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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倆開鎖進了屋,三個孩子也被攆走了。 白素琴立刻指揮許老三找東西:“你把我們結婚時的那口箱子挪開,靠墻角那邊的土你挖開?!?/br> 男人立刻按照她說的法子做,靠墻角那邊的土看起來跟周圍差不多,但是當他挖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下面只是薄薄的一層,底下墊了半塊瓦片,揭開瓦片里面是個不大的空間,應該是放什么東西用的,可是里面卻都是空的,啥也沒有。 “你放了啥東西在這里?藏得這么深?!?/br> “上次你爹陪給麗丫的兩百塊,我放里面了?!卑姿厍俸苷J真的說道。 許老三又認真地找了找,甚至把旁邊的土都扒拉開了,也沒翻到任何東西,夫妻倆對視了一眼,面上的神色都有些嚴肅。 “你確定放這里了?” “嗯,本來家里的錢我全都放在這里藏著,但是前幾天我的身體越來越差,心里有不太好的預感,就怕自己沒了,就換了地方藏,只留了兩百塊在原地。沒了嗎?” “沒有。”許老三皺了皺眉頭:“要不我去問問麗丫,是不是你讓她拿走了,你給忘了?!?/br> 他的話音剛落,就看見白素琴的臉上露出不贊同的表情來:“我怎么可能吧這事兒給忘了。你先別去問,這明顯就是有人拿走了。” “誰拿得走?老宅那邊的人?”許老三十分不解,他第一個就懷疑是許婆子那邊的人,畢竟許婆子來他家順走東西也不是一兩次了。 “她順走點鍋碗瓢盆還說得過去,要是把錢拿走,那不是偷嗎?況且我們都在家,怎么可能她來了,我們卻不知道。” 她的話音落下之后,許老三沒有立刻接茬,而是沉默了片刻才道:“你是說家里幾個孩子拿的?” 白素琴也沉默了,之后她才道:“大概率是的。我們這幾間破屋,老鼠都不愿意來,更別說賊了?!?/br> “我去問問家里有沒有人來。”許老三抬腳就往外走。 “回來,別去問,我有法子知道誰拿了?!卑姿厍僭俅伟阉傲嘶貋?。 “啥辦法?” “你到時候就知道了?!卑姿厍儋u了關子,她從枕頭下面摸出一個小瓷瓶,看那青花瓷的質(zhì)地,就知道是個古物,并不是這個年代該有的東西。 24. 024 急著離開 五百塊。 “這是哪兒來的?”許老三微微一怔, 緊接著面色變得嚴肅起來,畢竟古物對于現(xiàn)在來說,可算是個麻煩的東西, 有這些東西的人家,恨不得埋個坑藏得死死的。 “聽我慢慢跟你說。”白素琴倒是一點都不著急,聲音還是那樣慢條斯理的, 這讓有些焦急的許老三,情緒也跟著緩和了下來。 她便把前后的事情大概講了一遍,許老三聽完之后, 直接怔住了,臉上全是難以置信的表情, 像是被雷劈了一樣, 過了片刻才算是反應過來。 “你、你說得是真的?不、不是在做夢?” 或許是因為太過驚詫, 他連話都說得不利索了,竟然開始結巴起來。 原本還很嚴肅的白素琴, 一聽他這么說話,當場就忍不住笑出聲來。 “有那么驚訝嗎?對啊, 我和二丫都有這個反應,但是家里其他人倒是沒聽說,具體怎么回事兒, 我也沒搞明白,只是告訴你,讓你心里有個數(shù)。如果你之后有了啥反應, 那也不用驚慌?!卑姿厍贀]了揮手,明顯不想多停留在這個話題上,不是她不愿意探討,而是她也沒啥可說的, 完全搞不清楚這是為了什么。 “那這玩意兒就是你想要的,然后睡一覺之后,手里就攥著了?” “是這樣的。至于用法,你馬上就知道了?!?/br> 等三個孩子們回來的時候,夫妻倆已經(jīng)恢復了正常,甚至許老三還在灶臺上做飯,看起來極其認真。 許愛麗抓心撓肺的好奇,畢竟白素琴買了小蘇香,絕對不可能是沒用處的,所以她就猜到底有什么用。 剛剛夫妻倆把他們支開,肯定是在商量什么事兒,是要揭露了嗎? 她勉強按捺住心底的好奇,畢竟家里的人都比較敏感有眼色,特別是白素琴,經(jīng)過的改造之后,那更是了不得,簡直猶如火眼金睛,她要是稍微表現(xiàn)出不對勁的地方來,想必就會被白素琴給看出來了,到時候再懷疑她什么,那可得不償失。 “來,洗手吃飯?!弊郎系娘埐耸帐昂弥?,白素琴指著盆里的清水道。 “我手不臟,今天有rou?!痹S小弟最耐不住性子,他又不用手抓著吃,不耐煩得緊。 說完他就想往飯桌前跑,后領卻被抓住了,許老三直接用力將他提了起來,按到水盆旁:“洗完手再吃,水都打好了,不要浪費?!?/br> 許小弟嘴巴一撅,不情不愿的洗了手,邊洗還邊說:“不要打水最不浪費?!?/br> 當然他哪怕嘴上說得再不情愿,這手還得認真洗,畢竟親爹就在旁邊看著他,他可不敢造次,萬一再讓親爹看著不順眼,給他來一巴掌,那可丟大發(fā)了。 許愛秀依然默不作聲,表面上看起來很鎮(zhèn)定,但實際上整個人已經(jīng)猶如驚弓之鳥了,畢竟她做了虧心事兒。 而且也不知道白素琴有沒有發(fā)現(xiàn)錢丟了,竟然到現(xiàn)在這夫妻倆都沒有人開口提,甚至看起來一副很尋常的狀態(tài)。 越是這種引而不發(fā),許愛秀就越緊張,就像是一把利劍懸在頭頂上一樣,讓她整個人都猶如炸了毛的貓一樣,驚恐萬分。 偏偏她還不能表現(xiàn)出來,努力偽裝出平靜內(nèi)斂的狀態(tài)來,就怕露餡了被人察覺。 她現(xiàn)在連洗手都覺得是一種試探,因此她特地留了個心眼,等著最后洗。 結果前面的人洗過都沒問題,等她把手放進去稍微搓了搓之后,忽然就有一股異香襲來,而且這股香氣極其霸道,瞬間就飄散開了,別說她本人了,就連周圍的人都能清晰的聞到。 許小弟更是皺了皺鼻子,不停的吻嗅:“好香啊,哪來的花香?咱村里的桂花樹還沒開呢?!?/br> 他的鼻子很靈,很快就找到了香氣的來源:“大姐,這香氣是你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吧?” “不是我!”許愛秀幾乎想都沒想,立刻否認,還攥緊了雙手,似乎想要捂住這香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