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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實話跟我說,你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性向的?”謝淼淼支支吾吾,“就……就前兩年。”蘇安宴驚呆了,裝模作樣地掰著手指數(shù)了數(shù),“兩年前,二十八歲。小喵喵,你前二十八年沒有對女性產(chǎn)生過任何念頭,你居然心安理得地過了二十八年?”謝淼淼不服氣。“我對男的也沒有產(chǎn)生過啊!”蘇安宴更驚訝了,“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哎,先別說,我猜猜。兩年前,你非常奇怪地給我發(fā)了寄了張明信片,說是在舊金山,見證了兩個男人的婚禮……哎呀,當(dāng)時我就覺得你很奇怪,但沒多想。”謝淼淼臉發(fā)熱了,“不準(zhǔn)再說!你若把這件事說出去,我殺了你。”蘇安宴嘆了一口氣,“你爸媽呢?你不跟他們說?”謝淼淼說:“有什么好說的。反正現(xiàn)在大齡未婚青年滿大街都是。他們一輩子都不會知道。”“你就不想找個伴嗎?”蘇安宴又嘆了一口氣。“你說你,既然知道了,還回來做什么?國外環(huán)境不是更開明一些?還能名正言順地結(jié)婚,回來……做什么呢?”頓了一頓,他看著謝淼淼,八卦心又起:“你有沒有喜歡過哪個男的?或者,我們小喵喵這么秀色可人,我就不信沒有男的追過你。”謝淼淼作勢一巴掌扇過去,“你再說!”蘇安宴舉手投降,八卦結(jié)束了,他重嘆一聲,為好友的未來開始擔(dān)憂了。晚上回到家,謝淼淼覺得很是疲憊。意外地向好友出柜了,好友沒對他產(chǎn)生隔閡,他很是感激。但是,那些隨之提起的問題,讓他每次想到都覺得心累。是啊,回來做什么啊?重重地把自己摔在沙發(fā)上,他掏出手機,手機又有提醒沒看。一只耗子來了,你在嗎?心臟一縮,他趕緊點開,結(jié)果顯示直播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他點開粉絲群,聊天記錄已經(jīng)99了。煙波浩渺:錯過了鼠大王直播【大哭】加菲:錯過了精彩啊!藍(lán)皮鼠:快去聽回放,絕對不后悔謝淼淼一邊在群里打滾賣萌問著今天有什么新鮮事,一邊聽著回放。聽了不到一會兒,他直接從沙發(fā)上彈坐起來了。姜明皓在直播間里說:“靠!你們猜我今天看到了什么?今天系里有個招聘講座,是滅絕師太主持的。他挽著主講人進來時,居然在笑。我擦,居然在笑!我都懷疑我看錯了。”我哪有挽著主講人進來!謝淼淼幾乎忍不住要發(fā)彈幕了。幸好現(xiàn)在只是回放,發(fā)不了彈幕了。“最搞笑的是,有妹子當(dāng)場喊出來了,說好養(yǎng)眼。聲音好大,我都聽到了。詭異的,我也覺得好養(yǎng)眼。一直以為滅絕師太是冰山面癱,原來居然會笑。我的雷達(dá)告訴我,師太跟那招聘主講絕對是一對兒。”謝淼淼胸中怒火中燒,可恨不能發(fā)彈幕。你這么YY你老師,你老師知道嗎?所幸直播間里有小可愛幫他問了。姜明皓今天似乎特別輕松,笑著說:“他要知道,我還敢這么yy嗎?再說,就算他知道又怎樣?他天天這么壓榨我,還不讓我yy一下他?何況,我可不認(rèn)為這是yy,頂多是八卦。我絕對有理由相信師太跟那個主講是一對,而且……”他繪聲繪色地發(fā)揮著他惟妙惟肖的表演天賦,如果不是自己是主角,謝淼淼絕對又會捧著手機在沙發(fā)上打滾犯花癡了。以他對姜明皓說話的了解,他幾乎能猜到姜明皓下面要說什么了。“師太是受?”彈幕也有人猜到了。“你才是受!”謝淼淼不滿地喊了出來。空蕩蕩地房間里,就差沒給他個回音:“你才是受!”喊完,他也有些迷惑了。他是攻還是受?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謝淼淼算是對自己性向覺醒很遲鈍很遲鈍的一類人了。他從小專心讀書,沒有對女孩子產(chǎn)生過好感,也不會對男生有什么想法。他從小就是按部就班地跟著安排走,小學(xué)中學(xué)大學(xué)研究生博士,從無旁騖。本來打算書讀完了,找個教職,就順理成章娶妻生子。他本人有些無趣,對愛情沒什么特別向往,對相親也不排斥。然而,一直到在美國留學(xué)時,親眼見到一對男性戀人在圣誕樹下宣誓親吻,那一幕,那么美好,感覺那么對。他的性向意識忽然就覺醒了。然后,他一直按部就班的生活忽然就慌亂了起來。現(xiàn)在好不容易算是重新走上正軌,他也是想,大不了就獨身一輩子,反正……反正他對愛情也沒什么需求。只是,這一刻,當(dāng)別人當(dāng)著他的“面”討論起他的屬性問題時,他不由得也開始思索這個問題了。謝淼淼思考一件事情時,都會特別特別投入,投入到,他做夢都會想這件事。在夢里,他和一個男的擁抱在一起,他們親吻交纏。然而,關(guān)鍵的時候,他犯難了,他不知道自己是該在上面還是在下面。“師太是受。”和他擁抱著的男的忽然說話。謝淼淼“啊”的一聲驚醒。然后瞪著被子不敢置信,半晌,嗷嗚一聲把頭埋進枕頭。他……他……他居然對他的學(xué)生做起了……做起了……不可描述的夢!謝淼淼的內(nèi)心在怒吼著:你才是受,你全家都是受!吼完,他又覺得不對,我不是師太!又嚎了幾聲,謝老師決定把姜明皓逐出師門。他沒有這樣的學(xué)生!☆、退圈?退學(xué)?還好現(xiàn)實中的本命還是個乖巧可愛的小孩,謝老師覺得很安慰。而且小孩悟性高,聽了招聘講座后,明白了自己水平的欠缺,主動來找老師了。“老師,這個翻譯……我寫完了。”依然是病嬌弱受音,靦腆又羞怯。啊啊啊,受不了了!謝淼淼心里貓抓耳撓。好想把全世界都堆到他面前啊。“我看了,還不錯。”姜明皓是先發(fā)了翻譯稿才來約見面的,謝淼淼已經(jīng)看過了,雖然還是看得出來百度的痕跡,但也可以看出,百度之后,還是有人工修改的。果然還是蘇安宴比較有用。“老師,我雖然翻譯了,但還有很多地方不是很懂。”謝淼淼一抬頭,姜明皓的臉近在眼前,他心一顫,就往后退了退。姜明皓正拿著打印的論文,指著上面畫記號的地方。注意到老師的排斥,他不著痕跡地往后退了退,依然帶著笑,聲音依然弱弱的。“老師,您看這兒。我不太明白……”謝淼淼就著他指的地方看了一眼,“這個……你稍等一下,我再給你找兩篇論文。還有這本書,你都可以看一看。”姜明皓盯著謝淼淼手里的厚厚的一本英文書,傻眼了,不由自主地就問了出來:“老師,這書……有中文版嗎?”“有。”謝淼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