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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著人家耍流氓)那些日子,他們其他人每天都可以聽到安澤一內(nèi)心對無樂的好感度瘋狂下落的聲音。而在那一次唐無樂差一點害死安澤一之后,安澤一和唐無樂,就整整五年不曾見面。如果不是這一次涉及到小婉,唐無樂這五年甚至沒有踏足過江南地區(qū),就更不要說姑蘇了。說真的,在安澤一給他們寄信的時候,他們都以為他會把無樂丟到醫(yī)館里就算是看在唐無影當年順手救他的份上,仁至義盡了。換個愛記仇的,裝作沒有看到任他自生自滅然后曝尸荒野都不是沒有可能。結果卻是人家安澤一不計前嫌的還把人帶到家里悉心照料。看著自己弟弟明顯胖了一圈(目測胖了十斤)、養(yǎng)的紅光滿面的臉,就知道安澤一真的沒有趁人失憶欺負他。現(xiàn)在他弟弟說他看上安澤一,他能說什么?唐無尋一直都覺得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在這件事情上他都覺得不好意思很想說一句:你就別禍害人家孩子了。安澤一那倒霉孩子是倒了幾輩子的霉讓你這個招貓逗狗欺男霸女的小霸王看上了?“我覺得,安公子不一定愿意。”唐無尋委婉的說著:“我看他喜歡姑蘇,不一定愿意來到唐門。”“他不愿意也要愿意。”恢復記憶的唐無樂眼神兇殘如狼:“老子說他是我媳婦,那他就是我媳婦,也只能是我的。”“什么恢復記憶就分手,做夢去!”失憶之前他從來沒有意識到,卻在失去記憶之后意識到了自己的心意,那些纏綿,那些耳鬢廝磨,那些發(fā)自內(nèi)心的依賴與喜愛都說明了他對這個青年,抱有著的是怎樣的想法。他既然已經(jīng)想明白,又怎么可能會放手呢?“五年前,我給他機會離開了,既然他自己又自己主動跑到我身邊,我怎么可能會放手?”這之前放走的肥美小動物都主動跑到他嘴邊了,哪里有不吃的道理?唐無尋:身為男人,我懂你的想法。但是身為正常人,我只想說,弟啊,人家孩子只是好心救你而已,你要不要這么顛倒黑白啊?咱們唐門,不興恩將仇報呀。這么禽獸,不愧是我弟弟我怎么覺得,昔日唐門小霸王,今朝唐門臭流氓“那你也要先回唐門。”唐無尋決定將這個難題丟給自己家老漢和老祖宗。唐無樂點點頭,他想和安澤一在一起,想讓安澤一這個男人名正言順成為自己的堂客,就必須要通過長輩們的同意。只是唐門小霸王不知道,他們前腳走了,后腳安澤一吃完飯收拾完就出門了……(安澤一:這不是廢話嗎?我不走,等著唐無樂恢復記憶滅了我這個知道他的黑歷史的人嗎?)而且唐門小霸王更不知道的是,在他還沒有到達唐門的時候,自己認定的媳婦招惹了一朵桃花。emmm,準確的說,是一只貓引來的桃花。安澤一喜歡小動物,非常喜歡小動物。之前在蘇州,他養(yǎng)過一只小土貓養(yǎng)了兩年多,結果小貓出門玩,也不知道是被人抓去吃了還是走丟了,就再也沒有回來。雖然安澤一沒有再養(yǎng),但是他還是很喜歡貓咪的。所以在路上遇到一只雪白漂亮的小貓時,安澤一眼睛一亮。這真的是一只非常漂亮的貓,藍金兩色的鴛鴦眼的美貓,軟軟的喵聲帶著奶奶的味道。皮毛油光水滑柔軟濃密,脖子上戴著純金打的小鈴鐺,一看就是有主的。“真是漂亮的小家伙。”安澤一蹲下來蹲在它的旁邊,在小家伙不拒絕的態(tài)度下伸出手摸了摸:“你家主人呢?”“喵。”“這么漂亮的小姑娘,”一眼瞄到貓咪的性別,安澤一撫摸的動作里多了一絲憐愛:“你家主人倒是放心,咦?”一把把小貓抱起來,安澤一注意到它的后足上扎了一根刺。小心的拔下刺,掏出止血藥粉撒在上面,又用繃帶仔細包扎好。“好了,已經(jīng)……”安澤一敏感的感覺到身后有人的氣息,轉過身的同時,感覺到懷里一空。同時,前方多了一個人的氣息。“喵!”還蹲在地上的安澤一仰起頭,和突然出現(xiàn),現(xiàn)在身體還維持著俯下身懷里抱著貓姿勢的男人,目光對視。澄澈溫柔的墨色眼眸,對上了一雙藍金異色的鴛鴦眼。如果這個時候旁邊還有第三個人,就可以看到這樣一副唯美而浪漫的畫面:一個頭戴兜帽,有幾縷金發(fā)從帽檐泄出垂在胸前的西域男子,兩只手摟著同樣與他有著藍金異色雙眸的波斯貓,身體俯身前傾,而蹲在地上的青年身體被他的身體遮住,此時正仰著臉看著他,修長細白如瓷的脖子繃成優(yōu)美的弧度。就好像下一刻,兩個人就會吻在一起。(然而并沒有。)安澤一:“欸???”卡斯帕,波斯語里的信仰者,漢名陸離,在離開大漠來到中原之后,第一次感覺到了來自中原人的友善。沒有辦法,他來自在中原名聲不好的明教,天生金色頭發(fā)和一雙藍金異色眼睛,若是瘦小柔弱手無縛雞之力,可能以他的長相就會被人販子或者南風館盯上拐去。可他偏偏身材高大強壯,又身負雙刀,怎么看都是一副不好惹的樣子。而很悲哀的是,他官話說不好,也聽得不太明白。這就尷尬又悲劇了。沒有人愿意靠近他,而當他靠近的時候對方就一臉警惕與防備。那樣的眼神與表情,其實是很傷人心的。而這一次,從離開大漠就一直和他相依為伴的貓咪球球腳受傷了,可他身上的止血藥偏偏還沒有了。他不好帶著一只貓去醫(yī)館(中原人不太喜歡別人把動物帶進醫(yī)館),就把球球藏好去找止血藥草,結果回來之后就看到一個青年抱著他的球球。暗塵彌散隱身過去,就看到球球被包扎好了的樣子。他生怕是看中球球美色抓貓的貓販子,在搶回之后,他與青年對視。那一瞬間,他好像理解了中原書上寫的“一見鐘情”為何意了,也終于明白為什么同門的師兄師姐們對于心上人的態(tài)度那么奇怪了。那不是奇怪,是渴望與之長長久久在一起的愛意與親近。一如現(xiàn)在,他渴望靠近這個青年一樣。第30章:華山“陸離,是‘高余冠之岌岌兮,長余佩之陸離’的陸離嗎?”抱著已經(jīng)乖巧可愛的在他懷里撒著嬌的貓,安澤一看著這個金發(fā)鴛鴦眼的帥氣小哥,有點好奇的問道。他的聲音真好聽,念起他的名字就像是唱歌一樣。陸離點點頭,第一次,他覺得自己這個被師傅順口取的名字,很好聽。“呃,我就是知道,是分離的離。”說完,陸離啞口只覺這個“分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