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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可被我們聽到了!還不快讓我們看看,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讓我們開開眼界?” 那人說:“這事可不是我們說的,我們幾個也是昨日才贏了謝師弟的賭注,聽了這事,今天才過來一看呢。” 女弟子偏過頭:“謝師弟,你還不快點,這么遮遮掩掩是干什么?” 剛過來的女弟子中另外一人,看到被他們圍在中間的季驍,有些不適地蹙眉,但卻沒多說什么。 “師姐們可別急。這事還得按規矩來,你們都要立下心魔誓言,今日所見所聞不得與外人說去。不然我們這平日消磨時間的樂子,這賭,也就沒了意義?!?/br> 謝天晉這么一說,兩位女弟子頗為不悅地看著他,那四名弟子昨日就清楚規則,很快立下心魔誓言。兩名女弟子見他們這般爽快,到底挨不住心中的好奇,也跟著設下心魔誓。 “欸?這廢靈根怎么不用立誓?” 謝天晉揚起嘴角說:“他當然不用,他甚至自己都不會往外說。對吧,季師弟?” 季驍嘴角動了動,抬眸看他,又收回視線。 謝天晉倒是熟悉他這副表情,呵了一聲,也不再拖沓說:“這季師弟經歷的事可比在場的師兄師姐們都要來得精彩,他當初,可是被子陽仙尊,親自點名要為他算上一卦?!?/br> “子陽仙尊?你說的是萬法門的子陽仙尊??” “這是自然,我怎么會說假話?!?/br> 眾人面露復雜之色:“沒想到這廢靈根……居然有如此好運?!?/br> 謝天晉見他們的樣子,滿意地搖搖頭說:“非也非也。對尋常人,可能是件好事,能走上尋多彎路??蓪編煹埽蛻K咯?!?/br> 一人問:“為何?” 謝天晉笑道:“這……自然是因為,他命中不祥啊。” 說罷,他從腰間抽出一劍,使出的靈力,飛快劃破季驍右手上臂的衣服,破出一個口子,精準地露出他臂膀上的印記。 “啊……這?!币幻茏芋@訝道,“還真是子陽仙尊會留的印記。我認識萬法門的道友,就是這么同我說的,唯有令子陽仙尊頗為在意之人,才會讓他特意留下這枚酷似火焰的印記!” 眾人也從這個印記上,感受到了一股靈力波動,聽到這名女弟子這樣說,頓時齊齊后退一步。 “真是這樣,那大師姐,還有三師姐二師兄,其他師兄師姐們知道這事嗎?” “各位師兄師姐可不用怕?!敝x天晉說,“進宗門前,季師弟可是可憐得很,被其他凡人責怪、辱罵,我當時就在一旁,就聽大師姐說過,這命啊,只跟他自己有關,影響不到旁人的。” 其他人這才松了一口氣,接著有些嫉妒看了他一眼,很快又移開:“還真是讓他走運,定是他這張臉,哄騙了大師姐二師兄他們!這宗門里,也就只有他天天進出師姐的洞府,天天跟在二師兄屁股后面練武,也不知道背著我們都在里面撈了什么好處?!?/br> “對對對,還有其他授課的師兄師姐們,整日都在我們耳邊說他天天去藏書樓,天天去演武場,天天怎么怎么。有什么用,不還是個廢靈根?” “就是說啊,大師姐一個月前開始閉關,只允許他能進到洞府里,說是幫忙除草,鬼知道他順走了什么好東西。一個廢靈根,又沒有靈力,怎么除了修煉功法的課,其他各個都比我們強?” “對啊,我們平日也沒少練習!” 謝天晉:“可別這么說,季師弟唉,也是想改變自己的命啊?!?/br> 其他人道:“改變什么?又是廢靈根,又是子陽仙尊親口說的命里不祥,還不如早日離開天云宗,找個人煙稀少的地方過過輕快日子?!?/br> 謝天晉很是感動道:“季師弟怎么說也是有靈根的,他這么努力想要修煉,也是讓我很佩服。就是這樣,我才想著以打賭的方式,能不傷及師弟,也能讓幾位師兄師姐有緣知道這事,能在修煉路上幫一幫師弟??!” 那些人呵呵兩聲,看了眼無動于衷的季驍,嘀咕了聲“真是厚臉皮,沒什么用還賴在宗門耗費資源”。 他們又見謝天晉沒別的事,只說:“讓我們幫忙?我們自己都還來不及修煉呢,還幫一個廢物?想得美!” 還有人怪道:“謝師弟,你這非要我們立下心魔誓,這事要是說出去,師兄師姐們哪還會這么待他!真是……唉。” 他們搖搖頭,走前還鄙夷地看了眼季驍,似乎從中想到了他背后怎么討好師兄師姐,不愿多留,轉身離去。 等人走了,謝天晉笑瞇瞇地看著季驍說:“季師弟,唉,兩個月前我還稱你一聲師兄,可惜我現在已進到引靈期,再怎么比你晚入門,也只能讓你喊我一聲師兄了。師弟,剛剛那幾位師兄沒傷你吧,怎么不見你說話?” 季驍冷淡地說:“如果沒事,我就回去了。” 謝天晉不好意思地說:“倒是師兄忘了,你這幅樣子,還是回去換一身衣服比較好。要不要師兄賠你一件新的?” “不必。”季驍不再多言,回身往落丹峰的方向走去。 謝天晉看著他的背影,嘴角緩緩勾起一抹陰毒的笑容。你說你怎么就這么走運呢?又是廢靈根又是印記,慘是真的慘,可其他事情上又比我們一個個都要好。 這可怪不得我啊,師兄可是一個字都沒摻假。偏偏,你也不敢同師兄師姐們說,是不是?比起全宗門都知道這事,到時候,會有什么謠言師兄可不敢保證,要是引得人將你趕出去,還不如就小范圍的慢慢知道為好。 看看我多善良,還特意讓人立下誓言,幫你瞞住這消息……哈哈哈。比他早入門又如何,比他早出了登仙梯又如何,看看現在,還不是他厲害許多?一個克死父母的乞丐而已,還進了天云宗,真是走了狗屎運。 · 木門從外拉開,屋內的兩株靈植嗅到熟悉的味道,又沒聽到第二個腳步聲,立刻從屋子里跑出來。 ‘啊呀——’冰棱四花叫道,‘你怎么袖子又破了!這個月都第幾次了!’ 赤牙煉草:‘我看就是他們在沈玉閉關的時候,故意欺負你,讓你沒處訴苦!啊啊啊氣死草了!’ “怎么會沒處訴苦?師姐閉關前都安排好了,只是我不愿同二師兄他們說罷了。” 季驍關上屋門,將兩株靈草隔在門外,脫掉破掉的外袍和褻衣,露出兩個月勤練武后長結實的身材,從柜子里翻出一套新的衣服換上,再打開門。 冰棱四花看了眼:‘這怕是最后一件沒有補丁的衣服了吧?’ “這個月新領的還有幾件。”季驍說,“你們來這是又需要澆水了?” ‘才不呢。還不是沈玉閉關了?,F在幾天沒人聊天我們都不習慣了。可怕?!嘌罒挷菡f,‘對了哎呀呀,我們早就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