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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地說:“老師,你怎么能這么顛倒是非黑白?”“啊?”這下輪到謝淼淼傻眼了。他家本命聲音里充滿了委屈,好像受到了天大的冤枉是怎么回事?“老師,是你先對我心懷不軌。先是各種壓榨我當你學(xué)生,以老師的名義誘拐我住到你家里,還讓我為你燒火做飯整理家務(wù),現(xiàn)在還破壞我的未來不準我繼續(xù)留校讀博,不然還威脅我陪你睡覺。”他說一句,謝淼淼的眼睛就瞪大一分。等他說完,謝淼淼的眼睛瞪得足足有銅鈴那么大了——是說,如果我知道銅鈴有多大。如果這不是在說他親身經(jīng)歷的事,他幾乎就要提刀去砍死那個老師了,敢這么欺負他本命。可是,現(xiàn)在是學(xué)生在投訴他,是他那向來軟萌乖巧的學(xué)生在投訴他。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姜明皓演完了,又把情緒和氣氛維持了幾秒鐘,終于端不住了,湊過去抱住他家被嚇傻的老師親親抱抱。“老師,我跟你開玩笑的。只要你答應(yīng)我,我們就是兩情相悅。那些話,我不會跟任何人說。”滿含笑意的、紅果果的威脅。謝淼淼聽懂了。“你……”謝淼淼從沒有覺得如此虛弱過。他那靦腆乖巧的學(xué)生……居然是這樣的學(xué)生。“老師,你就答應(yīng)我嘛。”姜明皓抱著他,搖著他的肩膀,開始撒嬌了。啊啊啊,我家本命怎么能這么可愛。謝淼淼覺得自己沒救了。“你不是……嫌棄我冰山、面癱?”他還覺得有些委屈。姜明皓一愣,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說的就是他。但他有他的法寶,立刻就調(diào)整到無辜純情頻道。“老師冤枉我!我只是說過冰山面癱,哪有嫌棄?”低頭親一口,“我就喜歡冰山,喜歡面癱。”謝淼淼的臉騰地紅了。冰山……也得化了。面癱……也得塌了。“你還說,要和你CP,要顏好身材好。”還說,那只眼睛看到我配得上?一條一條,他都記小本本了。姜明皓徹底明白了什么叫“口嗨一時爽,追妻火葬場。”他若知道有這么一天,他絕對從一開始就實事求是,把他家老師夸到天上地下獨一無二,世上唯一配與他鼠大王CP的男人。歷史不容抵賴,姜明皓也自閉了。“老師你……難道就不能體諒一下我自卑的心情嗎?”謝淼淼一時發(fā)愣。他家本命……在他面前自卑?他……他舍不得啊!于是他答應(yīng)了。姜明皓的嘴要咧到耳朵去了。雖然老師答應(yīng)得這么干脆,讓他省掉了第二次床單有點可惜,但是,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那么第二次,是不是就更順理成章了?這次多了反應(yīng)時間,謝淼淼身為老師的羞恥感,被姜明皓完全地激發(fā)出來。他要抗議,還他那個柔順乖巧的學(xué)生啊!他覺得他這輩子就要栽在姜明皓手里了。他沒辦法理直氣壯地反駁姜明皓的話。當初懷有私心地錄取姜明皓,是他心里一直過不去的坎,就算他后來一直在努力把自己當初的行為合理化,但還是洗刷不掉當初他就是因為私心。最重要的是,那是他本命啊,他……他還沒有習(xí)得拒絕的超能力啊!☆、你先?他先?都正式滾過床單了,謝淼淼覺得也沒辦法抵賴了。他做事一向認真,既然姜明皓已經(jīng)是正式男朋友了,雖然也還是學(xué)生,但……公事公辦,私事私辦。他再也不能打著一輩子獨身的主意把性向隱瞞一輩子了。但莫名其妙公開出柜,那是沒腦子的人干的事。在正式交往后的第二個周五,謝淼淼趁著姜明皓收拾碗筷的時候問他:“你要不要見見我父母?”姜明皓手一抖,差點把碗給扔了。這發(fā)展速度,好像有點超出他預(yù)期。“不是已經(jīng)見過了嗎?”他說得云淡風輕。謝淼淼的父母住在同城,每隔兩個星期就會來看望兒子,因此早就知道了他這個學(xué)生室友的存在。“那是以學(xué)生和室友的身份。”謝淼淼是個講原則的人。這周末父母會過來,他不想欺騙父母。姜明皓沒有在三次元出過柜,沒什么經(jīng)驗。謝淼淼的父母他見過,都是大學(xué)教授,高級知識分子。高級知識分子到底是更古板,還是更開明?他不是很確定,到時候會是怎樣的場景。但至少,他想,怎么著也該等他更有底氣更有資格一點的時候去見。但謝淼淼顯然不這么認為。他也不知道結(jié)果會怎樣,但這不是逃避的理由。姜明皓洗碗洗了一個小時,謝淼淼在旁邊等他等了一個小時。姜明皓慢慢地把最后一個碗擦干凈,又慢慢地放進柜子,轉(zhuǎn)身靠在流理臺上。謝淼淼還看著廚房門口等他。“老師,其實你當時是故意的吧?”“嗯?”謝淼淼不明白他在說什么。“說找人租房的事。”姜明皓插起雙臂等著謝淼淼的解釋。謝淼淼的表情沒變,只是眨了眨眼睛。他明白了。姜明皓得到了答案,心落穩(wěn)了。“在家餓得暈倒,張老師來叫吃飯,讓我?guī)兔φ彝瑢W(xué)租房。”姜明皓慢慢陳述著,最后下了結(jié)論,“讓我?guī)兔κ羌伲屛襾碜〔攀钦妗!备改鸽x得這么近,有什么不能照應(yīng)的?謝淼淼又眨了一下眼睛,有些氣弱地辯解。“不是假的。”只不過是無意識中故意的。姜明皓慢慢走近他,抓住他的雙手,抬頭望著他。“老師,是你誘拐我的,你要對我負責。”廚房與餐廳地板高度有個臺階,這樣站著姜明皓比謝淼淼矮了半個頭。他抓著他的手,仰頭望著他,眼睛里又是不安又是期待,聲音里又是害怕,又是信賴。謝淼淼一顆心全化了,當下就做了這么多年來一直想做的事。把他家本命抱在懷里哄。“別怕,我會保護你的。”屢試不爽。姜明皓圈著他的腰伏在他胸口笑。雖然并不怕謝淼淼會因為什么阻力就放棄他,他只是……沒有底氣。好吧,他就是怕。畢竟,他真的就只是占了是他本命這一優(yōu)勢。除去這一點,其實……一無是處吧。如果父母反對,如果學(xué)校輿論議論,沒有不透風的墻,他……甚至沒有一點保護謝淼淼的能力。謝淼淼給父母打電話,說這周末不用過來了,他帶個朋友回去。雖然見過無數(shù)次,但這是第一次正式登門拜訪。姜明皓還是有點緊張。好在以往謝淼淼的父母過來時,他刻意在他們面前留了好印象,希望可以加分。但是,學(xué)生室友和男朋友的區(qū)別,他不是沒腦子。一進門氣氛就有點詭異。姜明皓覺得有些脊背發(fā)涼,硬著頭皮把禮物送上了。雖然來開門的謝母禮貌地把禮物收下,嘴里還說著:“來就來,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