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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傷害。顧清言緊緊的抓住林燃,死死的將他的衣服抓在手里,半點也不愿意放開,“林燃,你別不要我…你別丟下我……”蔣立非聽到他朦朦朧朧的細語,確定他是真的在叫誰的名字,湊的近些也只聽到,“…你別丟下我……”因為衣服都濕漉漉的沾在了身上,蔣立非第一次看到顧清言高高的衣領下遮掩的脖頸,丑陋的傷疤盤旋其上,似乎證明了他沒有任何味道的原因——因為沒有了腺體。看到蔣立非一身是水的抱著渾身的顧清言走進來,陸云深也嚇了一跳。蔣立非一路將顧清言抱到了浴室,動作熟練的幫他按壓心肺,讓他咳出了剛剛嗆到的水。等到做完這一切她又對陸云深講,“蕭少尉剛剛落水了,你幫他洗洗,然后找身衣服讓他換上吧。”陸云深看了看顧清言,但是更多的注意力還是放在了蔣立非身上,“你也快去洗澡換衣服吧,不然著涼了會感冒的。”直到蔣立非離開,陸云深才湊上去看顧清言的樣子,他看上去就像是一條擱淺了的魚,完全不像是活著的狀態。陸云深忍不住抱住他,輕拍著顧清言的脊背,試圖安撫。清甜的桃子味透過腺體,刺激了顧清言的味蕾,也讓他睜大眼睛從絕望中徹底清醒。“夫人……”陸云深像哄孩子一樣幾乎拍撫著顧清言的脊背,“好了,好了,沒事了,乖啊~”因為身高跟顧清言差了不少,所以陸云深找了一件因為買錯了碼,從未穿過的新襯衫給顧清言。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顧清言的狀態也好了很多,他的臉被浴室的水汽蒸騰的粉`嫩紅潤,卻因為剛剛的驚嚇,嫣紅的唇還有些蒼白,看上去實在是我見猶憐。陸云深做西子捧心狀,摁住了自己跳個不停的心臟。顧清言望向他,露出了一個虛弱又柔軟的笑,“剛剛謝謝您。”兩人并在一起走向餐廳,陸云深小心的整理著措辭,“你剛剛怎么…怎么掉到湖里了?”見顧清言神色慘白,陸云深連忙擺了擺手,“我沒有責備你的意思,只是覺得剛才太危險了,還好有立非救你。”顧清言愣了下,目光剛好對上了迎面走過的蔣立非,“是我自己看天鵝看的太入迷了,抱歉給您和將軍添了麻煩。”幾個人坐在餐桌上,見到顧清言,蔣見深用力的拉開凳子,故意制造出了刺耳的聲音,不滿地坐了下來。原本一頓豐盛的晚餐,每個人都吃的索然無味。為了調節氣氛,陸云深開始為大家布菜,蔣立非卻突然放下了筷子,“你怎么會掉到湖里。”被審視的眼睛盯著,就好像整個人被看穿了一樣。沒有來由的焦躁,讓顧清言放下筷子猛地站了起來,“我說過了,是我自己不小心掉進去的!”他的聲音在沉靜的空氣中顯得異常激烈,蔣見深毫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在心里暗罵:心機婊。p;陸云深開始不斷的給蔣見深剝蝦,試圖堵上兒子的嘴,不想讓他說不出不符合時宜的話來。顧清言深吸了一口氣,壓低了聲音,“引起這場sao動我很抱歉。將軍,剛剛謝謝您救了我。也很感謝夫人邀請我來這里做客,可我并不適合呆在這里,失禮了。”顧清言轉身離開,陸云深試圖挽留,最終尷尬的垂下了手臂。倒是蔣立非追了上去,將軍的冰冷美艷的臉還是一樣的冷漠,就連一句道歉都說的僵硬的很,“今天的事…我很抱歉。”顧清言搖了搖頭,看了看蔣立非的臉又迅速的垂下了頭,“該說抱歉的是我才對,對不起,是我越矩了。”“是你推了他嗎?你干嘛推人家啊!”陸云深用力的敲兩下蔣見深的頭,“你有病啊!”蔣見深握緊了拳,看著陸云深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只說了一句,“傻子,我再也不管你了!”“我的祖宗哎,你快別說了,趕緊走吧。省的你爸回來揍你。”對比陸云深的大驚小怪,蔣見深只是笑,“你以為我爸和你一樣是個傻子嗎?”話雖是這樣說的,但蔣見深還是聽了陸云深的話,披上了外衣就跑了出去。蔣見深一從家出來就去了蕭以眷的家,他現在一肚子火氣,實在是迫不及待的想問問他的老師,他這樣做究竟是想要干什么。此刻,蕭庭軒正帶著肖玥和小月光在花園里玩貓仔,那兩只貓仔都是牛奶的孩子,還是蔣見深從家抱來送給蕭庭軒的,雖然事后陸云深一直吵著跟他要貓貓,但是蔣見深一概不理。后來這兩只貓仔,被肖玥和小月光給養了,他們還給倆只貓仔取名為奶茶和奶糖。見蔣見深怒氣沖沖的跑來,蕭庭軒迎了上去,“你怎么這個時間來了,有什么事嗎?”“老師呢?”見不到蕭以眷,蔣見深更難受了。他就是想親自問問蕭以眷,這個突然出現的蕭以言到底是什么人?剛剛在餐桌上,他特意觀察過他。因為窮人和貴族的差距在餐桌禮儀上就足夠體現。可是蕭以言的樣子就和那些上流貴族沒什么兩樣,讓蔣見深不禁開始懷疑起自己的猜測。可他堅決不信那人是他老師的弟弟。明明就是個想勾`引他爸上位的狐貍精嘛!蔣見深的一肚子火氣,因為蕭以眷沒有在家,因此無法發泄。所以見到小月光他更覺得煩心,忍不住推了他一把,“小狐貍精,狐貍精的兒子也是狐貍精!”蕭庭軒把被推了個趔趄的小月光護在身后,皺著眉壓低了聲音,“你發什么瘋!”見蕭庭軒這樣,蔣見深更生氣了。還是肖玥走上前拉住了他的手安慰,“哥哥,不生氣了。玥玥陪著哥哥,哥哥不氣,不氣。”遺傳了父親金色的頭發和爸爸湛藍色的眼睛,金發藍眼的肖玥看上去就好像是落入凡間的小天使,就連紅潤的臉蛋上的那點嬰兒肥都顯得異常可愛。蔣見深忍不住捏了捏肖玥臉上的嬰兒肥,看著他委屈的扁扁嘴,卻一臉隱忍的模樣,心情突然放晴。傻子,一個、兩個都是傻子。顧清言的資料在第二天被蔣立非的副官交到了他手里,蔣立非隨手翻看了幾頁,又一次想到了顧清言脖頸上形狀猙獰的傷疤。副官戰戰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