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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嘆了一口氣。楊國忠,原名叫楊釗,本來是一個混日子的,卻因為楊貴妃而一朝興起,成為外戚的他被圣上封官了。一開始,他還戰(zhàn)戰(zhàn)兢兢老老實實的在太子眼皮子底下當(dāng)官任職,但是隨著他在圣上李隆基面前越發(fā)受寵之后,他的膽子也越發(fā)大了起來,勢力也越發(fā)廣了起來。這不,四個月前小郡主出?;貋淼臅r候,他還敢打小郡主的主意,還想讓她做他們家的兒媳婦!恬不知恥!明燦忍不住看向安澤一,他家公子多年前夢游異世回來之后,就告訴了他,他和煙在夢里去過一次未來,也知道了大唐的種種命運。明燦也因此知道了楊國忠亂國,安祿山、史思明挑起來“安史之亂”致使大唐由盛轉(zhuǎn)衰。他知道,那么他家公子一定更清楚,可是他家公子卻拒絕了在他們發(fā)展起來之前斬草除根,而是依舊愿意給他們一次機會,他還說,不能因為還沒有發(fā)生的事情,去迫害現(xiàn)在還什么壞事都沒有做的他們。雖然明燦在心里面吐槽自己家公子的心慈手軟,但是他更清楚,這是因為,他們家公子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心機與厚道并存,為人老謀深算又光明磊落。結(jié)果現(xiàn)在看來,安祿山雖然和楊國忠勾結(jié)并且得到圣寵,但是在他們家公子面前一直都是恭敬有禮,他的軍隊也一直軍紀(jì)嚴(yán)明,不曾違法亂紀(jì)陽奉陰違,他甚至通過隱元會知道,因為太子不喜肥胖,飲食上吃素多過吃葷,安祿山也改變了飲食,甚至每頓飯的飯量都減少了,完全沒有朝著公子口中的歷史“晚年益肥壯,腹垂過膝,重三百三十斤,每行以肩膊左右抬挽其身,方能移步?!卑l(fā)展的跡象。好吧,安祿山可能不會像歷史上那樣謀逆,但是楊國忠呢?安祿山那個憑著本事讓明明不喜他的讒上媚下的太子都不介于開口維護一二,楊國忠他純粹就是阿諛奉承的典型啊!最惡心的是,礙于自己只是太子,只是這個國家的二把手而非一把手,而他上面的一把手,圣上李隆基是護著楊國忠的!今天發(fā)生了什么,明燦是知道的。因為那些資料還是他整理的——————安澤一今天將楊國忠買賣官職、結(jié)黨營私等一系列的罪狀交到圣上面前去了。結(jié)果呢?虢國夫人和楊貴妃一唱一和下,圣上居然輕拿輕放了!真的,明燦剛才看到安澤一回來時的表情,都覺得自己家公子那眼神都快殺人吃人了。也正是因為如此,明燦才懷疑,自己家公子生氣的,真正想開口大罵的人,反而不是楊國忠,而是當(dāng)今圣上。……無論是安澤一還是明燦,他們倆都不知道,在安澤一離開之后,虢國夫人不僅僅只是為了自己的親人也是情人楊國忠說好話,還話里話外指責(zé)安澤一這個太子不好之后,一直以來都對虢國夫人這個“三姨”親近有加也曖昧有加的李隆基,第一次冷了臉。得不到的永遠(yuǎn)在sao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太子是圣上心頭永遠(yuǎn)得不到的牡丹花,即使是成為他心頭好的楊玉環(huán)或者是討他歡喜的虢國夫人都無法取代。所以一直因為自己的美貌而被偏愛的楊家,終于踢到了鋼板。李隆基可以護著討自己歡心的楊國忠,可以在沒有其他外人(高力士不算)的時候捏著安澤一的耳朵批自己家兒子一頓,但是他絕對不允許有人說安澤一一句壞話。對圣上失望,在東宮于心里面籌謀著怎么整楊家的安澤一一口水嗆了嗓子,咳嗽了半天,一臉懵逼的看著來送消息的人:“你說啥?”“虢國夫人離開了皇宮,楊貴妃被送回了娘家,楊國忠身上的官職就剩下了衛(wèi)國公一個虛職?”安澤一面上一片沉靜,只是他微微呆愣住的眼神,透露出他此時此刻傻眼了的心情。“是?!?/br>“明燦,捏我胳膊一下?!?/br>明燦無奈的對著天花板翻了翻白眼,伸出兩根手指,捏了捏。他知道安澤一怕疼,也知道自己手勁大,自是不能掐的。疼。是真的。“我上午嗓子都說干了,父皇都不肯發(fā)落楊國忠,這沒過幾個時辰,怎么就罰了?”安澤一一臉的不可思議,他知道歷史上楊貴妃兩次回娘家,但是他不記得楊國忠被撤職?。?/br>好吧,他也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用正史的事情來衡量現(xiàn)在,但是這也太突然了呀。楊國忠干了什,不不不,應(yīng)該是后宮里面的楊貴妃干了什么,居然讓自己父皇這個寵小妾沒邊兒的人發(fā)了這么大的飚,真真兒是太陽從西邊出啊。不過托他父皇這神來一筆的福,他反而不好對楊國忠下手了。晚上回來,煙就看到安澤一坐在火爐旁邊一串接著一串的吃著燒烤。“元昭,你就是太心慈手軟,光明磊落了。”知道堂客被氣到的煙皺了一下眉,看向吃宵夜的安澤一,輕聲道。“我原本想著,楊國忠此人,剛愎自用,若是我狀告圣上他還沒有被責(zé)懲,那么今天晚上他一定會在他家里和他的狐朋狗友大肆慶祝?!卑矟梢坏溃骸拔以鞠胱屗裉焱砩显谙順返綐O致的時候死在床上,死于馬上風(fēng)?!?/br>“真可惜,父皇后來撤了他的職,我反而不好再動手了?!?/br>默默地看著安澤一的煙默默地咽下來嘴里的話,只覺得自己家堂客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也太特么的兇殘了!馬上風(fēng)?這對于男人來說真的是恥度再大不過了!看著安澤一手里捏著簽子,一口咬著簽子上面的一塊rou,嚼著rou的模樣,讓煙有一種安澤一嚼的不是羊rou,而是楊國忠的“楊rou”。“那,那你現(xiàn)在留他一條命,打算做什么?”煙很確定,從楊國忠心生邪念一心為財還不怨悔改的那一天開始,他在自己家堂客心里面,已經(jīng)是與死人可以畫等號了,只不過早死和被利用一番晚死的區(qū)別。煙覺得安澤一是想利用楊國忠,但是他看不出來,自己家堂客想怎么做,為什么這么做。安澤一拿起一串剛剛烤好的rou串遞給煙,rou塊與rou塊之間串著養(yǎng)寵,這樣的rou烤出來就沒有多少油膩了。煙接rou串,發(fā)現(xiàn)安澤一手里的rou簽,連同他微微揚起的下巴,眼梢的眸光都是同一個方向。西南,南詔。煙猛然想起來,再過一年多,天寶九年,南詔叛唐!“臥榻之側(cè)豈容他人鼾睡,”安澤一又吃了一串,語氣很淡,眼眸清透而洞悉,又宛如深淵一樣幽深平靜:“所以某些人專權(quán)誤國,好大喜功,窮兵黷武,引來戰(zhàn)禍,不得已,平戰(zhàn)亂,除jian佞?!?/br>“這樣一來,他也算是死得其所,多活一陣?!卑矟梢灰渤燥柫?,停下來擦了擦嘴,長長的眼睫垂下,在那張美好的臉上留下淡淡的陰影,在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