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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能和周圍人有說有笑的,但是一到了工作的時候,那就是六親不認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兇殘大魔王狀態(tài),這也就是為什么李隆基從來都不疑心安澤一會不會一如他自己的兄長先祖那樣的原因——————除了安澤一孝順又不貪戀權(quán)力,最重要的就是安澤一不沾手軍權(quán),并且他的表現(xiàn)就是為了李唐國家江山幾乎得罪光了所有朝臣。所以有了這樣的一個工作狂的太子,就是朝臣的工作積極性都不得不被他調(diào)動起來,工作都不用有人在后面催,擼起袖子干起活兒麻利得很。質(zhì)量和速度提升上去了,作為皇帝的工作也就事少又輕松了起來,圣上李隆基也就可以把更多的心思用在享樂上。李隆基是一個有品位會享受的人,也是一個多才多藝的大藝術(shù)家,在天寶元年,已經(jīng)開始把工作甩給太子的享受生活的李隆基開始了美好的生活,比如斗雞,比如打馬球,比如玩樂器,比如去華清池泡溫泉。安澤一是鎮(zhèn)守朝廷不能走,但是他其他兄弟卻是想著法兒去討好圣上,自是要做孝子賢孫。而兒子跟著過去,兒媳婦呢,也夫唱婦隨。頂著太子妃頭銜的煙是不會去的。一來名義上他要“陪著”太子安澤一呆在東宮,二來他和李隆基相看兩厭,他一看到李隆基就想起了他未來和歷史上的坑屬性以及他總是過于親近安澤一的態(tài)度,而李隆基一嫌棄煙出身低微配不上自己寶貝兒砸二嫌棄煙歌舞琴樂十竅通九竅一竅不通三痛恨煙是拐了自己心頭牡丹花的豬四厭惡煙那張英氣到完全沒有多少女人味也不符合自己審美的臉。在這樣多種原因聚集的情況下,煙不會主動去提自己去孝順這個公(yue)公(fu),李隆基更是提也不提他。也就是因為如此,在東宮的安澤一,和名義上在東宮實際上在惡人谷的煙都不知道,正是這又去梨園唱歌跳舞又是去華清池泡溫泉,李隆基老夫聊發(fā)少年狂的來了一場說出現(xiàn)就出現(xiàn)的愛情。他看上了自己的兒媳婦,十八皇子壽王的妻子,楊玉環(huán)。楊玉環(huán),我們前面說了,她是一個長相極為美貌的女子,眉眼臉型和安澤一這個被公認的“盛唐牡丹”有著六分相似,而且比起安澤一清瘦纖細不像北地挺拔卻似江南風(fēng)流的身形,楊玉環(huán)則是嬌小而豐腴。不是現(xiàn)代人YY的二百斤的大胖子,而是身形豐腴飽滿肌膚豐澤,簡單說,身上有rou,但是rou都長在該長的地方上的成熟熟女型的。當(dāng)然,一開始注意到她的不是李隆基,畢竟當(dāng)人家公公的,不好一直注意自己的兒媳婦,而一開始注意到的,是高力士。高力士發(fā)現(xiàn),十八皇子壽王的妻子楊氏,這個女子怎么看都像是完完全全為圣上量身打造的。論臉,楊玉環(huán)的長相和李隆基放在心頭十幾年的牡丹花安澤一有幾分相似,好似一朵綻放到最為明麗動人的芙蓉花。論身材,楊玉環(huán)的身材和李隆基寵了十幾年的,已經(jīng)去世的愛妃武惠妃一樣,都是李隆基偏愛的豐腴圓潤的熟女型的。論才華,楊玉環(huán)雖然比不上安澤一飽讀詩書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但是在歌舞器樂上,她也是一個高超的藝術(shù)大家,尤其是一手琵琶,彈奏極為高超不遜色于任何一個人。論性格,楊玉環(huán)不像安澤一的沉靜中鋒利逼人的冷肅,也不像煙易容的太子妃那樣外表英氣清冷內(nèi)里精明不吃虧,她甚至不像她其他妯娌那樣說話綿里藏針端莊穩(wěn)重,相反,她有著被嬌寵著長大的孩子才有的稚嫩嬌憨,眼角眉梢都帶著皇室媳婦不具有的天真風(fēng)情。人間尤物也。而這個人間尤物楊玉環(huán),她的婆婆不是別人,而是武惠妃。雖然安澤一不喜歡武惠妃,雖然武惠妃野心勃勃做錯不少,但是她也是最得圣上歡心的解語花,武惠妃去世之后,后宮佳麗三千,又有什么用?又有誰可以讓圣上展顏歡笑?有時候,高力士見了李隆基郁郁寡歡,他心中除了一聲嘆息別無其他。其實他身處這個位置,自己其實是最清楚不過的了。圣上渴求的,哪里是絕色佳人,他最愛的,其實也不是武惠妃。而最合圣上心意、最討圣上喜歡的,天上地下,其實也就唯獨只有那一人。可是,那又如何?他最渴望的,卻是他不能碰的。而除了這個心頭牡丹,他也唯有找相似的,當(dāng)然,一開始的時候,高力士也沒有想其他的,他只是覺得楊玉環(huán)這個李隆基的兒媳婦可以多和圣上接觸,多開解開解圣上,或許可以讓圣上心情好一點。結(jié)果……大凡天之所命尤物也,不妖其身,必妖于人。而高力士怎么也沒有想到,楊玉環(huán)之美,竟是讓李隆基寧可背負著強納兒媳的名聲,也要一親芳澤。或許對于李隆基來說,他與安澤一之間的父子血緣讓他邁不出那一步,但是他和楊玉環(huán)之間可是沒有什么血脈關(guān)系啊!至于公公與兒媳婦的關(guān)系?呵,只要讓楊氏出家和自己兒子和離不就可以?和離了,她也就不是自己的兒媳婦了,一個已經(jīng)恢復(fù)單身的女人,怎么就不可以成為自己的女人?然后,李隆基的這份理直氣壯,在見到安澤一的時候,縮水了。“阿,阿澤。”看著沒有說話的安澤一,李隆基心里面莫名的升起一種迷の慫感,他清了清嗓子,端起自己作為皇帝兼父親的身份,直面安澤一的面沉如水。“父皇,”安澤一輕聲開口:“十八弟呢?”“那十八弟呢?”你身為一個父親,你想過十八弟的感受嗎?你想過,一個經(jīng)歷了來自父親與妻子共同背叛的人的感受嗎?“瑁兒和離之后,朕自是為他挑選一個名門淑媛為王妃。”李隆基無所謂道。這算什么?補償嗎?安澤一心里面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既有“啊,這一天終于到來了”石頭落地的感覺,又有“做公公的和兒媳婦爬灰”的惡心感。他忽然想起來多年前,在他和煙帶著哥哥出生不久的阿好回到長安,在阿好的抓周日第一次見到作為壽王妃楊玉環(huán)的時候,十八弟李瑁提及自己妻子時一臉的羞澀與情深的模樣。“我和七哥一樣,”他還記得那個一點都不像武惠妃的弟弟,在他明知故問問道“楊氏?可是弘農(nóng)楊氏?”時,害羞道:“嗯,我對她,就像七哥對七嫂一樣,一見鐘情。”歷史上,咸宜公主在洛陽舉行婚禮,李瑁就是在婚禮上見到了應(yīng)邀參加的楊玉環(huán),一見鐘情。婚后,兩人十分恩愛。“父皇,”安澤一到底還是忍不住開口:“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只取窩邊草?”“阿澤,你不懂。”李隆基幽幽的開口了。安澤一聽著李隆基說著楊玉環(huán)身上有著少女一樣的天真嬌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