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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的世界(安澤一不知道劍俠情緣三,他堅定地相信這是架空大唐),王毛仲卻是在牢里賜死的。所以,安澤一一覺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本來一杯“毒酒”詐死的王毛仲,本應(yīng)該被明燦抹脖子真的殺死,結(jié)果現(xiàn)在,被明燦灌下了一大包的軟筋散,正五花大綁的丟在安澤一的書房里。什么?你說王毛仲不翼而飛會引起朝廷的注意?不好意思,王毛仲自己也不準(zhǔn)備死,利用隱元會的下屬將毒酒換了,還準(zhǔn)備一個“王毛仲”死尸。只是他沒有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后,自己被一直隱身躲著的明燦一悶棍的打暈,然后打包帶走。所以,他醒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已經(jīng)起床收拾好自己的安澤一。“七,七殿下!”王毛仲萬萬沒想到,自己金蟬脫殼假死,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卻是十九歲的七皇子李璽。對于這個全京城公認(rèn)性格奇怪卻被圣上疼愛寵著的皇子,王毛仲自然是知道的,甚至因為之前得寵,他還和這個孩子有過接觸。那是一個,有著一雙不屬于皇宮的眼睛的人。當(dāng)然,作為掌管隱元會的幽天君,他是知道當(dāng)年司天監(jiān)的人私下里告訴皇帝的話的,皇七子,是身負(fù)國之氣運轉(zhuǎn)世,有他在,可鎮(zhèn)大唐江山無憂。他甚至知道上一代變天君曾經(jīng)算過九天出叛徒,大唐未來會有戰(zhàn)事,而唯一可以破局的人,就是這個不在星盤之中的皇子。他現(xiàn)在滿心都是對于卸磨殺驢的李隆基的恨意,而這份恨意甚至讓他心生毀滅大唐的想法。他甚至忘記了自己的命是安澤一救下來的,也忽略了一貫表現(xiàn)得愛金錢甚于權(quán)勢的七皇子哪里來的勢力讓他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救下圣上賜死的自己,他想著的,是殺死面前整個人,大唐的國運就受損了!然后……身體還虛弱、武功用不了的他被一直在旁邊虎視眈眈的明燦一掌打暈了。而明燦的另一只手,捂住了安澤一的眼睛。在李倓口中毀了李唐的罪魁禍?zhǔn)字坏耐趺伲瑹o名,含恨被揍暈。將明燦的手從自己臉上拿了下來,安澤一居高臨下的看著王毛仲,若有所思。他之前想的是,死人不該活,一個叛國的人,死上幾千次都不為過。他雖然依舊堅持上輩子的九年義務(wù)教育,但是制度與時代不相匹配不適宜的時候,就要學(xué)會改變。就像是蘇聯(lián)的社會主義并不是完完全全適合于中國,所以,我們要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同樣的,適合近代和現(xiàn)代中國的社會主義道路,卻不一定適合一千年前的大唐,所以安澤一能夠走的,就是時代與理論結(jié)合的大唐特色社會主義道路。嗯,他自己自謅的。他本來就不是毫無原則的爛好人,再加上他所在的位置,他所處的環(huán)境,讓他更清楚有所為有所不為。他知道王毛仲的罪不至死,他更清楚,如果沒有李倓?wù)f出“王毛仲=幽天君,幽天君日后會和安祿山勾結(jié)叛國”的消息,自己不是袖手旁觀,就是想辦法把他的罪名從賜死變成流放,然后將他們一家送到安全的地方——————事實上,安澤一也的確這么做的,以“罪不及父母禍不及妻兒”為名,請求保住他們的命而不是與王毛仲一同被賜死。他之前“天真”的想著,王毛仲死了,隱元會會內(nèi)亂不穩(wěn)。但是他忽然想起來李倓所說的,如果有舊的九天意外死去,那么其他八位就會按照慣例,選擇一位適當(dāng)?shù)娜诉x授以秘訣,成為新的一員。再退一步,如果王毛仲這個幽天君無名死了,隱元會很有可能選出另一個首領(lǐng),畢竟歷代無名的傳接也不需要通告其他九天成員。萬一,新選出來的,是反唐的人呢?如果,他能夠?qū)㈦[元會攥在自己的手里呢?這個想法,忽然在安澤一腦子里冒了出來。如果,我成為隱元會的首領(lǐng),幽天君無名,那么,我就可以利用這個組織,潛移默化的改變這個國家,將君權(quán)至上的封建王朝過渡成為君主立憲制呢?安澤一想著,心臟怦怦怦的跳動著,眼睛卻是越來越亮。最后,他下定了決心。對付王毛仲,安澤一選擇催眠。工具就是催眠香。明燦隱身,時刻防止突發(fā)性意外出現(xiàn)。然后他們用催眠,從王毛仲口中獲取信息。聽著安澤一自信滿滿的計劃,明燦默默地聽著,忽然開口:“公子,襖教有一種催眠術(shù)。”嗯???“而且唐門過去也曾有一種蠱惑禁術(shù),我也接觸過。”納尼???看到安澤一震驚臉,明燦笑了笑,看起來有點像一只得意洋洋的貓。于是,在這兩個人的合作下,他們倆從王毛仲的口中,知道了幽天君持有之物部分,之六章的內(nèi)容,以及,隱大人令的所在之處。隱大人令???原來,隱元會自上至下很少有人知道首領(lǐng)無名的真面目,因此只能通過信物識別,而所謂的隱元會的會首信物,就是這個“隱大人令”。在知道種種的一切之后,安澤一看著王毛仲,猶豫一下,他看向明燦:“明燦,能不能讓他失去記憶和武功?”他雖然憤怒于他未來的叛國,但是未來始終還是未來,現(xiàn)在并沒有發(fā)生。他可以因為未來之事去遷怒,但是他還是做不到因為一種可能而殺人。在聽到肯定的話之后,安澤一微微頷首,看著已經(jīng)從催眠當(dāng)中清醒的王毛仲,輕聲道:“王大人,你的妻兒尚在,毀了記憶和武功之后,我會把你送到他們身邊的。”說他慈悲也好,說他偽善也罷,總之,殺人,他真的很難做到。看著廢了武功,失了記憶,甚至臉上也劃了兩道看不出之前模樣的王毛仲被送到莊子上和家里人團(tuán)聚,而明燦也去取“隱大人令”,安澤一閉上眼睛,手指忍不住伸出,觸碰著那塊被自己戴在脖子上的魚紋玉。快了,很快就到了。今年的乞巧節(jié),我們就可以再見面了。第166章:傷痛在明燦的出手下,安澤一成功的拿到了隱大人令。那其實僅僅只是一塊令牌,玄鐵所制,略沉,上面有著繁復(fù)的花紋,組成了一個“隱”字。而王毛仲口中的秘籍,以及他所修煉的其他秘籍,明燦也是一并拿到了手,和令牌一起,恭恭敬敬的給了安澤一。安澤一:“……”第N次,覺得自己被明燦的癡漢打敗了。拿到手的秘籍有不少,安澤一當(dāng)話本一樣從頭翻到尾之后,將武學(xué)秘籍挑了出來,從來里面找出幾本遞給明燦:“明燦,這兩本,我看著,直覺應(yīng)該不會與你的武學(xué)產(chǎn)生沖突,你拿去,想練就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