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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合格愛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8

分卷閱讀98

    么事對他們重要,他們總是跳上車,再跳下車,不問去哪兒、做什么,看起來沒什么目標,又好像心里總是計較著什么……”

實在說不明白,花鈕搖了搖頭:“歡迎你來里卡,我們總說這里是新世界,至于到底是不是新世界,我也不大清楚。”

“為什么說里卡基地是新世界?”金欽問。

“不知道,我們剛占領了里卡基地時,R24說這里像新世界。新世界可是個好詞,那會兒大家也需要這樣一個詞來打足精神,就這么……說到了現在。”

花鈕的聲音和奧河最初的聲音很像,機器人嗓,卻又有同人類一樣的特質,哪怕說起成篇的話,聽起來也不惱人。

金欽認真聽著,看見一輛車開了進來,他向花鈕打了個手勢,一個人到車跟前,被車上“火腿”的規模震住,他默默退了一步:“花鈕,幫幫忙。”

花鈕很好說話,什么都沒說,提高了手臂的最高承重量,幫金欽把“火腿”搬下來:“放到哪里?”

“就放這兒吧。”金欽說,“這是個禮物。”

“誰送給你的?”

金欽想了想,不知該說誰,就說:“R24。”

再次提到R24,花鈕咬著唇邊的rou,嘴唇動來動去,扭扭捏捏道:“不知有沒有告訴過你,我一直非常喜歡你,可能因為我來自N系,N系的程序主干幾乎就是你寫的……一想起你,就覺得很親近。”

金欽不知道該和花鈕說些什么,他知道自己有“粉絲”。姑且就叫作“粉絲”吧,但這么多年以來,他始終沒有和這個群體近距離接觸過。

他像是木乃伊,或者是玻璃罩里的展出品,人人都能看他,都能評論他,把他拍下來,拿回家里,日日夜夜或是偶爾想起時,拿出照片仔細分析一遍。

出于這方面的考量,首席科學家越來越成為一件可以算得上政治珍寶的東西。

一路走到現在,從金欽身上都很難再找到金欽自己的影子。

這幾天,金欽花了很多時間想清楚一件事,他認為自己可能只是命不好,持續性倒霉,方修盛只在這其中占了比較顯眼的部分,真要說起來,導致他得到現在這個結果的原因太多。

比如最簡單的一個原因,金覓當初就不應該和城郊的灰眼睛男孩約會。

金欽天馬行空地想著,耳邊還能時不時捕捉到花鈕說的話。

“我經常會想,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你是什么,總是無法由你自己來定義,可你是什么,也只有你自己能定義。金老師,在我心里,你是帥哥,戴眼鏡也很帥的那種。”

“不怕奧河揍你嗎?”

“他說得挺對,我揍他干什么?”奧河從運“火腿”的車后邊過來,他顯然對“火腿”的興趣不大,徑直經過了這么大的一件“火腿”,走過來摘掉金欽的眼鏡,“不戴也好看。”

花鈕認同地點頭,又覺得自己好像不該在這兒,看著天,摸摸鼻子走了。

時間到了,奧河暗自想。

全基地的燈一瞬間都亮了,高低不一的燈懸在路上,像這世上所有節奏不一的東西。

他把藏在身后的東西舉到金欽面前,食指撥了一下綁在瓶頸的蝴蝶結:“生日快樂。”

“苦艾酒啊。”金欽湊近看了眼,接過酒瓶晃了晃,像藍又像綠的顏色在他眼里逗留了幾秒,“謝謝。”

兩人沒有一起上樓,金欽先走。

等金欽的影子從樓道口的那扇窗經過,奧河才在原地跺了跺腳,對著還在身后瞪自己的N99比了個中指,迅速跑上了樓。

宿舍的門開著,金欽不在門口,應該是已經關了門,又發現什么,才開著門。

奧河跨進宿舍,關上門,正看見金欽拿了那條最顯眼的紅裙子在身上比畫。

金欽聽見動靜,問他:“你把我當什么?”

“我把你當寶貝。”奧河說,他靠近金欽,幫金欽舉著那條紅裙子,咬他的耳垂,“我總覺得,你的生日,應該是我收禮物。”

金欽沒再說什么,他無所謂地摘下撐著裙子的衣架,像把香蕉嵌入香蕉皮一樣,他把自己縮到那條裙子里,看著奧河:“然后呢?現在呢?”

“很適合你,現在脫了吧。”

金欽一件一件試,從裙子到材質朦朦朧朧的襯衫,到質感粗糙的浴袍,深紅的風衣,最后是一條不夠寬的領帶,被壓在所有事物的最下端。

他把那條領帶拿起來,自己給自己蒙上眼睛,又自己給自己在腦后打了一個結。

奧河:“我是什么樣子?”

熟悉得不能更熟悉,哪怕隔著朦朦朧朧的紅,隔著布,哪怕閉上眼,金欽說:“藍眼睛。”

“現在可不是藍眼睛。”

“重要的只有藍眼睛。”

宿舍里沒開燈,外邊有人敲門,說金欽落了東西。

奧河站在原地沒動,輕聲問金欽:“是我的主骨骼嗎?”

“反正我的任何事都瞞不過你。”

“為什么……藍眼睛那么重要?”

像是無法忍受一樣,金欽把手指搭在了腦后的結上。

總是聽不到答案,奧河說了聲“別動”。他開了門,把自己的主骨骼接了回來,扶著主骨骼看渾身上下赤裸,只在眼睛處纏了一條紅色領帶的金欽:“你幫幫我吧,我現在好像沒那么需要你,但很需要主骨骼。”

這個時候,這個時候,金欽開口了,說了一句話。

“因為藍眼睛是我第一次見到你時,你的樣子。”

金欽抬著手,手腕的紫色血管被空氣中極少的冷氣刺激凸起,被白皙的皮膚襯得有些可怖。他摸著奧河的耳朵,幫他與主骨骼進行適配。

順理成章的,當奧河的藍眼睛重新亮起時,他們在黑暗中接吻。

宿舍的床太窄,金欽往后一倒,后腦勺就被墻接住,他只得空出一只手撐著床面,再去夠奧河的唇。

奧河不管他,他單腿****,不肯再往前一點,垂著眼看金欽。

他們同樣赤裸,但赤裸對此刻的兩人來說好像有不同的意味。

赤裸對金欽來說是冷。

對奧河來說是坦誠。

他們各取所需。

金欽抱著奧河,身體冷得像一塊冰,是夏天最舒服的東西。

奧河不說話,說得再清楚一些,是煩躁地沉默。他看金欽,用藍眼睛,他對金欽說:“你知道嗎?我好像生來就是該走九十九步的那個人,搞得好像走不到百步是我懶惰、是我想不開、是我無法動,最終好像是我不愿意走出那個第一百步。”

“可我現在想明白了,這世上還有一種人和我一樣,但他是只能走一步的人。只能走一步,所以他要謹慎,他不能走錯,他也沒辦法回頭,他走了無數步,卻始終不敢走這一步。”

“你不是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