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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野說出拒絕的話,林烝又說:“如果你因此要走,我也不會挽留。”桑野心想我要你挽留個屁呀,林烝貼近他的耳邊,呼吸微沉,熱熱地攪擾著他:“如果你想再試試……說不定……”桑野心里活泛起來,低聲問他:“你這能改不能?”“我不知道,我也沒試過,”林烝低低笑說,“你試過?”“怎么可能?”桑野瞪他一眼小聲說,“當0哪有當1爽?”林烝和他抵著額頭,他們低聲說話,隔著偌大一個宴廳傳不到樂隊那邊去,樂隊看他們膩在一起咬耳朵,只當他們和好了又甜蜜起來,薩克斯靡靡溫柔吹起。林烝和他蹭蹭額頭:“脫敏還要幾個療程呢,你別對我太嚴厲。”桑野小聲罵一句“艸”,說:“沒想到你還是個撒嬌鬼。”林烝笑出聲來,問他:“好不好?”桑野有些發呆,心想著狗烝笑起來真好看,臉上勉為其難道:“那再試試。”作者有話要說: 事實證明林老板不僅會撒嬌更會撒謊。版本1.0,桑野:當0哪有當1爽?版本0.5,桑野:媽的真香。☆、阿野·林烝的別墅離上次桑野胃疼來的醫院很近,玉華庭院深處,三層小樓十分精致,由于林烝是獨居且并沒有招待朋友的愛好,所以他的住所并沒有桑秦的別墅那么大。“原來你家就在這兒,難怪上回和我說不順路,”桑野笑著看他把車開進車庫,地下車庫里除了高檔商務車外還有另幾輛超跑,桑野吹了個俏皮的口哨,贊道,“品味不錯!”林烝下車來牽過桑野的手:“現在順路了。”桑野愉快地笑起來,對他眨眨眼睛說:“我也沒想到只幾次見面就能睡到一起去,這么說來你最開始在蘇莊和醫院見到我的時候都太冷淡了,綿山上那兩天反倒化了冰。”桑野虛握拳頭放在林烝嘴邊:“林老板,我可不可以采訪您一下,是什么導致了您的心理變化?”林烝抓了他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個吻:“我有那么冷淡?醫院里明明是我主動關心的你。”“哦?那為什么主動來關心我?”桑野不饒人地揶揄他,偏要問。于是林烝也很坦然:“和那位敗家的法國人一樣,美色誤國。”桑野笑出了聲。出乎意料的是,林烝家里的布置并沒有桑野想象中那么冰冷,和他的性格大相庭徑,還挺溫馨。柔軟的布置和朦朧的布藝,遮住落地窗外的夜色,別墅小院里似有梧桐和枯葉的木香。溫水不沸,青蛙入池,林烝為他打開金絲籠的大門,說了一聲:“請。”桑野毫無所覺,一腳踏入其中。“沒想到你還挺會生活的?”桑野走到客廳,地上鋪著潔白柔軟的毛毯,他沒往上走,在隔斷上看見幾部老舊的美國文藝片。“嗯哼。”林烝從后邊抱住他,身上脫掉了西裝外套,襯衣并不厚。他的手繞過胸背環在他面前,幫桑野脫掉了他的白西裝。“可以參觀一下嗎?”桑野把手上的影碟放回去,調整到和之前同樣的角度。林烝看著他的動作非常滿意,吻在他太陽xue附近說:“當然。”“哦,竟然這么簡單?”桑野笑他,“不用我沐浴焚香更衣?你這樣很讓我懷疑這里是你和情人幽會的專門場所,而不是你住的地方。”林烝牽著他參觀自己的房子,認真道:“的確是我的住所,而且沒有別人來過。”一樓的結構很簡單,寬敞的客廳和開放式廚房,還有一間很大的衣帽間,除卻包攬整面墻壁的衣柜,房間中央還擺放著一個個展示柜,專門放置林烝的領帶、眼鏡、手表和皮鞋。“你還戴這東西?”桑野挑了副金邊鏡框,長垂的眼鏡鏈掛在他手上,觸手有些涼。桑野把它架在林烝的鼻梁上,鏡框柔化了他的面容邊緣,把鋒利的眉骨稍稍遮掩,配上此時林烝略有懶散的表情,顯得十分的……有情趣。林烝習慣性地一推眼鏡:“我有輕微的近視,度數不高。”“我還真沒看出來,”桑野有些驚訝,隨即笑說,“難怪你經常瞇眼睛,原來是因為這個。”“這有什么好笑的。”林烝說。桑野笑道:“你沒聽說過那么一句話么——瞇瞇眼都是怪物。”林烝搖了搖頭,想把眼鏡抽下來放回去,桑野卻摁住了他的手:“別。”“怎么?”“一會兒你也戴著它,”桑野曖昧地眨眨眼睛,“好看。”回旋的樓梯盤上二樓,避開臥室,桑野去看了林烝的書房。這就是很私密的場所了,然而林烝并沒有阻攔他。書房將二樓和三樓上下之間打通,碩大的書櫥從二樓地板直到三樓天花板,滑動扶梯靈巧且漂亮,桑野挪動它,看著一排排堆滿的書很有些驚訝。它們排列整齊且都幾乎有翻動的痕跡。書櫥前面擺放著林烝的辦公長桌,桌面極為整潔,桌角一方透明魚缸,金魚擺動著漂亮的金紅色魚尾。“我開始相信這的確是你家了,”桑野將目光放回林烝身上,“但是很奇怪,為什么是我?”“你是特別的,”林烝拉著他靠在另一邊的白墻上,“你是郁金香他們不是。”林烝笑著敲敲墻壁,敲擊聲略有空曠,桑野挑開眉心,就見林烝在綠植邊解開一個指紋鎖,往墻上一推,竟然推開一扇隱藏的門!桑野笑開:“我說怎么感覺你這書房高是高,就是小了點,原來是這樣設計的。”門和墻面在同一個平面上,又有墻布做掩護,他方才沒有發現。林烝微微勾起嘴角:“我設計的。”燈光溫柔不算明亮,空氣干燥,恒溫柜里藏著美酒。桑野的眼睛一亮,快步上前觀摩,在中間那瓶葡萄酒面前停下腳步,甚至發出貪婪的小聲驚呼:“木桐酒莊1945!”他回頭喊林烝:“寶貝!”林烝被他眼睛里的光閃得發笑:“做什么?”桑野舔了舔嘴唇:“1945年被公認為是20世紀最好的釀酒年份之一,我想……”“不,你不想,”林烝愉悅地笑出聲來,他走近桑野從后親吻他的耳朵尖兒,“如果你愿意接受‘脫敏治療’的話,我就把它送給你。”桑野微微睜大了眼睛回頭看他,林烝就著這姿勢親他的眼睛。“我就知道你沒有這么好的心,”桑野哼聲道,“你以為我稀罕你的酒?”“這只是一個提議。”林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