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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是不是很能表示我的心意,能讓魔尊很明確的知道我心悅他?” 茶杯忽地掉落,碎了一地,清脆的聲響引來其他三人紛紛低頭去看。 沈玉:“季師弟,你怎么這么不小心!” 她一把抓過季驍?shù)氖郑瑢⑷送笠焕蛔屗炷堑厣霞怃J的殘渣,喝道:“徒手去拿,扎著手了怎么辦!” 季驍晃了晃神,低聲說:“我沒事。” 許是他有好一會兒沒出聲,喉嚨干澀,說出的嗓音中帶著沙啞的磁性,聲音比平時低沉許多。 沈玉聽著一怔,抬眼看過去時,對方微垂著頭,直視著她的眼睛,黑眸中好像只有她一人的倒影。視線往下,便看到他微微突出的喉結,還有兩人極度靠近的距離。 她盯著盯著,腦海里飄過一句:剛才,季師弟的聲音就是從這里出來的…… 金焱看著兩人一動不動,納悶地撓了撓頭,相當耿直道:“季驍又不是細皮嫩rou的凡人,他如今已有了修為,一個茶杯渣子而已,哪會傷到人啊,沈玉你是不是情緒過于激動了?” 他一說完,后腦勺就被旁邊的金洵給重重拍了一下。 金焱捂著腦袋,瞪眼看過去,金洵輕描淡寫地說:“榆木腦袋。” 門口的小二叫了人進屋里收拾,等他們退下之后,四人圍著一群色香味俱全的好菜,靜靜地坐著。 金焱瞅瞅左邊,又瞅瞅右邊,想要動筷又感覺不妥。 金洵咳了一聲,對著有些出神的沈玉說道:“我這里,有代表我們金家的一禮贈予沈道友。” 沈玉回過神來,接收到了他的眼神交流,兩人一前一后的起身走出包間。 金焱見房間內氛圍輕松了不少,伸出筷子一口一個,下著小酒,待他吃到一半,正奇怪旁邊的季驍怎么沒動靜呢,下意識瞟了一眼,然后僵住了身子。 “季驍、季兄、季師弟……你沒事吧?”金焱狐疑地看前看后道,“剛才摔一茶杯把你腦子摔壞了?怎么對著空碗,一會兒笑一會兒愁,一會兒喜一會兒哀?” “噼里啪啦——” 空碗邊上的筷子被同一個人撞落掉在了地上。 “……” 季驍坐起身,接過金焱從后面柜子里找出的新筷子:“多謝。” “客氣。”金焱咬著筷子,心里琢磨著季驍今日很反常啊!他眼珠子一轉,拿了個新杯子“哐”的一聲,放在季驍面前,給他滿上,笑嘻嘻地說:“咱兄弟倆這么久沒見了,快,喝一杯!好好的喝一喝,放松下心情嘛,畢竟你師姐剛從魔焰谷幸運回來,沒出事,那不得慶祝一下?” 季驍推出去的手一停,金焱見狀立刻說道:“是吧,慶祝沈玉師姐平安歸來!” 季驍遲疑地抬起酒杯,與他碰了一杯。 一飲而盡后,金焱再次給他滿上:“慶祝在沈師姐的提點和幫助下,魔門和仙門成功講和——” 再次碰杯,飲盡。 金焱一邊感嘆一邊給季驍滿酒:“唉,看剛才沈師姐這么關心你,我都有些嫉妒了……” 他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季驍送入嘴里的酒杯停在嘴邊,眼皮一抬,沉聲道:“你嫉妒什么?” 那眼神猶如冷箭一樣嗖嗖地刺過來,金焱咽了口吐沫,接著把話說完:“……我?guī)熜謱ξ叶紱]這么關心。” 季驍這才把酒喝下去。 金焱后背還在發(fā)涼,手指微顫:天爺啊,為什么他總感覺有點微妙呢?! 他還欲再說什么,手中的酒壇子就被季驍一下奪過,自己給自己滿上,悶悶地喝了一口。 金焱:“誒,慢點慢點,有什么事我們可以兄弟之間慢慢聊嘛,別喝那么快啊,給我留點!” · 這酒樓隔音很好,再加上外面也是熱熱鬧鬧的,沈玉和金洵二人來到走廊外也沒注意里面的動靜。 兩人來到走廊無人角落處后,金洵遞給沈玉一個盒子。 沈玉打開一看,就見到里面極其眼熟的玉佩,驚了一驚,刷的一下把蓋子合上說:“你們把這個東西送給我?” 金洵點了點頭說:“畢竟是曾經(jīng)老魔尊的東西,你若是接近魔尊身邊,有這個東西或許有機會幫到你,畢竟它在我們身上就只是個普通的玉佩。” 盒子里裝著的,便是金洵之前在身上掛著的玉佩。 沈玉皺眉問:“這東西不是對你們來說很重要嗎?怎么好交給我。” 金洵說:“此物,還是交與更需要的人來得好些,一切以大局為重。近期魔門又有動作,足以見得他們并不是真心想要求和,你還是要更小心些。” “對了。”金洵猶豫片刻后,還是說出心中猜想,“你當初要找的那個人,其實真的是魔尊吧。” 原先他只是心里隱隱有點感覺,直到昨日聽了她要散播的傳言,腦海里這個猜測便一直揮之不去,若是不問出來,恐怕心中難安。 沈玉并不否認:“是。” 金洵想起傳言的內容,緩緩說道:“那你,心中可要理清楚。別到時……傷了自己。” 這話說得很隱晦,沈玉還是抓住了精髓,季驍?shù)哪樤谒X海中一閃而過,她無意識地接話道:“自然。我會以最少的損失,獲得我們最想要的結果。” 金洵見她說得坦蕩,舒了一口氣,說道:“那就好。我們回去吧。” “你先回去吧。”沈玉頓了頓說,“我出去透透氣再回來。” · 沈玉在外面吹了一圈冷風,直至人徹底清醒,才回到空氣里都有些溫度的酒樓里,進了包間。 一推開包間的大門,就看到兩個腦袋趴在桌子上,一個安安分分,一個手中還一直在抓空氣嘴里嚷嚷著:“來,季驍,我們喝酒!” 沈玉:“……” 沈玉轉身關好門,對著房間里唯一清醒的金洵發(fā)問道:“我就出去了一會兒,回來怎么就醉成這樣了?” 金洵雙手環(huán)胸,面色復雜道:“攔不住。一個比一個喝得兇,我回來的時候他們都喝了一壇,還叫小二拿了好幾壇放著。” 沈玉低頭一看,腳邊就碰到了一個滾出來的酒壇子。 一屋子的酒氣,熏得人直嗆。 “得,飯也不用吃了。”沈玉冷笑道,“一人搬一個到隔壁客棧找個屋子睡算了。” 金洵贊同道:“此話有理。”若是把這兩人就近抬回天云宗,光在路上都惹得一身煩躁。 兩人分別攬著自己的師弟,結了賬,又去隔壁不到幾步路的客棧要了四間房間。 沈玉把季驍放到凳子上,一手把控住人坐直,一手倒了白水,接著攬著人的那只手沒好氣地捏住他的臉頰,把嘴巴凹出一個“O”字型,把水灌了進去。 “真能喝——”沈玉自言自語道,“肯定是被金焱帶壞的!” 她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