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
最早受西方文化影響的城市之一,函館內(nèi)處處充滿著西洋與日本文化相交融的風情,函館的夜景很有名,站在高處望下,黑色的是海港,璀璨的是城市,燈光沿著海岸線連綿至盡頭,仿佛人的一世也就這般。一樊的公司在這里的住宿安排在沿海的高層酒店里,辰和一樊剛進來的時候正遇到CICI帶領(lǐng)著一大批女同胞準備出門,CICI見到一樊的時候可以說是千恩萬謝,因為一般旅游團根本不會包這樣的酒店做住宿點,在這里看函館的夜景,光的璀璨和海的深沉與浩瀚一覽眼底。在函館的住宿是兩天,期間會到附近的小樽游玩,再回到這里。而這兩個晚上因為一樊和辰晚到的關(guān)系,CICI借著一樊不在自己職位最高,硬是給他們換到一個房間,這讓琳達生氣,但又對比自己高職位的CICI無可奈何。也就是說,在函館的這兩個晚上辰都是要和一樊共度的。想到CICI曾說過的話,也明白她是什么意思,辰暗自捏緊拳頭,她這安排的也太過了。來到函館的第一個晚上辰就睡在那里什么活動也不參加,CICI曾來找過他,但他真的十分難受,身體的負荷絲毫沒有減輕,一樊也看出來,幫他回絕了阿橙的邀請,寂靜的房間里只有床頭燈的光提示著里面還有人。辰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口干得很,忍了很久終于準備起床去燒水,在旁邊摸了很久沒有摸到頂燈的開關(guān),辰只能借著床頭燈的那點光從床上下來。“你醒了?”一個男性的低沉嗓音出現(xiàn)在空蕩的房間里。辰下意識地向身后的床看去,一樊正靠在床上借著光酒店的報紙,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將報紙翻過一頁,黑框的眼鏡為他多添了幾分文氣。他怎么會在這里?哦,對了,自己跟他分在一個房間了。辰感覺自己的反應真的是夠遲鈍的,“嗯”了一聲就繼續(xù)去找水壺。“我把水杯放在你床邊了。”一樊依舊在看報紙,視線沒有抬起來分毫。辰轉(zhuǎn)頭看向自己的床頭柜,一杯清水正放在那里,還有一板藥片,以及……被琳達拿走的外套?“你有些發(fā)燒。”“嗯,這件外套……”“是你的吧。”一樊扔下報紙,摘下鼻梁上的眼鏡,裝不下去了,看到旁邊床上這張因為自己的貪婪而生病睡著的臉一樊根本一個字都看不進去!他怎么會這樣,昨晚分明是對方主動要的,他只是在滿足對方的需求……同樣也滿足自己。但他實在太棒了,就像了解自己每一處,知道怎么挑弄自己,一樊根本不想結(jié)束。說實話,昨晚他一直做到對方已經(jīng)精疲力竭昏睡過去才罷手,可能,真的是自己太過火了。辰拿起那件外套,緊緊拿住,他知道這件外套是自己的?辰覺得有些感動,他們的關(guān)系應該沒有好到一樊一下就能分辨出來才對,但他卻知道……“這件外套,是我一個朋友送我的……”辰坐下來,背對著一樊,“可他已經(jīng)完全離開我了。”“你的……戀人?”想到辰的表現(xiàn)那么好,以及一凱說過的話,一樊不由猜測,而且他的戀人很可能是個男的!辰緊緊抱著那件外套,有種想哭的沖動,這是一樊送他的,一樊自己也有一件同樣款式的才對,他不知道嗎?而得不到辰回應的一樊此時莫名地毛躁,他果然有戀人!這個人這么主動,這么會引誘人,是另一個男人□出來的,一想到這一點,一樊就有一股莫名地沖動,想要上去狠狠撕開他所有的防備,想要在他身上留滿自己的烙印!不管他的戀人是不是離開了他,他現(xiàn)在所有的一切都是由另一個男人教導出來的,光是這一點一樊就有些無法忍受!“你,很愛他嗎?”“非常愛。”這次辰回答得十分干脆,因為辰一想起昨天發(fā)生的事,想到一樊從此對他的看法,他整顆心就沉了下去,反正一樊是不會有任何希望重新回到他身邊了,“我們曾經(jīng)相戀了六年,他一直單獨扛起所有事不讓我知道,外界的壓力,輿論,對他的壓力都很大,但每天與他見面的時候他只會說‘見到你真高興’。我根本沒有與他感同身受過,到后來我終于能了解到他的感受時,他卻永遠離開我了……”“永遠離開,他死了?”“不……”辰深深地垂下頭,埋進自己的手臂里,“我曾經(jīng)發(fā)誓不管他發(fā)生了什么一定會等他,可是現(xiàn)在,我想對他來說我根本就跟那些在夜店里隨便招手就能陪夜的鴨子差不了多少。”他好后悔,真的好后悔。“哼。”一樊冷笑,“你是說昨晚你做了對不起他的事,因為你跟我做了你覺得臟了你?”辰猛然抬頭:“不是……”“那是怎樣!”一股無名的怒火將一樊的理智燒斷,一樊從自己床上下來,將面前這個背影硬是扭過來讓他面對自己,可是一扭過來他就后悔了,聽他剛才的說話聲一直沒有起伏,但此時的他整張臉都被淚水布滿。“哭什么,昨晚是你自己主動挑逗我的!”“我知道……”辰又一次深深地將自己埋進手臂里,像是在懺悔,“我知道……”辰在函館的兩天一直在床上休息,連續(xù)兩晚一日的睡眠讓他的身體終于有所好轉(zhuǎn),等他終于在第二天的早晨從巨大的落地窗往外望到湛藍的天空與海洋在遙遠的邊際連成一線時,為期五天的旅游終于要在這最后一日拉下帷幕。辰拉上窗簾,明亮的房間阻隔了光線變得很暗,辰拉起行李箱的手柄,往走廊移動。他剛走到走廊,隔壁房間CICI和一樊剛好出來,一樊是早理好東西去幫琳達提箱子嗎?不過看他的面色并不好看。CICI看到辰站在門口,原本在那里徘徊的,也過來了,CICI很神秘地向辰眨眨眼:“怎么樣?”辰雖然身體好了,人卻一點精神氣也沒有:“請CICI姐以后別做這種安排了。”CICI對辰的反應有些沒有預料,她的猜測辰該是很害羞地回避這個問才對:“你們怎么了嗎?”“沒怎么。”辰拉動行李箱的拉桿,往電梯方向離開。辰一向?qū)ICI很敬重,他還是第一次對CICI這么沒禮貌,但他實在沒有興趣與任何一個人對話,與其強裝,不如離開。CICI感覺辰很奇怪,她特意住隔壁這兩晚也沒有任何動靜,難道辰因此沒了自信?她拍拍正在門口等琳達的辰:“小辰?jīng)]事吧?”一樊跟著看了眼拉著行李箱的辰,他整個人往后傾,像是被行李箱拖著。“沒事。”一樊說完就進房間去催促琳達。辰將自己的房卡交給導游,車里還沒人,辰將行李箱放好就找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