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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噴嚏。對于他來說,陸云深簡直是天生的克星。因為顧清言對桃子過敏,自然也聞不得這個信息素的味道。陸云深卻以為顧清言是在嫌棄他,冷哼了一聲,就拿上了小蛋糕去了蔣立非的辦公間。“你看上去很擅長應(yīng)付這個類型,我都要對你刮目相看了。”陸云深走后,蕭以眷忍不住對顧清言豎起了大拇指。顧清言卻想到了顧晴,擅長對付陸云深,大概是因為陸云深和顧晴一樣都是吃軟不吃硬的典型。單純又天真,是從未出過象牙塔的小王子。其實還有一點,顧清言沒有跟蕭以眷說,他以前是見過陸云深的。因為陸云深和顧晴的關(guān)系非常好,兩人從小時候起就一直是很好的朋友。不過顧清言跟陸云深接觸不多,再加上已經(jīng)過了這么多年,兩人的容貌也都變了不少。若不是蕭以眷喊了陸云深的名字,就是顧清言也不敢確定,他就是顧晴小時候最好的玩伴。雖然沒吃到將軍的午餐,但是有了草莓蛋糕的補償,陸云深也算得到了心理安慰。但他仍是不甘,因此一邊吃著草莓蛋糕,一邊還不忘跟蔣立非告蕭以眷的狀,蔣立非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還在下午顧清言來做報告的時候調(diào)侃了他一句,“將軍的午飯很好吃嗎?”顧清言的臉騰地一下紅了,此刻蔣立非房間里的信息素還沒有散開。水蜜桃一樣甜蜜濃郁的味道,讓顧清言整個人都燒了起來。蔣立非皺了下眉,看他被口罩遮住的臉,讓他將口罩摘下來說話。顧清言無法,只能拿下遮住面頰的黑色口罩,然后迅速低下了頭。只是那么幾秒,蔣立非就看到了顧清言臉上密密麻麻的紅疹。“你的臉是這么弄的?”“是過敏了。”“過敏?”蔣立非的眼里藏了笑意,“看來午餐你吃了很多啊。”顧清言覺得有些難以啟齒,“非常抱歉…讓您見笑了……其實我…我對桃子是有些過敏的。”蔣立非修長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兩下,“好了,你今天可以回去了。”他放下手中的文件,對上了顧清言驚訝的眼睛,“回去休息吧。”指了指顧清言的臉,蔣立非繼續(xù)道,“像這個樣子的話,實在有礙觀瞻。”顧清言驚喜的道了謝,離開前還聽到蔣立非說,“蕭少尉,我給你放假,等你好了之后再回來工作吧。”看著助手輕輕的合上了門,幾乎沒有弄出任何聲響。蔣立非拿起了電話,“何毅,以后不要再讓陸云深來我的辦公間了。”顧清言跟蔣立非的副官簡單的交代了幾句自己的工作,蔣立非的副官雖然是個ate,卻是個少見的美人。也是在蔣立非身邊久了,顧清言才知道為什么蕭以眷一定要找他來蔣立非身邊工作。雖然蔣立非沒有承認(rèn)過,但是這位將軍的確是一個名符其實的顏控。他的下屬們幾乎個個美貌出眾,直屬的親衛(wèi)隊還被稱為是將軍的美少年軍團。甚至還有人說,將軍的親衛(wèi)隊第一個入隊標(biāo)準(zhǔn)就是一張足夠漂亮的臉蛋。大概是太美貌了吧,顧清言想:就因為將軍本人太過美貌,所以才會對身邊的人要求過高。雖然聽上去很不可思議,但蔣立非位高權(quán)重,組建一個美少年軍團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即使這種事情,以前顧清言怎么想都想不到就是了。離開軍區(qū),顧清言最先來到了小月光的學(xué)校,因為把原本帶著小月光的草莓蛋糕給了陸云深。顧清言只能把之前apha小哥給他的小甜點帶給小月光。雖然每天都有視頻,但是他跟小月光也好久沒見了。所以剛一看到就給了小月光,顧清言就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小月光擁住父親,在顧清言的臉上啾了一口。見到父親臉上的紅疹,貼心的小寶貝擔(dān)憂的問,“父親,你怎么了?”“只是過敏而已,不礙事的。”顧清言親了親小月光的臉蛋,“走,父親帶你去游樂場玩。”小月光自然很開心,窩在顧清言的懷里卻突然問了一句,“父親,你要給我找新爸爸了嗎?”顧清言有些驚訝的看他,撫摸著小月光微卷的發(fā),“你是聽誰說的?”“父親,這是真的嗎?”小月光用一雙黑珍珠一樣的眼睛看著他,“之前的那個漂亮叔叔是我的新爸爸嗎?”顧清言幾乎要被小月光給逗笑了,“你怎么會這樣想?”“因為父親跟那個叔叔走了,然后就好久都沒有來看我。”小月光的眼睛紅了,“父親,你真的要給我找新爸爸了嗎?你不要我和爸爸了嗎?”一句話砸得顧清言的心,疼的厲害。緊摟住小月光,顧清言安撫道,“我的小月光,父親最愛你了,我永遠(yuǎn)都不會不要你的。”“那爸爸呢?父親,你不要他了嗎?”顧清言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只是一下下的撫摸著小月光細(xì)軟微卷的頭發(fā),“這些事情,等你長大之后就明白了。”小月光咬緊唇,忍住了眼淚,“父親,我想爸爸了。”最后因為哭的累了,小月光伏在顧清言的肩膀睡熟了。顧清言親了親小月光的額頭,滿眼都是悲傷,“對不起。”將軍這幾天的心情很糟,這幾乎是軍部大多數(shù)人的看法。雖然蔣立非看上去還是和以前一樣冷淡,卻更凜冽了。尤其是訓(xùn)人的時候,幾乎能用眼神將下屬殺死。蔣立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總覺得心里是焦躁的。他把這點歸結(jié)于缺少了顧清言泡的洛神茶。雖然顧清言留下了花茶,但是蔣立非總覺得別人泡的茶,不是他平時喝的那個味道。這樣的認(rèn)知讓蔣立非感覺十分煩躁,又不想打電話召人回來。他放下了茶杯,揉了揉發(fā)疼的額角,想要以此來驅(qū)逐身體的疲憊。然后輕輕的叩門聲,引得他劍眉微皺,“進(jìn)來。”p;顧清言就是這樣,帶著一身甜蜜的奶油味,走了進(jìn)來。他的手里拎了一大堆蛋糕盒子,似乎才剛剛回來,還沒來得及把買來的東西放下。這幾天顧清言都是陪著小月光過的,游樂場,公園和水族館,他都帶著小月光去了個遍。還是蕭以眷的一通電話將他帶回了現(xiàn)實。電話里蕭以眷說將軍的心情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