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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被子道:“你快去洗吧,我好困,先睡了。”夏優說:“好。”拿著衣服去浴室。裴浩實在是困得不行,在浴室的水聲中睡著了,也不知道夏優何時出來的,更不知道夏優幫他洗了衣服。只知道隔天被窗外的陽光刺醒,扭頭看見空調前晾著兩人的衣服,懷里還有個毛茸茸的小東西,柔軟的頭發貼著他的胸膛。“唔。”懷里的人被他的動作弄醒,從蓬松的空調被里鉆出來。作者有話說:7“他說我以前救過他。”裴浩垂眸看著露出來的臉,白皙的肌膚像剝了殼的雞蛋,裴浩突然覺得夏優有一點可愛。這時候這人兩條腿貼著他,光溜溜的皮膚又滑又嫩。裴浩失笑道:“原來你睡覺這么粘人啊。你掛著床簾是怕我們看見,你睡覺抱著布偶娃娃嗎。”夏優窘道:“我沒有!”裴浩退了些,拉開點距離,看著他接著問:“那你每天藏在里面干什么?”夏優說:“沒干什么啊。”年輕男孩能有什么事呢,還得是見不得人的東西?裴浩想到剛才貼著他的小東西,是每個男孩早晨都會有的生理反應,可能是他的眼神傳達了揶揄的意思,夏優臉一紅連忙解釋道:“我不是躲著看那個!”裴浩給面子道:“可以理解。”夏優惱道:“我都說不是了!”裴浩哄道:“好好,不是。”等他剛放松下來,裴浩接著又問:“你不去解決一下?”夏優被他戲弄的都要哭了,一下羞得掀起被子躲進去。裴浩也不逗他了,扯開被子往里面看,“我又沒笑話你,這不是很正常嗎。”說著話那人往底下縮,然后從床尾爬了出去。裴浩放下被子抬眼看,夏優穿著睡得皺巴巴的棉T,衣擺剛好蓋住他大腿根,伸出來兩條腿又白又細,他迅速取下空調前的衣服,拿著跑進浴室關上了門。“哎。”裴浩喊他,失笑一聲。他想說這件事很正常,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而且他自己也有反應,好像還更精神了一點。裴浩拿過手機看時間,刷點新聞轉移注意力,他聽見浴室里水聲響起,估計夏優是沖冷水澡去了。方程被水聲吵醒,啞著嗓子喊了聲,“幾點啦?”裴浩回他,“十點。”他“哦”了一聲,翻個身又睡了。過一會,浴室的水聲停住,裴浩丟下手機看過去,夏優已經換好衣服了,一雙眸子里盈滿水汽,對上視線就把目光移開。裴浩越發好笑,故意盯著他看。“我出去買吃的,你要吃什么?”夏優問。他盯著人看,頓了下招手道:“夏優,你過來一下。”夏優疑惑的走到床邊,裴浩坐起來抓住他衣領,把襯衫的扣子解開再系上,好似漫不經心的調戲道:“扣歪了。”夏優低頭看著他的手,他手指細長、骨節分明,系個扣子也顯得賞心悅目。他的視線移到裴浩的臉上,察覺對方抬頭立馬移開。裴浩扣好后放開他,轉身拿了床頭的信封,拿出兩張錢塞給夏優,真正像一個使喚小弟的大哥,“好了,去吧,剩下的是你的跑腿費。”夏優一頓,小聲道:“我有錢。”裴浩說:“我知道。”頓了下,“但我養貓不可能花貓的錢,雖然我這只貓比主子有錢。”現在他是裴浩的貓了,夏優乖乖“喔”了一聲,心情雀躍的要飛起來,他指了指門的方向,“那我去了。”“去吧。”裴浩目送他出門。方程純粹就是沾光,睜開眼睛就有吃的。三個人玩了幾小時撲克,等到傍晚陰了出去覓食,夏天的晚上吃什么?當然是燒烤龍蝦配啤酒。現在大排檔不讓擺路邊,店家也只能往樓頂跑,露臺風景好不過沒空調,但生意太好也沒得挑揀,三人撿一個空位就坐下了。先點五斤龍蝦,兩打冰鎮啤酒,鹽水花生也少不了,其他rou串隨便劃拉幾下,吃不夠等會還可以再加,裴浩把菜單交給服務員,不一會啤酒和花生就送來了。裴浩邊翹著瓶蓋邊問:“夏優你會喝酒嗎?”夏優說:“還行。”裴浩便給他放了兩瓶,給自己和方程各開三瓶。方程往杯里倒酒,他道:“夏優你別喝了,等會我們倆喝醉了,沒人送我們回去。”裴浩道:“不喝醉也沒功夫送你,你自己打個車回去得了。”方程抬眼朝他看,假裝生氣道:“怎么這么對我,還是不是兄弟了?”夏優接道:“你喝吧,等會我送你。”方程朝裴浩看,“你看看人家。你這小弟我真喜歡,不然你讓給我得了。”裴浩道:“你想得美。”方程說:“這你說了不算。夏優,你覺得怎么樣,我肯定比他對你好。我看他衣服都是你洗的,是不是不把人當人看。”昨晚上方程醒了一下,正看見夏優給人晾衣服,自然以為是裴浩使喚的。夏優笑笑道:“不是,我看你們太累了,順手就給洗了。”方程立馬道:“那怎么不幫我洗,我的衣服也在啊。”裴浩道:“你沒長手啊。”方程說:“你做人不要雙標,他幫你洗得幫我洗不得,難道你缺胳膊少腿嗎?”裴浩說:“我是我,你是你,少給我碰瓷。”又說夏優,“以后就放著別管,別給自己找事做。”夏優還滿委屈的,“你不是累嘛。”裴浩恨鐵不成鋼,訓道:“你就這么樂意伺候我啊。”方程也說:“對啊,你就這么樂意伺候他啊,他給你施迷魂法了嗎?”夏優還沒說話,裴浩對方程道:“他說我以前救過他。”方程掏了掏耳朵,“誰?你救過誰?”夏優弱弱的解釋說:“我高中被混混打劫,他路過給我解過圍。”方程驚道:“你確定?你沒記錯吧,我覺得你把人記混了,他才是打劫你的那個。”裴浩惱道:“滾!”雖然他不像什么好東西,但也沒敲詐欺壓過同學,方程簡直是在侮辱他的人格。但方程認真的想了想,“你什么事我不知道,我們倆上學不都一起嗎,我真不記得你救過什么人——除了有一次救了美怡,之后我們倆天天送她,跟倆護花使者似的。”夏優聽著垂下了眼眸。裴浩喝酒道:“多久的事了還提。”方程說:“沒多久啊,高中的事我記得清清楚楚,還記得那次跟高三的打球,那小子故意使壞撞你,你不是手肘蹭破皮了,美怡特地過來送創可貼——”喝著喝著就開始回憶高中。夏優從頭至尾都很安靜,要不是還往裴浩碗里放蝦,裴浩都忘記有他這個人了。一只只蝦掐頭去尾,留下最好的那口rou,沾了醋放進他碗里,不一會就堆了小半碗,裴浩瞧他戴著手套,認認真真的剝著蝦,不忍道:“別給我剝了,你自己吃。”夏優說:“喔。”手下剝完的那只,又放進了他碗里。“我都叫你自己吃了。”裴浩惱道,拿起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