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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隊浩浩蕩蕩靠近山莊的時候,安宴都有些不敢認了。 這哪里還是那個別墅群度假山莊,儼然已經是一副堡壘的樣子。 高高的圍墻已經砌起了一半,看那弧度不大的城墻可以猜測得到,那城墻是往y市方向砌著過去的,看樣子是想把整個y市都圍起來。 城墻上都是忙忙碌碌的人,透過沒有砌起來的城墻可以看到里面的場景。 里面搭起了很多帳篷,來來往往的都是人,各自都在忙碌,看上去凌亂中帶著井然有序。 安宴一行人的車隊靠近后就被攔了下來,要求檢查有沒有人感染病毒,因為人多的原因,停留了好一陣子,還是從山莊里面剛好出來的浦東看見了安宴這才得以快速通過。 留下了那些半路加入的人繼續檢查之后,安宴帶著兩車珍貴的科學家們先進了基地。 安父安宴回來的消息后,快步從他的辦公室走了出來。 他本以為會見到風塵仆仆如同流浪漢的安宴,沒想到他卻看見了一個精神奕奕、干凈整潔的兒子,比在家時都要精神。 他早就準備好的干巴巴的關懷都說不出口了,這哪是經歷了一番長途跋涉啊,這是去旅游了吧。 安宴拉著楚清上前來對安父介紹道:“爸,這是b市研究院的院長,楚清。” 然后又轉身對楚清介紹道:“清清,這是我爸。” 安宴介紹完后,兩人都不同程度的受到了驚嚇。 楚清受到驚嚇的原因他自己也莫名其妙,他有一種心虛感,就連那些國家領導人都沒能讓他有這種感覺,他裝滿知識的腦袋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這種感覺。 他平時從來沒有關注過男女方面的事,也沒什么朋友,同事們又敬畏他比較多,父母又都去世了。 所以楚清不知道這叫見家長,緊張了都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么。 安父則是因為他沒想到安宴口口聲聲要接的心上人居然會是楚清,那個低調的只活在傳說中的科研天才。 只要一想到他曾經通過一個做醫藥公司的朋友了解到的那些內幕他的心就開始顫抖。 這位可是號稱有生之年注定要拿諾貝爾物理學獎的人。 雖然現在末世了,但是這樣一位科研人才對于任何一個勢力所代表的意義究竟有多重要,安父只是粗略的想了一想就有些崩不住了。. 這位大佬難得不雅的在褲子上搓了搓手,緊張慎重的對楚清伸出了手,嘴里還道:“原來是楚清博士,真是久仰大名,歡迎歡迎。” 楚清看了看他的手,有些嫌棄,不想握上去。 但是考慮到這是安宴的爸爸,他陷入了糾結當中。 所幸安宴并沒有讓他為難,對他爸說道:“爸,楚博士有很嚴重的潔癖。” 安父聞言收回了手,熱情的招呼著楚清一行人去了他辦公室,把安宴忽略了個徹底。 在辦公室里他還認真嚴肅的保證了一定會派人將研究所科學家們的家人帶回來,讓他們能夠在y市的研究所心無旁騖的做研究。 態度極其的熱情,讓楚清和一干科學家們都松了一口氣。 安父還把度假村最大的溫泉理療館全都騰空了暫時安置這些科學家們,雖然條件簡陋,但還是盡量不讓他們受一點委屈。 安宴自然是把楚清給撿走了,要是讓他跟那么多人一起住,他還不得難受死,他可舍不得老婆受這罪。 基地住房緊張,安宴和安父以及五個小伙伴都住在一個別墅里,楚清只能和他住一個房間。 楚清也沒有抗拒,主要是和安宴待在一起太舒適,帶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想法,他沒有開口拒絕安宴的安排。 安排好這些之后也到了晚上,安父讓手下策劃著開了一場小型的歡迎會,告知了基地的幸存者們科學家們的加入,也給基地惶惶不安的人們帶來了希望。 楚清等人的到來對他們來說如同最有力的強心劑,基地的凝聚力瞬間大增,原本已經麻木的人們也看到了希望。 都說科技就是第一生產力,他們期盼著這些國內最頂尖的科學家們能夠研制出喪尸病毒的解藥,拯救這個快要崩毀的世界。 哪怕楚清只是露了個面就回了房間,也足夠這些飽受末世嗟磨的人興奮了。 安宴不放心楚清,緊跟著也回了別墅。 他回去的時候,衛生間的門禁閉著,楚清正在洗澡。 洗澡的水是水系異能者劉海一早就注入了太陽能蓄水池的,經過了一天的太陽暴曬,水溫舒適得楚清喟嘆出聲。 他這些天只能簡單的用消毒水擦擦可憋壞他了,他本來就有潔癖,不能洗澡對他來說簡直就是酷刑,比給他一槍還來的難受。 他對這個房間最滿意的就是這個浴室了,收拾的整潔干凈,還帶著安宴身上那股清爽的香氣。 沉浸在溫水淋浴中的他并沒有注意到安宴已經回來了。 此刻就在外面看著浴室門,仿佛能透過緊閉的浴室門看到里面一樣,眼神炙熱的能把人融化。末世雇傭兵攻vs理智潔癖科學家受(十一) 此刻就在外面看著浴室門,仿佛能透過緊閉的浴室門看到里面一樣,眼神炙熱的能把人融化。 安宴低頭嘲笑一下自己:“沒出息。” 他在楚清面前不管過了多少年,心中的愛意還是每次都讓他覺得自己很年輕,就像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一樣,每天都恨不得黏在楚清身上,永遠不想分開。 就像此時,哪怕楚清什么也沒做,只是簡單的洗個澡,他也覺得香艷又旖旎,恨不得沖進去對楚清做盡一切他想做的事。 但他告訴自己時間還長,不能那么禽獸,楚清還沒和他在一起呢。 雖然不停的安慰自己,但是當楚清裹著白色浴巾,頭發濕漉漉的從浴室中出來時他還是不爭氣的硬了。 他翹起了二郎腿,不著痕跡的掩飾了他的尷尬,面色正常對楚清說了一句廢話:“洗完了?” 楚清邊擦頭發邊道:“嗯,有吹風機嗎?” “有。”他從抽屜里把吹風機拿出來后沒有遞給楚清,而是插上電對楚清說:“過來我給你吹。” 楚清遲疑了一下,又想到他怪異的潔癖并不會對安宴發作,于是他乖乖的走了過來坐在了安宴安宴旁邊。 安宴看著他拿下眼鏡后顯得有些不聚焦的眼睛,溫柔的給他吹起了頭發。 如同以往每一個世界一樣,用楚清最舒適的力度給他按摩著頭皮,給他最好的服務體驗。 他吹風機翁嗡嗡的響著,楚清冷靜嚴肅的面具也裂開一道縫隙,舒服的閉上了眼睛。 就在他昏昏沉沉即將睡去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一直想問的問題,加大了聲音問道:“安宴,你為什么每次都叫我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