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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之深,讓他始料未及。 “放心,不論發生什么,我拼盡全力也要護你周全。” 清晨,第一縷陽光升起的時候,修煉了一晚上的白小兔抻抻懶腰,抬爪子揉揉兔眼睛,一下跳進男朋友懷里,前爪按著他下巴,毛茸茸的三瓣嘴湊上去在他下唇上啃了一口。 他本來是要親的,奈何兔牙太長,一不小心就啃了一口,幸好他控制住了力道,不然非把自家男朋友啃下一塊胡蘿卜皮來不可。 秦景安閉著眼睛一動不動,難道還在修煉? 白荼歪頭看著男朋友英俊的臉,越看越滿意,比老爹都帥氣呢。 白荼瞪著紅彤彤的兔眼盯著秦景安腦袋上的胡蘿卜花看,那香味兒勾的他直吞口水。 唔,好像長大了些。咦,這個開花了! 白小兔眼睛一亮,踮起后爪往跟前湊了湊。開花的秦景安真的好香啊,好想吃一口。張著三瓣嘴,剛想上去啃一口,就被人一把捉住了。 “寶貝兒,你要控制住自己啊。”秦總給小男朋友順了順毛,為自己差點被啃掉的頭發松了口氣,“再啃下去你男朋友就要禿了。” “嘰嘰嘰!”我不是我沒有你別亂說! 白荼爪子在他手心撓了撓,表示抗議。 “好好好,你沒有。” 兩人正鬧著,衛升突然沖破結界慌慌張張跑了進來,身上還帶著血跡,正只妖狼狽不堪。 “怎么回事?”秦景安把白小兔放在肩頭,一把扶住體力不支的衛升,皺眉問到。 “昨天你們離開后,有個妖怪闖進了我家,那妖怪道行高深,我打不過就躲了起來,天亮才有機會出來。”說完咳出了一口血,暈了過去。 “他沒事吧?”白荼變成人形幫忙把衛升拖進了房間,擔心地問。 秦景安掏出一顆丹藥給他喂了下去,眉心皺出川字來。 “別擔心,衛升怕麻煩,平常除了喜歡吃就是到處搜刮好吃的,惹上幾個麻煩不足為奇。” 但只是一些吃的而已,誰會不要命為了一口吃的跟一只饕餮過不去? 秦景安想不通,只能等衛升醒過來再仔細問一下了。 白荼點頭,扯過一旁的毯子給衛升蓋上了。 秦景安好朋友受了重傷,雖然他不說但白荼知道他心里不好受,抱著秦景安給的胡蘿卜啃了幾口就沒了胃口。 “怎么不吃了?” “沒胃口。”白荼放下胡蘿卜,撲進男朋友懷里,仰著頭在他下巴上親了一口,“別難過,衛升不會有事的。” 秦景安心里一暖,在白小兔腦袋上摸了摸:“我擔心的不是這個,這點傷對他來說不算什么,睡一覺就好了。” 白荼看著他,疑惑不解。 “我擔心的是妖王,不知道這件事跟妖王封印減弱有沒有關系。” “就沒有人能再次封印他嗎?” 秦景安搖頭:“上次封印集合了四大仙跟魔君的力量才勉強將他封印住。這次,魔君身亡,只剩下四仙,怕是堅持不了多久。” “別擔心,一定會有辦法的。”秦景安看著愁眉不展的小男朋友,安慰道。 世間萬物相生相克,妖王縱然強大,但必定有其克制之法,只不過現在他們還未找到罷了。 12 果然如秦景安所說,衛升睡了一覺就又重新變得活蹦亂跳起來,一睜眼腦袋旁邊窩著一只毛茸茸的小兔子,四肢縮在雪白的絨毛里,長長的兔耳朵直愣愣的豎著,像一只糯米團子,可愛的不得了。 他素來不喜歡毛茸茸的東西,可現在有點手癢,剛想伸手摸一把感受下,身邊一空,毛團子的男朋友抱著睡得一塌糊涂的小兔子,眼神不善地看著他。 “不是,你能別用看變態的眼神看我么,我啥也沒干,一根毛都沒碰到!”衛升深吸了口氣,腦殼子有點疼。老子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救了這么個混蛋玩意兒。 “呵。”秦總哼了一聲,隨手扔給他一顆丹藥,“把這個吃了。” 衛升眼睛一瞪,戲精上身,指著他不敢置信道:“為了這么個兔崽子,你居然想殺我滅口?!” 白荼彈了彈耳朵,被“滅口”兩字驚醒了,扭了扭頭發現自己被男朋友抱在懷里,挪著屁股往他衣服里鉆了鉆。 “嘰嘰嘰,嘰嘰!”有人要殺兔了,好可怕! 秦總抱著小男朋友安撫著,對上衛升,眉毛一挑,問道:“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會受這么重的傷?” 衛升嘆了口氣:“奶|奶的,我也不記得自己得罪過這路神仙啊,道行很高,我看不出來本體是什么,那人招招致命,就是想殺死我。” “該不會又偷人家孩子拿來吃了吧。”秦總嫌棄道。 “瞎說什么!我有那么禽獸嗎?” “嘰嘰?”他還吃過幼崽? 白荼傻了,他就說這只妖怎么看自己眼神不一樣,在兔妖中自己也算幼崽,衛升該不會也想吃自己吧! “別怕,他不吃幼崽。” 秦總有點無奈,自家小男朋友單純又膽小,隨便一說他就當了真,萬分慶幸當初撿到他的是自己,不然碰到別人估計一根胡蘿卜就被人騙走了。 白小兔安靜了下來,露出一個兔腦袋歪頭看著衛升,后者被那忌憚的小眼神看的哭笑不得,撓撓頭,沖他笑了一下,嚇得白小兔又重新鉆回了自家男朋友懷里。 自認為和藹可親的衛升:“……” “看清那個妖怪的模樣了么?你覺得是什么妖。”秦景安問。 衛升皺著眉回憶片刻,從兜里翻出一根帶著血的翎羽,遞給了秦景安:“應該是只鳥,但我活這么久還沒見過這種羽毛的鳥。” 秦景安仔細看了眼,說:“我也沒見過。” 白小兔從他懷里鉆出來好奇的看了一眼。 “嘰嘰嘰。”這是鶌居鳥的羽毛。 “小兔,你認識?” “嘰嘰,嘰嘰嘰,嘰嘰。”認識啊,老媽身邊就有一只,不過羽毛的顏色沒這只深。” 衛升看著一妖一兔聊的歡,只有自己一只妖聽不懂,著急道:“死蘿卜,你家白小兔嘰嘰喳喳說什么呢?” 秦景安睨了他一眼,語氣冷淡道:“他說這羽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