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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脖子上也是不疾不徐,這樣往往讓他說出口的話更具有說服力讓人相信:“是怕嫁錯郎。”“養在深閨里的姑娘,多是渴望著舉案齊眉花前月下比翼雙飛,希望自己在正確的時間遇到正確的人。我不否認這世間存在好兒郎,但是,嫁錯郎的現象少嗎?”“我寫悲劇話本為什么會讓那些姑娘哭?因為她們在嫁人之前對待未來夫婿的幻想永遠都是甜言蜜語、深情癡心、完完全全只屬于她一個人。但是你覺得她們的幻想現實嗎?”“若是現實,又怎么會有那么多私奔之后的悲劇?”“而我,只不過是敲碎了她們的幻想罷了。”“所以呢?”面具后的聲音有幾分似笑非笑。“我不會改結局的。”安澤一堅定不移的說著:“比起才子佳人那些專門騙無知少女的話本,我還是堅持我的良心,寫最壞的可能。”“呵,你以為你這么說,就可以說服了我嗎?”這個少年說的很有道理。多少大家閨秀看了那些才子佳人的話本后春心萌動被人欺騙私奔的?看看畫堂春的悲劇話本,至少可以在花花公子花言巧語欺騙的時候,心里面有根線繃著點,不至于昏了頭。emmmm,不過以他們唐門女兒的矜持(?)高冷(!)聰慧的性格,肯定不會上當受騙跟男人私奔。……不需要說然后了,日后他在金水鎮被傷害的有多重,就說明他的臉被打得多慘。“那么另一個呢?”“什么?什么另一個?”還有什么?“加更,你一次寫的太少了。”他咂咂嘴:“不夠看。”安澤一:……催更的催進了家里了,你真的不是被古今中外上上下下所有讀者的怨念附體了嗎?這若是其他人,可能還會說好好好加加加,但是到了安澤一,這話他真的沒有這么牛氣說出口的可能,因為……他是有兩個馬甲的人!他是他是更著兩個的人!他一直都是搞原創不玩抄襲那套的人!“怎么?這個要求不高吧?”唐無樂戴著手套的手碰了碰安澤一的臉,聲音里大有“你不答應我現在就弄死你”的意味。安澤一不適的動了動,左邊刀子右邊爪子,這讓他非常討厭這種自己無能為力受人控制的感覺。是的,安澤一有一種很強的掌控欲,這種掌控欲不是他喜歡掌控他人——————事實上這家伙討厭麻煩也對權勢沒什么太大的興趣,但是他喜歡掌控規劃自己的人生,喜歡掌控著自己的身體所有的情緒。嗯,這種掌握欲的對象若是自己,說輕了也就可以稱之為是自律。這一點也就是為什么他上輩子父母對他從小到大都特別放心的原因,他會和其他孩子一樣看打游戲,長大之后也和其他人去澳門旅游的時候賭了兩把,但是也僅僅只是兩把,他會喜歡,但是絕不過度,更不會沉迷。所以安澤一不知道的是,正是因為這種掌控欲,他對熱吻與情事存在一種從骨子里的抗拒,抗拒這種生理上的失控,也正是如此,袁旭總覺得不喜歡啪啪啪的安澤一對他感情若有若無,出軌得也就格外理直氣壯。而現在,這種情緒因為對方姿勢,再一次涌上來。安澤一沉默一下,脖子往刀的方向轉去。“你瘋了?”放在他臉上的手迅速移到他的脖子處,把人與刀拉開距離。唐無樂簡直就是服了這個小鬼了!他不就是讓他多寫一點嗎?至于如此抗拒嗎?既然如此……置在脖子上的手指動了動,點在睡xue上。不愿意多寫,就給我去唐門堡,一直寫到寫不出來為止吧。拎起來,少年的身體輕的不可思議,唐無樂想起他細的簡直可以和女人有的一拼的骨骼,直接抱了起來走出門。此時黎明已到,借著天光,唐無樂看到少年的臉,愣了。皮膚如初雪雪白又如玉溫潤細膩,又一身雪色中衣,更顯得肌膚晶瑩柔軟,白得欺霜賽雪。因為后半夜沒有睡覺,臉上表情淡淡帶著幾分倦意,卻不掩通身的靈秀仙氣,在柔和的天光下,周身似有煙霞輕籠飄渺出塵,總覺得他下一刻就可以羽化登仙。濃密纖長的眼睫在臉頰上留下淡淡的陰影,如雪水洗過一樣泛著珍珠般光澤的黑發散在自己手臂上,襯得那張巴掌大的小臉比夜里見到的更加清麗動人姣如明玉。他過去一直覺得,男生女相,大概長得最好的是他大哥唐無尋,面如冠玉目如朗星唇若朱丹,但是現在看,好像這個少年長得更好一些。Emmmm,他就這么帶回唐門,他大哥那個沒節cao的,會不會對這個小鬼下手?要不自己沒事的時候多盯著點吧。——————N久之后,回憶起這一刻的想法,唐無樂只想捂臉:他大哥那個沒節cao的倒是沒有下手,自詡潔身自好的自己卻……emmmm,不過真香。第4章:上路安澤一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搖搖晃晃讓他很想再睡一個回籠覺。等等,車?“喲,醒來了?”如噩夢一樣的聲音從旁邊響起,安澤一猛的坐了起來:“我昏睡了多久?”他看向他,微微一愣。坐在他旁邊的男子很年輕,看起來不過二十多歲,相貌俊秀非常,五官精致而深邃,尤其是那雙狹長的丹鳳眼,點漆一般的墨色眼睛中帶著幽深的藍色,但是在安澤一眼里,這個人無論是眼神還是表情,都透著讓他手癢想打人的惡劣與討人嫌。典型的熊孩子壞小子的氣質。嘖嘖,倒真是一個美人。在安澤一打量著唐無樂的同時,他也在看著安澤一。安澤一醒過來之后,他只覺得少年閉著眼睛的臉生的實在是精致漂亮得少見,五官輪廓也柔軟姣美得惹人憐愛,還有一種難得的優雅與神秘,而在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唐無樂只覺得他生了一雙招人勾魂的招子。那雙眼睛太澄澈了,清透干凈得好像從來沒有被世俗污染過,又璀璨得仿佛世間所有光都內斂其中,他現在看著他,眼神沉靜而溫柔,讓人覺得自己僅僅只是看著他的眼睛,他讓自己做什么事情都是愿意的。這少年若是落在康雪燭手上,怕是,早就被解剖到渣都不剩了吧。不,應該說這個少年如果不是一直深居簡出的話,怕是早就被人吃了。因為……光是看著,就好想欺負他,一直欺負到他哭啊。“兩個時辰。”他單手支著下巴:“怎么,看鍋鍋我這么英俊瀟灑一表人才,呆住了?”哦,還是一個自戀狂。“我要回去。”安澤一心里面有些生氣,但是涵養很好的他沒有在臉上必須出來。“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