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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琳達(dá)。”辰回憶并道,“一樊,你該對這個孩子負(fù)責(zé),琳達(dá)也是個好女孩,她怕你逼她打掉已經(jīng)忍耐很久了,你該去看看她。”“這……”一樊有些不可置信,對辰的話也有些聽不進(jìn)去,他還停留在琳達(dá)有了他的孩子上。“她懷了多久了?”“應(yīng)該,快三個月了。”辰回想,上次琳達(dá)找自己的時候距現(xiàn)在兩個月了。“一樊,你去看看她吧,她現(xiàn)在的狀況很糟。”“三個月,那不可能是我的。”一樊很嚴(yán)肅。他自從跟辰確定關(guān)系以后,雖然是那種難以啟齒的關(guān)系,但自那至今,除了辰他就沒碰過任何其他的人。“我根本沒碰過她。”“可是她說……”“是她跟其他男人的,想賴我頭上,不然她為什么不直接找我。”“因?yàn)樗履惚扑虻簟背皆捳f到一半停住了,根本沒碰過琳達(dá),三個月,至少有三個月沒跟琳達(dá)在一起,也就是說他們在一塊兒的時間里一樊的心思都在自己身上。“行了,別提她。”一樊同時到,好不容易在這一刻他和辰終于理清了那些東西,在這種關(guān)鍵時刻辰怎么可以分心。一樊捧起辰的臉,在他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聲音是難得的輕柔:“你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好好跟我在一起。”“嗯……”辰有一次淪陷在一樊的情網(wǎng)里,“可……”可他的母親怎么辦,他們最剛開始的時候就是因?yàn)橐环哪赣H反對所以才會衍生出這些事情來。“沒有可是。”一樊十分堅定。“那你母親怎么辦……”一樊失憶可能忘了,但他母親的阻撓辰可是有那么大的印象。“我一會兒就去找她。”一樊很確定自己的想法,他沒有任何時候比現(xiàn)在更清醒了,只要他再一次松手辰就不會再有機(jī)會回來了,而且只要他出了這個門,那個白朗很快又會乘虛而入。“不要去!”辰拉住一樊的手,他的手是那么的溫暖,這一刻,辰害怕極了,一樊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離開了自己,然后就不再回來。辰很堅定自己的想法:“不要去,我不要你為我做到這個份上,不用告訴你母親,我們還是可以過得很好的。”辰這是在委曲求全,因?yàn)樗钪獣鞘裁春蠊环哪赣H其實(shí)與一樊的脾氣很相近,一樊會為了獨(dú)占自己將親弟弟送出國外,一樊的母親要是真認(rèn)真了不知要如何再次拆散他們。“你想一直躲在暗處?一直當(dāng)我的情人?”一樊有些驚訝。辰有些畏縮,但還是輕微地點(diǎn)點(diǎn)頭。“這樣也好的,而且我們都是男人,這樣的關(guān)系也不方便給別人知……一樊!”辰叫起來,因?yàn)橐环プ∷氖謱⑺庾С鋈ァ?/br>“你覺得很丟臉嗎,跟我在一起很丟臉嗎。”一樊將辰拽出房門口,“我就是要讓別人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還要跟你結(jié)婚!”辰仿佛被上了咒語般定在那里。結(jié)婚。一樊準(zhǔn)備跟自己結(jié)婚……這是多么遙不可及的事情,但又仿佛就在昨日。那個陰云密布的晚上,一樊親吻自己說等他回來兩人就一起去荷蘭……辰不知該說些什么,他的腦海一片空白,那個一樊離開后就再沒有回來的晚上,難道是注定要再給他一次機(jī)會嗎。此時,一樊按住辰的肩膀,雙目對視:“相信我,我能說動她。”太像了,就是那晚的場景。只是那時的陰云密布籠罩了整個天空,過后不久就下了一夜的雨,而現(xiàn)在——辰的視線飄像窗外。萬里無云的天氣,湛藍(lán)的天空仿佛地中海的水,明亮的陽光將鏡面擦凈,能將行走在其中的人融化般溫暖。辰一直想往這樣的天氣,這樣干凈明亮的天空。辰的視線再一次回到一樊身上,一樊同樣也在看他,對上一樊那雙明亮的眼睛,如同那夜的陰云密布消失一般,辰也不再害怕。辰勇敢地牽起一樊的手,堅定地十指相扣。“我們一起去。”———END———☆、白朗三月后。深夜,酒吧街后巷。剛下過雨的路面,坑洼處有不少積水。在明亮的月色中水坑都泛著金色的光。安靜的后巷與此時正人聲鼎沸的前店總有些驚人的差異,似乎連垃圾桶里的野貓都格外溫馴。某間后門的鐵欄被人不熟練地從里釘釘框框地打開,“嘎吱”一聲后,從里面搖搖晃晃走出來一個染著黃色頭發(fā),只穿了白色背心及黑色短褲的男人。可能因?yàn)槿镜臅r間久了,黑色的頭發(fā)從發(fā)根處長出不少,劉海很輕易地能遮住眼睛。男人才剛走出一步,人就歪斜著靠在鐵欄上,他若有似無地念叨著什么,明顯是個喝醉了酒的人。這個黃發(fā)的男子出來沒多久,后門里又緊接著跟出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約摸二三十的年紀(jì),從他的面容來看并沒有喝酒,他一出現(xiàn)就將那個歪斜的男人扶起:“怎么成了這樣?”黃發(fā)的男人看到他這一身筆挺的西裝開始笑,手指顫顫巍巍指著面前的男人,聲音含糊著:“裝,裝!”“我?guī)阕摺!蹦腥隧槃轀?zhǔn)備抱起他來。“不要!”黃發(fā)的男子很暴躁地將人推開,自己卻踉蹌著差點(diǎn)摔進(jìn)水坑里。他瞇起眼仔細(xì)地觀察著面前這個男人的五官,搖搖頭:“不是你……”“不是我還能有誰來接你。”身著西裝的男人大步向前,將對方箍在懷里,說著就低頭下去親吻他的雙唇。似乎很久沒被親吻,在他懷里的男子迫不及待地張開自己的嘴。但這個吻持續(xù)沒多久,他又瘋狂地推開對方:“走開!”“瑞,你到底怎么了?”男人被拒絕明顯有些生氣,但想到對方現(xiàn)在這副模樣還是選擇壓抑住自己的脾氣,“你看清楚,我是川阿!”男人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后企圖再一次將對方抱進(jìn)自己的懷里親吻。但對方卻沒有因此而興奮,甚至有些失望。那個叫瑞的男子表現(xiàn)得像個被搶了玩具的小孩,他緩緩?fù)笸耍路鹪谔颖芤恍┦拢劾锬芸吹缴僭S的淚光:“你又不是白朗,我要的是白朗……”川顯得相當(dāng)不解:“白朗?那是誰?你的新對象?”川一步步靠近,“瑞,我想過了,我們重新在一起好嗎。”他的語氣很誠懇,以至于那個叫瑞的黃發(fā)男子都有些動容,川看他有些放松警惕,馬上靠過去將人抱住,瘋狂地開始親吻他,急促的喘息聲,雙手很輕易地就能越過那件簡單的白色背心。“不……”瑞因?yàn)楹茸砭祁^腦相當(dāng)?shù)牟磺逍眩€是抓住了對方的手,極力抗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