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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到尾劃拉,生怕不會浪費一樣。裴浩坐在夏優旁邊,“這不會也是你們學長家的店吧?”夏優點了點頭。這時店已經打烊了,專門招待這兩桌學生。因為沒有外人,玩起來沒有顧忌,拿了一個臉盆大的湯碗,酒跟自來水似的往里倒,桌邊每個人發一張撲克,點數最小的那個人喝光所有酒,當然只要你坐得住不叫停,總有擔心自己牌最小的人叫停,在酒沒倒滿前誰叫停就是誰喝。裴浩拿到牌看了眼,夏優湊過來問他,“你多少?”他道:“比你大。”一桌人都在喊“倒倒到”,夏優又看了眼自己的牌,心虛道:“那我叫停了?”裴浩拿過來看了眼,還回去蓋在桌面上,“沒事,不是你。”話音剛落有人坐不住了,翻過牌來喊“停停停我喝”,夏優瞅了一眼比自己的大。第二輪夏優就不怕了,一個勁的跟人喊“倒倒倒”,一群人聲音幾乎掀翻屋頂。對面美怡要翻牌,被方程給壓住了,方程把自己牌一翻,“我喝。”“喔唷,來我們看看美怡的牌——”一翻過來,比方程小。“喔唷,英雄救美啊!喝喝喝必須喝,再給他來一盆!”說著話兩瓶酒又倒下去了。滿滿一大湯碗的酒,拿碗舀都得喝五六碗,并且還得一口氣喝了。方程的酒量也不是吹的,咕咚咕咚就下去兩大碗,美怡在旁邊試圖幫忙喝,被他奪過碗又咕咚下去了。其他人起哄聲更高了。兩輪玩下來,一半都暈了。裴浩坐得住,一把沒輸過,但美怡運氣不好,即使方程壓著她的牌,到最后還真是她最小,這下可把方程喝個夠嗆。他撐著桌子灌了兩碗,擺擺手道:“不行了,真不行了。”其他人看得出他對美怡有意思,說讓美怡親他一下就不用喝了。其實裴浩可以幫喝的,但是他故意坐著沒動,方程一個咕嚕咕嚕喝,急的美怡湊上去親了一下,頓時起哄聲更高了一波。方程喝多了有點暈,被親了就看著人傻笑,美怡連忙把他酒碗拿走,把他按到椅子上坐下了。這對得逞了,大家又換一對,如法炮制、得心應手。裴浩本來是個看熱鬧的,誰想有個女生看了他好久,提前翻了牌叫停找他求助,“我喝不了那么多,你可以幫我喝一杯嗎?”“不要講這些虛的,直接親得了好不好?”“親一個!親一個!”裴浩也不知道發展到這地步,他正要幫人喝了酒了事,夏優搶先對女生道:“我幫你喝吧。”所有人都以為夏優對她有意思,只有裴浩知道夏優是不想他喝,但是夏優那個酒量兩口就倒。裴浩無奈道:“你喝得了嗎,就逞英雄。”夏優說:“不是逞英雄。”剛把酒舀過來,裴浩奪過碗,仰頭一飲而盡,擦了擦嘴角說:“行了,你老實坐著吧。”桌邊上“活”著的沒幾個了,說好最后一把卻沒人肯低頭,一直到酒滿了把牌翻開看。裴浩一看夏優,最小的紅心“A”,“cao,這你都不叫,你以為誰還會比你小嗎?”夏優茫然道:“它最小嗎?”裴浩說:“對,撲克牌里都找不到比你小的了。”夏優懵道:“…我以為它好歹是個王。”其他人才不管他知不道規則,一整盆酒端面前來起哄叫他喝。夏優朝裴浩投來求助的眼神,裴浩冷漠道:“蠢得你,自己喝。”夏優努力喝了兩碗,第三碗往嘴里灌咽不下去,跟故意耍賴似的漏了大半碗。“哎哎,不許這樣的啊!”“我、我喝——”說著話打了個嗝,他可憐巴巴的看裴浩,“…喝不下了。”裴浩被他逗笑了,站起來接過碗,對其他人說道:“他酒量淺,我替了啊。”說著話夏優往他倒,他一手拿著碗喝酒,一手把人摟進了懷里。等到散場的時候,宿舍門禁也過了。不過大二大都住外邊,所以他們不擔心回去,裴浩酒店的房還開著,于是他直接打車回酒店。至于夏優,他想丟路邊得了,但人跟考拉成精似的,扒拉著他這根樹枝不撒手,裴浩只能把人帶回了酒店。深夜,酒店大廳沒幾個人影,裴浩直接把人抱下車。夏優兩手搭著他肩膀,兩腳垂下去擦著他褲腿,被他像寶寶似的抱在懷里,看得前臺后面的值班員工都清醒了。裴浩把人抱上了樓,刷卡、開門,用腳抵上房門,把人放在了自己床上。另一張床是方程的,但他估計不會回來,剛才散場時美怡說娃娃弄丟了,他扭頭回去幫人家找娃娃,明明之前還丟垃圾桶不承認。但反正他們的事情,他們自己去解決吧,裴浩知道的也不多。裴浩剛把人放床上,夏優撒嬌的“唔”了一聲,摟住他的脖子不肯放手。別以為裴浩不知道,他想趁喝醉酒吃豆腐。裴浩拿開他的手,“撒手。”夏優嘟囔道:“不要…要抱抱…”裴浩說:“抱個屁,盡占老子便宜。”可能是裴浩太兇了,也可能以前沒拒絕過他,這次被裴浩一兇就怕了,他可憐巴巴的收回手。裴浩把被子扯過來,把他整個人裹住包好,開了空調兇道:“睡覺!”夏優徹底老實了。裴浩拿了衣服洗澡,洗完擦著頭發走出來,看見他被子踢掉一半,衣服翻到了肚皮上面。裴浩罵罵咧咧的,給他把衣服扯好,又看他妝花了大半,露出原來乖巧溫順的樣子,裴浩頓了一下在床邊坐下,用毛巾給他擦了兩把臉。這下臉完全恢復了,但頭發還是微卷的,裴浩又給他摸腦袋,直到把頭發摸順才滿意。裴浩喜歡他這個樣子,喜歡剛認識時候的夏優,很乖、很可愛、像個小朋友,讓裴浩又想欺負又想保護他,有外人的時候就保護他,沒有了外人自己可勁欺負。但那只是以前的夏優,甚至都不是真的夏優,真的夏優是個小騙子,對他說了很多的謊話,關鍵是每一個他都信了,裴浩被他耍得團團轉。可偏偏就是這個小騙子,裴浩連說句狠話都舍不得,他怕一說夏優就哭給他看。因為裝可憐什么的,夏優最擅長不過了。裴浩看了一會,把毛巾放回浴室,回來關了燈睡覺,他睡方程的床。其實每天住酒店開銷也挺大的,干一晚上賺的錢一半都交了房費,這么長期下去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裴浩閉著眼睛思考賺錢的法子。不知道怎么的,可能過了睡覺的點,躺了半小時毫無睡意,正要勉強入睡時聽見聲音,那邊迷迷糊糊喊他,“裴浩…”夏優喊他,他不想應。那邊翻了個身,接著又嘟囔說:“裴浩…我想尿尿…”這是什么活祖宗,但裴浩就是不應他。那邊連著喊了好幾聲裴浩,自己摸摸索索的爬起床了。要說到這里裴浩還有疑惑,想著他可能是半夜酒醒了,但人尿完尿、洗了手、關燈回來,一套流程利索、毫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