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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掉華天罡不在話下,但是為防這個世界出現(xiàn)異動引起后土或是其他祖巫的注意,還是小心為上,一步一步來的好。不能動用武力,憑原主只會療傷的能力,要想接近或是殺掉高高在上的國師,只有兩條路可選。一是投靠國師,暗中潛伏,慢慢上升,然后找機會刺殺于他。二是另辟蹊徑,暗中扶持新皇,把國師的權利一點一點的奪回來,到時候,怕他不想華天罡死,新皇都不會答應。僅僅會一點旁門左道的華天罡面對皇室的追殺,不死也得丟半條命。不過有他在,丟半條命是不可能的,他的下場只有死。上面兩個,帝俊自然是選了第二條,前者不說能不能潛伏成功,就算是成功了,刺殺的機會又能有多少,若是一擊不成,結果還是不會改變,唯一變的就是,死在國師手里和死在皇上手里的區(qū)別。但是第二條也不好走,南啟國皇宮之內誰人不知新皇貪圖酒色,荒yin奢靡且行事張狂,視國家律例為無物,殺伐隨心,與這樣的人謀大計,實在是不可取。第二條路還有一個分支,那就是扶持南啟國其余的皇子王爺,不過這是下下策,以華天罡對南啟皇宮的掌控,只怕這些皇族若是有一點不對勁,便會被找個由頭調出京城或是發(fā)配邊疆,可行性極低。相反,雖然現(xiàn)任新皇荒yin無道,但卻是華天罡自己扶持上去的,相比于其他人,他對新皇的戒心很小,所以也便易成事。一方面怕新皇是扶不起的阿斗,一方面華天罡又對新皇的戒心很小,所以選擇新皇有利有弊,帝俊皺眉,低頭思索片刻,有了主意。過幾日新皇會被他自己養(yǎng)的一只貓兒抓傷。這具身體會作為他師傅孫仲廣的小助手跟著前去替新皇診治包扎。到時候再看這新皇是不是阿斗,還有沒有挽救的可能吧,若是扶不起來,可能要選第一條路了。原本孫仲廣是好意,想讓自己的得意愛徒在圣上面前露個臉,等到來年秋闈殿試,能夠得了皇上的眼,官途坦蕩。只是這好意卻讓一只貓兒給攪和了,并且為原主引來了殺身之禍。合上書本,帝俊走出門外,還得準備點東西規(guī)避掉即將到來的風險啊。--------------夜色濃郁,深層的夜空下,本應安然入睡的南啟皇宮卻有一處依舊燈火通明,且隱隱有絲竹嬉笑之聲傳出。勤政殿外的守門太監(jiān)低頭打著哈欠,昏昏欲睡。整齊的腳步聲傳來,抬眼看去,一位戴著面具,身著寬袖長袍,頭戴冕冠的人沿著迂回的長廊朝著這邊走來,身后跟著兩隊腰佩長劍的侍衛(wèi)。兩個守門太監(jiān)頓時一個激靈,站直身子,能夠在皇宮之內攜帶侍衛(wèi),且侍衛(wèi)還被允許佩帶武器,除了國師沒有別人了。一行人已腳步匆匆行至殿門前。“皇上可在里面?”“是,圣上在殿內。”小太監(jiān)恭敬的的回答。“去稟報,本官有要事需面見皇上。”“圣上口諭,若是國師前來,可不必通稟,國師您請。”兩個小太監(jiān)推開殿門,躬身請人進去。“不合禮數(shù)。”國師低嘆一聲,似是不愿進去,卻因事情緊急不得不如此。兩小太監(jiān)內心對于國師的忠誠敬佩異常,身居如此高位還能不驕不躁,恪守君臣之禮,真不愧是一國之師啊。然而,那被他們稱贊的國師眼眸深處的得意與野心他們半點沒瞧見。其余人留在殿外,國師帶著四個侍衛(wèi)進了殿內。吹拉彈唱的人被驚擾,靡靡之音戛然而止。勤政殿正上方鑲金雕龍的寬大椅子上,一名男子懶散的坐著,面容極為英俊,劍眉星目,鬢若刀裁,因被人打斷賞樂而緊皺的眉頭更讓他添了幾分凜冽。他僅著一件雪白的褻衣,衣襟大開,露出胸前流暢的肌rou線條,閑散的坐著,一只手握著酒壺,另一只手攬著姿色上佳的宮女,面色微紅,眼神迷離,似是飲酒過量,隱約聽見他打了一聲酒嗝。“國師怎么來了?”看清來人,男人推開懷里的宮女,揚聲說道:“來人,給國師賜座,‘嗝~’”又是一聲酒嗝。帶著白色面具看不出年齡的國師似是被氣著了,他俯首痛心道:“皇上,西北大旱,司南之地水患成災,諸多國事還未處理,您怎么能……”“誒~,朕不是……”“請皇上聽微臣一言,先皇駕鶴西去之時曾把南啟國與您托付與微臣,如今您這樣,臣實在是有違先皇所托啊。”華天罡像是說到了痛心之處,語帶哽咽。龍椅上的男人聞言,眸中閃過一道冷光,片刻又消失無蹤,語氣懶散,不以為意的道:“這些事何須來勞煩朕,國師你代朕處理就是了。”“事關國家社稷,豈是微臣能夠代替的。”國師華天罡語氣強硬,端的是義正言辭。演的倒挺像忠肝義膽的臣子模樣,男人挑眉冷笑,似是不耐煩一般,怒氣沖沖道:“拿著朕的俸祿,卻什么事都要朕親自去做,那要你們這些人做什么?”華天罡對于龍椅之上男人的表現(xiàn)早有預料,暗道一聲蠢貨,心里卻是滿意非常,這黃毛小兒越是不理朝政、越是沉迷酒色,荒yin無度就越是合他的意,也越好拿捏。心里暗喜面上卻是不露半分,依舊勸誡道:“皇上,您聽微臣一言……”“夠了,國師,朕憐你一片忠心,才不追究你以下犯上之罪,你若再犯,就不要怪朕不講情面了,退下。”華天罡沉默許久,才一言不發(fā)的退出殿門,原本挺直的背影變的有些頹廢彎曲,整個人身上彌漫著一種失望、痛心的情緒。勤政殿站在角落里的眾位宮女太監(jiān),心里對于國師的忠誠欽佩不已,對于那坐在龍椅之上閉目養(yǎng)神的人卻是不屑一顧,若是皇上一直這樣,不出十年,南啟國便會國力衰退,然后被其余國家吞并。眾人心里皆是哀嘆。國師走后,勤政殿的歌舞之聲再次響起,一直到第二日清晨才停歇。金鑾殿內,總管太監(jiān)宣告今日不早朝后,眾位大臣微微搖頭返回家中。未央宮,皇帝的寢宮。男人做在床邊,懷里抱著一只通體雪白的貓兒,一只手輕輕的來回撫摸著貓兒的后背,聲音低微的說道:“污濁啊,你說那老頭是不是早就該死了?嗯?死就死了,臨時之前還把大權全交給了那個妖道,真是死有余辜。”輕輕撫摸脊背的手漸漸轉變?yōu)槠垉旱牟弊樱S著聲音的越來越低沉,越來越陰冷,掐著脖子的手也越發(fā)的用勁,白色/貓兒渾身毛發(fā)豎起,嘶叫連連,奮力掙扎著。“嘶~”尖銳的利爪劃破衣衫,在男人的胸前留下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