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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家孩子,誰樂意自己家孩子受委屈當(dāng)哭包,只恨不能讓她養(yǎng)得健健康康,一輩子平安喜樂,萬事勝意。所以,看著面前的小蘿莉蒼白的小臉單薄的身形,安澤一彎下腰,伸出手,對她露出溫柔的微笑:“林表妹。”第192章:夢游異世·探花郎傳奇從古至今,無論是話本還是歷史真人真事,從來都有一群特殊的群體。她們性別為女,不是楚楚可憐的小白花,就是活潑俏皮惹人疼愛,她們從來都是知書達(dá)理善解人意,而她們的命運,除非是皆大歡喜的happyend,否則,不是成為“請把我當(dāng)做小貓小狗留下吧”的小三妾室,就是嫁給他人成為永恒的白月光。沒錯,這個群體叫做表妹。看著比李澤修還要小兩歲的小蘿莉,仰著蒼白的小臉,睜著大大的眼睛怯生生的喊著“哥哥”,安澤一久違的妹控之魂熊熊燃燒,于是無論是李澤修還是煙都發(fā)現(xiàn),自己被冷落了。來自哥哥/堂客的親親抱抱沒有了,因為安澤一忙著給人家小表妹送溫暖送零食送小玩具。“我終于有一個meimei了!”晚上,安澤一一臉幸福的對煙說:“meimei好可愛啊!”煙:“……之前在大唐,我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你對你那些個meimei這么好?”安澤一閉上嘴巴,看了他一眼,語氣冷淡得很:“我選擇無視她們,已經(jīng)是我這個哥哥仁至義盡了。”煙心思一轉(zhuǎn):“因為你母后?岳母是被那些后宮的女人害死的?也是她們一次次試圖害你的?”他記得安澤一提過,他生來就能記事,所以他一直都記得,他生母的點點滴滴,更是記得,他的生母王皇后是因為誰纏綿病床最后郁郁而終的。而他的堂客也是因為被人一次次暗害,不得不裝傻兩年,在母后去世之后更是為了抱著圣上的大腿活著而鋒芒畢露。要知道,以自己對于安澤一的了解,他更喜歡把rou埋在碗里,行為低調(diào)。所以,他之所以小時候選擇高調(diào)暴露自己的聰慧,只是因為,他想活著!越想越覺得自己家堂客不容易。煙想著,而安澤一在大唐的那些meimei,她們背后的生母都是與他母后的死亡,與他自己小時候受到的暗害有著關(guān)系的。這樣,他怎么可能會和有著殺母之仇奪命之恨的人的女兒和睦相處?他沒有報復(fù)回去,只是無視,已經(jīng)是安澤一這個做哥哥的善良了。在心里面嘆了一口氣,煙把自己家小正太堂客摟在懷里,蹭了蹭。總覺得,這個世界,是為了更好地彌補(bǔ)上輩子的遺憾呢。罷了罷了,有自己盯著,一個小姑娘,也翻不起什么波浪。至于覺得大兒玩物喪志松懈下來的李探花,不好意思,當(dāng)安澤一在他考校下回答得條理清晰毫無壓力的情況下,李探花除了叮囑兩句之外,什么都說不了。就這樣,從九歲到十二歲,安澤一雖然依舊每天手不離卷,但是,他除了看書,更多的時候,是接手李家的一部分做生意,和煙一起出門。在大唐吃到不少甜頭的他,在大明朝也開始應(yīng)用起來,與草原貿(mào)易起來,同時得到大量的情報。“你不準(zhǔn)備將番薯找出來嗎?”煙看著安澤一:“還有玻璃。”“好刀要用在刀刃上。”安澤一輕聲道:“明年我要下場,在考上狀元之后,我想想辦法是去干鹽科。”“鹽科?你想對鹽商動手?”煙坐起來,他們倆這些年去了不少地方,秦淮蘇杭都去過,所以他知道,鹽商是有多豪富,一擲千金簡直都不是什么事,相比之下大唐的土豪黃雞們簡直比不起。而安澤一,竟是想對他們下手!“不錯,他們太猖狂了。”安澤一抬起頭看著煙:“我知道,鹽政一行如同官場絞rou機(jī),年年掛白幡。”“那你還去!”“阿煙,”安澤一眼神注視著他,平靜而沉著:“總是要有人去改變的。”“而番薯,就是我給自己到時候留下的后路。”安澤一苦笑一下,輕聲道,眼底閃過掙扎與痛苦之色。煙明白,安澤一痛苦的,從來都不是他自己將來需要面對的,而是他本可以現(xiàn)在將番薯獻(xiàn)出去,但是他為了自己有退路可以活命,而不得不將天下百姓置身其后。可是他又不能不這樣,因為鹽商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踩到了安澤一的底線了。看著懷里的孩童,看著他那雙不屬于稚童的眼睛,煙忽然笑了。他早就應(yīng)該意識到,不是嗎?他所愛的人,就是這樣一個如此深愛著這片土地以及這片土地上生活著的百姓的人啊。而他,上輩子在沒有認(rèn)出來對方之前,不也正是因為他這樣的品質(zhì)與靈魂而心生仰慕嗎?若是愛過一個人,也一定再一次被他所吸引,再一次的愛上這個人。“想做就去做吧。”煙微笑一下,摸摸安澤一的頭:“有我在,總能護(hù)得了你一個人的。”“那你明年去考試,有信心嗎?”“當(dāng)然。”會試考試,也就是春闈,從名字上就可以看出來,這場決定是否可以從舉人變成貢生的考試,是在春天考試的,事實上,是二月份到京城考試。所以安澤一和煙,早早就朝著京城出發(fā)了。“大明朝的京城是燕京,”裹著厚厚的貂裘,窩在煙懷里的安澤一輕聲道:“那里可是要比長安冷多了。”“到了洛陽,我們在整頓的時候,休息一下吧。”煙嗅著安澤一發(fā)絲間的冷冽含暖的甜香味,興致頗為不錯:“你這也正好去京城考試,這些日子你一直看書也怪累的,逛一逛呀。”安澤一猶豫一下:“兩天,我們就在洛陽停留兩天就走。”“行。”安澤一看著他的模樣,笑了笑:“你高興什么呀,這個季節(jié)牡丹花又不開。”洛陽牡丹天下有名,只是現(xiàn)在是十二月初,而牡丹是四、五月才開的。“沒事,反正,”狹長的鳳眸含笑,灼灼如三月桃花:“最美的牡丹花,一直在我懷里。”好了,不需要多說了,安澤一臉紅了。洛陽是一個熱鬧繁華的城市。撩開一點簾子,從縫隙當(dāng)中看著車窗外的風(fēng)景,眼底閃過懷念:“阿煙,我想念有天策軍爺?shù)臇|都了。”“我們會回去的,一一。”安澤一轉(zhuǎn)過頭,看著他,漂亮的桃花眼溫情脈脈,只是他剛想開口,馬車像是被人從外面施加的沖擊力一樣,緊接著,馬兒的嘶鳴聲也說明有人驚了馬。天旋地轉(zhuǎn)間,安澤一回過神的時候,他已經(jīng)被煙單手抱著出了馬車,同時,煙一馬鞭把沖撞的人給抽飛到一旁。然后他放下安澤一,單手扯住了馬韁,生生將馬拽得不敢亂動。安澤一走過去,踮起腳,摸摸馬,驚住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