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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你怎么不問你季哥哥了?” 陳寧寧鼓著臉說:“我看明白了,要是問他,他肯定不會理我的。” 魔獸的雙翼撐開,在空中撲騰了兩下,腳底逐漸離地。 沈玉逗她說:“要不你回去看看通緝令?” 陳寧寧叫道:“可是我不識字啊!” 一旁的魔修見狀,在魔獸飛入空中離地面漸遠(yuǎn)時,大聲笑道:“小姑娘,這不是顯而易見嗎!這兩人可是我們的魔尊跟魔后啊,你出去打聽打聽,包你知道的一清二楚!” 一群人的身影慢慢地看不清,再一眨眼便只能看到重獲天明的云頂。 陳奶奶拉過怔住的陳寧寧,拍拍手說:“好姑娘,這下你可愿意回去跟奶奶學(xué)字了吧?” 陳寧寧撇了撇嘴,聲音里帶著點不舍的哭腔道:“可是奶奶你識的字也不多啊!” 說著,兩人走到了外面,準(zhǔn)備出去找找木匠,一來到大門,兩人腳下一頓。 陳寧寧揉了揉眼:“奶奶,這里怎么還有一頭魔獸?” 陳奶奶說:“別說,還有個魔修在呢……” 門口留下的魔修上前說道:“陳奶奶,我們魔后讓我們留下來,幫你的女兒和女婿畫個畫像,好帶回去試著幫你找找人。” 陳奶奶捂著心口,只覺得這一顆心都熱乎乎的,她道:“……我其實也只是收留了她幾日而已。” 魔修說:“幾日也是救命日,多虧了你我們魔尊和魔后才能沒落入那群修士手中,要知道,這亂世中,周圍的人見到魔后他們滿身是血,可不得各個都躲起來。” 陳奶奶“誒”了幾聲,聲音蒼老中帶著幾分感慨,她側(cè)過身,視線往外一撇,又驚道:“怎么這外面還有這么多魔獸?” 從儲物袋中拿出紙筆的魔修聽到,隨口回道:“我們魔尊說剛才那翻打斗,周遭村子里不少家里塌了、毀了,讓我們留個魔獸給每個家里沒門的留下來看守一日,不過也就一日,這一日你們?nèi)ジ浇?zhèn)上珍寶閣換了錢財,魔獸就走了。” 陳奶奶驚道:“這哪能成,你們……我們這村里這么多人呢,你們魔修這得花多少啊!” 魔修也是rou痛,心情也很復(fù)雜,心說:是啊,以前哪會這樣,以前的他們可是踏平了都不管,就算傷了尋常人家又如何,那是他們的戰(zhàn)績,要是有那么幾個普通人抱怨他們,那殺了就得了。 可是魔門現(xiàn)在換規(guī)矩了啊! 現(xiàn)在他們最重要的任務(wù),就是要讓魔焰谷,要讓魔門的善名——名揚天下! 魔修一掌落到魔獸的后腿上,恨恨打下去道:“要怪就怪這些沒腦子聽不懂話的蠢貨居然弄壞了這么多東西!” 魔獸閉著眼睛,呼出一口熱氣,毫不在意地?fù)u了搖尾巴。 陳奶奶道:“那這……這有一半也是仙人做的,你們也不必如此……” 魔修眼睛一亮,心道,可不就在這等著么!他當(dāng)即笑瞇瞇道:“沒關(guān)系的,都是些小事!對了,魔焰谷如今正在廣收百姓,谷內(nèi)也百姓想發(fā)展出自己的一番事業(yè),你們?nèi)羰怯邢敕ǎ罂扇ネа婀龋瑫腥藥銈冋业阶√幍摹j惸棠踢@件事情,你若是平時得空,麻煩你幫忙在鄰里間告知一聲。” 陳奶奶怔怔道:“……誒。” 這世道,真是變了啊。 · 三日后。 天一劍宗內(nèi)。 劍鳴宗主坐在主位,下方則站著金義等人。 沒過多久,一名弟子從門外上前來報說:“宗主,外面又有不少百姓說帶著行李前去魔焰谷了。” 劍鳴宗主頭疼地?fù)]了揮手:“下去。” 他對著眾人沉聲道:“這事如今在各地都在發(fā)生,你們怎么看?” 一名修士說:“無非就是那群陰險小人,借著混亂,又哄騙了不少百姓。那些百姓最容易聽信這些小人的話,一傳十十傳百,可不就想要過去了嗎?等著吧,等他們?nèi)チ四а婀龋ㄊ怯忠貋淼摹!?/br> 這時,又有一名弟子帶著一個東西跨過門檻而來:“宗主,畫像到了。” 此話一出,周圍的修士頓時就有了反應(yīng),屋內(nèi)響起不少竊竊私語聲。 “是那魔尊的畫像?” “聽說這幾日見到他們的人都沒看過有帶面具的,這下可總算能知道那魔尊的面容了。” “也不知道那面具之下會是什么模樣?真是不知道是何人,居然能將魔門控制成現(xiàn)在這種情況啊。” …… 劍鳴宗主皺眉道:“打開來!” 那弟子兩手拿在畫軸兩側(cè),手下輕輕一抖,那畫像便落了下來。 待看清那畫中的面容時,周遭寂靜了一瞬,接著就是更大的聲音。 “怎么這般年輕?” “真沒畫錯?真沒看錯人?” “確定那些百姓是那么說的?一群魔修中,跟著一女一男在后方落到街道上買了個東西?那男的真長這樣?” 金義定定地望著畫中的人,指尖微顫,一股震驚之意從腳底席卷至全身。 他手腳有些發(fā)涼,說出來的話都有些不太流暢:“確定……是長這樣嗎?” 那名弟子點頭道:“都確認(rèn)過了,確實長這副模樣,而且他們魔修都沒有要遮掩的意思,買那個東西的時候,街上的人都聽到他們喊這名男子叫尊主。” 劍鳴宗主見金義狀態(tài)不對,不由得下來詢問道:“怎么回事?” 金義不可置信地說:“宗主,你看這人的眼睛……是不是很像明容!” 明容這二字對劍鳴宗主來說有些陌生,他回憶了片刻,見金義的樣子,思及他的往事,才在記憶中想起了,他這個最喜愛最得意也最很不成鋼的弟子是為了什么,才從修士奇才的頂層中一落千丈。 “……這怎么可能。”劍鳴宗主下意識反駁道,“這人可是魔尊!怎么會跟你表妹相像?” 這正是金義最難以想象的地方,可偏偏這事就這么發(fā)生了! 他有多恨之前那個帶走金明容的魔尊,有多恨魔門,就對金明容的面容有多深刻,日日都放在床頭,夜夜都對著他表妹的畫像悲痛欲絕。 他看得最深,記得也最清楚。 這個魔尊……他的眉眼就是跟表妹極其的像!幾乎可以說是一模一樣,就連眼角的一顆痣都差不多! 只不過一個氣質(zhì)間更加多了點男性的硬朗,一個則是女性的柔和。 金義的心臟撲通亂跳,他震驚又慌亂,腦子里一片混亂,不知該做什么、該說什么。 劍鳴宗主擰眉道:“你先冷靜,此事還有待證實!何況我們本就要去討伐魔門,屆時自會……” “不、不、不……”金義腳下退后,他捂住腦袋叫道,“我本就只是為了明容才對魔門出手,根本不是為了別人,不是為了天下!可這個人若是、若是是明容的孩子,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