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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黎朝帝都行誅仙極刑。” “帶你去看看熱鬧。” 俞喬從床上蹦起來,“等我傳訊,叫小黃鸝一起……” “不用了,她在外院等著你。” 俞喬匆匆洗漱后,跑到外院,柔娘果然坐在花廳上,獨自喝著茶,見到俞喬,她立即起身,卻猶豫地站在原地沒動。 柔娘其實一直沒想清楚無方城那一場變故的始末,不過這些都不要緊,她只要知道,俞喬永遠都不可能成為雪姬那樣的人。 她現在,終于是一只自由的鳥了。 可是,她曾經那樣傷害過給她自由的人,來到魔域后,她連見都不敢見她,就落荒而逃。 只是現在,她默默看了一眼俞喬身后的男人,她被人揪回來,無顏面對也只能硬著頭皮面對。 柔娘低著頭,“對不起。” 俞喬撲到她身上,“知道錯了就好,跑出去這么久都不回來一趟,害我想聽曲都找不到人。” 柔娘眼眸微抬,眼中漾著點點波瀾,盯著她的笑顏,良久后釋然一笑,“那我以后每天都為你唱曲。” 俞喬正打算點頭,一只手伸來抬住她的下巴,硬生生將她點下的頭抬回去,在她不明就里的眼神中,姬長離冷酷無情地對柔娘道:“半個月回來一次。” 柔娘:“……好、好的。” 她說完,被嚇得噗一聲變回原身。 俞喬:“……”大魔頭,你是不是有病? 49. 晉江獨家發表 你老婆也是人,這怎么能…… 黎朝帝都在長安, 看設定是按照中國史實構建的一個架空王朝,國力強盛,堪比盛唐時期。 修仙門派與皇權抗衡這么幾個月, 終于還是妥協了。 他們來到長安的時候, 太極宮前的誅仙臺已經快搭建完畢,陣法在玉石臺面上隱隱流轉, 單單只是靠近, 便有一股肅殺之意直刺內府。 誅仙陣行的是雷刑,算是真真正正的替天.行道。 五十七名修士被鎖在誅仙臺上,封靈符刻在所有修士的眉心, 類似黥刑。 據身邊熱心的吃瓜群眾說, 這些修士已經掛在上面示眾得有十來天了, 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掛滿了爛菜葉子臭雞蛋, 披頭散發, 渾身污濁, 早已沒有仙人模樣。 陣法之外還有近百名妖獸,會在同一天處刑。 夏侯衍也赫然在列, 只不過卻沒有看見雪姬的影子。 俞喬站在高臺上, 咬著糖葫蘆, 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便數著有三十多人專門提著爛菜葉子來參觀, 還有人端了家里的恭桶來,好在是被駐守的侍衛給攔了下來。 這刑場畫面實在太接地氣,這些自認為高人一等的修士, 到頭來被他們瞧不上的螻蟻之眾踩在腳下,簡直是殺人誅心,想想還真的挺痛快。 身邊傳來姬長離幸災樂禍的冷笑, “全都是金丹以上修為,還有幾個顯赫的熟面孔,看來正道仙門這次為平息眾怒,確實是割臂斷腕,沒有隨便糊弄了事。” 俞喬看過一圈,除了夏侯衍,只認出一個煉器宗的方長老。 這些人當然不是這條利益鏈上的全部,但能有這樣一個結果,已經大大超出她預料。 在她看過的許多修仙里,仙凡如云泥,她倒是沒想到,這個世界的凡間力量,也能這么強勢。 誅仙臺周邊參觀的人來來去去,比菜市場還熱鬧,被縛在臺上的修士個個面如死水,廣場一側忽然傳來喧鬧之聲,俞喬循聲望去,只見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站在一名修士身前,他手中利刃直插那名修士心口。 匆忙趕來的侍衛拽住他的手臂將他拖開,少年手指死死抓著匕首,拔.出時鮮血合著冷鐵寒光,飛濺半空。 被刺的修士卻無太大反應,只是淡然看他一眼,便偏過頭定定望向遠處,不論少年喊著什么,都沒有再垂眸看他一眼。 那名灰衣少年被侍衛緊緊鉗住,仍不甘心地大叫道:“放開我!都是他們害死了我父母,我要殺了他們,一個一個親手殺了他們。” 駐守陣法的仙門代表在那名修士心口點了兩下,止住鮮血。 為首那人一身靈力內斂,蓄著精致的小胡須,瞧著平平無奇,俞喬看著他有幾分眼熟。 姬長離注意到她的神色,開口為她解惑,“極瑤宗的上官宗主。” 俞喬驀地想起來,是曾在太珩新掌門生辰宴上替她說過話的那位,“這個陣法竟然需要上官宗主親自看守?” 除了極瑤宗的人,看服飾,還有其他三派的人,其中之一便是太珩派的云浦長老。 不錯,都是老熟人了。 姬長離堪比度娘,耐心地為她解釋各種疑惑,“誅仙陣是大型陣法,布陣和守陣都不能馬虎。” 上官宗主身后站著一位女修,雖行止規矩,但一雙眼睛卻極為靈動,透著古靈精怪,想來便是他曾說過的,備受師門寵愛的小師妹。 “極瑤宗人丁不旺,全宗統共不過百人,門下不收外門弟子,事事躬親,收徒標準極為嚴苛,雖然人不多,但門內諸人的修為卻極高,所以極瑤宗在仙門中的地位也不一般。” 俞喬轉眸看他,“聽上去,你很喜歡他們?” “我曾與極瑤宗門下大弟子,有過往來。”姬長離說道。 聽他的語氣,顯然對這位大弟子印象不錯,俞喬頓時對這個宗門的人產生了興趣,她眼眸亮了亮,試探道:“是你還叫厲吟秋的時候?” 姬長離點了下頭 ,俞喬打算趁機再多問點,只聽誅仙臺上,上官宗主嘆息一聲,溫聲道:“只憑一把匕首是殺不死修士的,你若想看他們死,明日午時行刑時,你再過來。” 他抬手往俞喬所在的高臺上一指,“去觀刑臺上看。” 俞喬不由往后退一步,被身后人伸手虛虛攬住,她有些心虛道:“他不會是發現我們了吧?” “從一開始就發現了。”姬長離淡然道。 啊這……大魔頭的偷窺技術原來也不是人人都能瞞得過。 哭嚎的少年掙脫不開,啐道:“呸,你們和妖魔都是一樣的貨色,是一丘之貉。” 這一口唾沫直接噴到了上官宗主的下擺,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