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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結(jié)論,“連人都沒有變,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獨斷專行。”小月光倒是懂事見到蕭以眷就脆脆的問了聲叔叔好,末了,一張小嘴像抹了蜜一樣又加了一句,“叔叔,你長的真好看。”蕭以眷被小月光逗笑了,也招呼了自己的孩子過來。“庭軒,玥玥過來叫人。”原本在花園玩鬧的兩個孩子,因為父親的話,全都靠了過去。稍微大點的那個大概有十歲了,小一點的那個和小月光差不大的樣子。在哥哥叫了一聲叔叔之后也怯怯的抓著哥哥的衣角道了一聲叔叔好。這時候顧清言也仔細(xì)打量起了面前的兩個孩子,他發(fā)現(xiàn)身為哥哥的蕭庭軒,除了一雙金色的眼睛,五官長的倒不是很像蕭以眷。但是抓著哥哥不放的金發(fā)弟弟倒是和蕭以眷很像,一眼看過去幾乎是從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只是和蕭以眷一點就著的性子比起來,這孩子竟內(nèi)向羞澀了很多。蕭以眷摸了摸蕭庭軒的頭對兒子說,“帶弟弟們?nèi)ネ姘桑疫€有話要跟叔叔說。”聽了父親的話,蕭庭軒從剛剛的偷偷打量變?yōu)榱酥鲃由锨埃兆×诵≡鹿獾氖謱λf,“我?guī)闳ノ业拿孛芑赝姘伞!?/br>小月光愣了一下,很快軟綿綿的說,“謝謝哥哥。”也不知怎的,蕭庭軒的臉一下子紅了。見三個孩子相處愉快,顧清言和蕭以眷也都放下了心。可偏偏就有不安生的皮孩子喜歡搗亂,那小孩風(fēng)一樣奔到蕭庭軒和小月光身邊,一把拽開了小月光拉著蕭庭軒的手,“哪來的土包子,庭軒才不要跟你玩呢。”蕭以眷見狀咬牙切齒的在那個熊孩子的腦袋上磕了個爆栗,“蔣見深!再欺負(fù)弟弟信不信我揍你?”“你已經(jīng)揍了……”小孩一邊小聲嘀咕,一邊做出兇狠樣子對蕭以眷放話,“老師,你又打我!你信不信我告訴我爸爸!”“你去啊~”蕭以眷氣定神閑的站在那,“到時候我和學(xué)長一起來揍你!”蔣見深眨了眨那雙好看的眼睛,酷似其父的漂亮臉蛋滿滿的全是委屈,扁了扁嘴哭道,“你,你期負(fù)我!我要告訴我爸爸,你欺負(fù)我!”蕭以眷被這哭聲吵得頭疼,也不知道該怎么哄他。倒是一直默不作聲的肖玥拉住了蔣見深的胳膊,“哥哥,你別難過,我跟你玩,我?guī)湍愦蚋赣H。”說罷還真的湊到蕭以眷身邊,裝模作樣的拍了兩下父親的腿。蕭以眷又好氣又好笑,只能再次對蕭庭軒吩咐,“庭軒,去帶弟弟們玩,對了,你看著點見深,不要讓他欺負(fù)了新弟弟。”直到吵鬧的小孩子們都走了,蕭以眷才松了口氣,對顧清言說,“這群淘小子,讓你見笑了。”顧清言覺得有趣,“剛剛那個就是將軍的兒子嗎?”“對,就是他。”提起蔣見深,蕭以眷一副傷腦筋的樣子,可語氣和神態(tài)卻寵溺萬分,“這熊孩子,也不知道他到底像誰,要不是那張臉,我都懷疑他是學(xué)長從哪里撿來的。”作者有話:我盡量快點寫到正攻,正攻出場的時候我會跟大家說的。第二十六章“不說那個熊孩子了。”蕭以眷望著顧清言的眼睛滿滿的全是笑意,“你終于來了,可是讓我等了好久啊。”“我想知道,也希望你能跟我坦白。”顧清言的神色凝重,“你一定要我來這里,真的只是為了要給將軍閣下尋找一個翻譯員嗎?”“還有助手,當(dāng)然我也希望你能成為他的ouate。”“上將先生,我希望您能清楚您的本職工作,而且我說過,我是絕對不會給人當(dāng)小三的。”“真?zhèn)X筋,為什么你總是要那樣想我。”蕭以眷嘆了口氣,似乎在找尋一個適合的措辭,“事實上我的學(xué)長一直在尋找一個能真正理解他的人,說是ouate也不為過。”“所以,您才費盡心思的為他尋找一朵溫柔可人的解語花嗎?”這句話中含有的諷刺比剛剛更加的強烈,配上顧清言過分好看的笑容,殺傷力頓時增加了三層。“隨便你怎么想我。”大概是已經(jīng)自暴自棄了,蕭以眷坐在了椅子上,兩條修長的腿交疊在一起,“小言,我說過了,我從沒有想讓你做誰的情人,就算那個人是將軍也一樣,你不應(yīng)該這樣作踐你自己。”“那是為什么?”“為了報恩。”顧清言也來了興致,坐下來示意蕭以眷講講他的故事。“你也知道我和你一樣是個oage。所以當(dāng)年在軍校被人揭穿身份的時候,我差點就被學(xué)校給開除了。那時候是學(xué)長幫了我一把,雖然他嘴上不饒人一直罵我,信息素上腦,說我既然這么想跟apha糾纏,那就趕緊滾回家給apha生孩子還來上什么軍校。可是我第二天就接到了學(xué)校的通知,被允許留在軍校繼續(xù)學(xué)習(xí)。學(xué)長是我的恩人,他真的幫了我很多。包括在我畢業(yè)后,直接召了我去軍區(qū)任職,可以說如果沒有學(xué)長,就沒有今天的蕭以眷。”“所以,你的報恩方式就是給他提供一個ouate?”“恩,你也知道。像學(xué)長這樣的人,他什么都不缺。真正想要,也是在尋找的,不過是一個能讀懂他的人。”大概覺得有趣,顧清言笑了,“我不明白,將軍閣下權(quán)勢滔天,難道他的身邊還缺少這樣一個聰慧的人嗎?還是說連他的夫人都算不上是他的解語花。”“呵。”蕭以眷笑了一下,但多半是諷刺的意思,“那個人,他大概下輩子都沒法成為學(xué)長的那朵解語花了。”“那為什么偏偏是我?”“大概是直覺吧,第一次看到學(xué)長的時候我就想到了你,初起是因為你們都足夠美貌,后來則是因為你們的信息素相近。這只是我的感覺,總覺得如果你們能遇到的話,應(yīng)該會成為很好的朋友。”聽蕭以眷這么說,顧清言下意識的伸手覆蓋住了被衣領(lǐng)遮蓋的丑陋傷痕。那是腺體被割除后留下的饋贈。那道凹凸不平的傷疤,似乎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顧清言,他的天真和愚蠢。蕭以眷也注意到了,“你……”顧清言也不避諱,大大方方的把脖頸處的傷痕露出來給蕭以眷看,“可能要讓你失望了。因為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