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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抱著一點期望,畢竟當初安宴那么喜歡她,現在的她比當初更加美,安宴應該不會對她怎么樣才對。. 她想到這里,頓時如同被注入了強心針,也不怎么害怕了。看看旁邊的備胎先生,再看看扛著一把□□冷峻帥氣的安宴,頓時覺得這胖子簡直是侮辱她的美貌。 上前一步就梨花帶雨的哭訴了起來:“安宴,你終于回來了,我這些年一直在找你,想跟你解釋,可是我到處找都找不到你。” 安宴冷眼看著她表演,也不拆穿,道:“你現在可以解釋了。” “我當初是被鄭天強迫的,他用我家人的前途逼迫我就范,你當時在軍校里,我沒辦法才……” 這一番話可謂是情真意切了,連她自己都快相信了這就是事實,陷入了自我感動之中。說著還哀怨的看著安宴,好像他才是那個負心絕情的人。 “后來你不聽我解釋就把他打傷了,我一直沒有機會跟你解釋,你居然就這么走了,你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辛苦嗎?嗚嗚嗚。” 說著說著居然就哭起來了,一雙白嫩的手伸過來就想拉住安宴的胳膊。 安宴被惡心得夠嗆,還沒等她觸到自己的袖子就離了好幾米遠。 “你別過來,我嫌惡心。” 他這話一出,方才被楊凌一番表演感動的不行的幾個大男人紛紛用譴責的目光看著他,特別是那個胖子,眼中的疼惜簡直快溢出來了。 沒想到他的女神居然還受過這么重的情傷,真是太可憐了。 “你怎么能這么對凌凌!她為你付出了這么多!你這個渣男!” “就是,她找了你這么多年,你不好好對她就算了,還說她惡心!我看惡心的是你吧!” 一開始說話的青年也面帶不認同,但終究沒有出言責備。 安宴看了看他們的表情,懶得再跟他們理論,舉起槍就對準了楊凌。 懶洋洋道:“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當初做了什么?” 楊凌本以為按照安宴的性格,此刻應該已經相信她了才對,怎么還是對她舉起了槍? 她不死心的邊抖邊嘴硬:“你怎么能這樣對我?嗚嗚,我找了你這么多年,你卻拿槍對著我!” 安宴不耐煩了,對準了她的腿,扣動了扳機。 “砰”的一聲后,楊凌發出了一聲慘叫,大腿瞬間血流如注。 幾人頓時嚇了一大跳,驚駭的看著安宴,沒想到他居然真的開槍了。 這不是法治社會嗎?居然說開槍就開槍,完全不把法律看在眼里嗎? 他們陷入了震驚與恐懼當中,連胖子都忘了把楊凌攙扶起來,在一旁抖如篩糠。 安宴冷冷的看著地上慘叫的楊凌,她剛才還帶著楚楚可憐的臉上現在痛得扭曲成了一團,鼻涕眼淚齊下,狼狽得不行。 “你既然不想說,我幫你說。” “趁著我念軍校,堂而皇之的給我戴綠帽,你以為我不知道?鄭天那個蠢貨家里那點勢力還能威脅你家人的前途?別說出來讓人笑掉大牙。” “當初敢給我戴綠帽,你就該想到會有什么下場,現在還敢在這里顛倒黑白,你當我安宴真是個傻子不成?你說你一直在找我,真巧,我也一直再找你。你猜,我會怎么報答你?” “對了,你不是愛勾搭有錢人嗎?當初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我家也挺有錢的,不多,也就有個幾百億吧。” 安宴說這番話的時候,眼睛看都沒看楊凌,好像看她一眼就會污了眼睛一樣,他本來不是一個話多的人,主要是這女人就是個虛榮自私的性子,有什么比臨死前得知被她綠了的前男友其實是個名副其實的太子爺更讓她痛苦的? 果然,安宴這番話一說出來,楊凌的臉色變得青一陣白一陣,夾雜著恐懼與絕望,復雜到了極點。 她嘶吼道:“不可能!!你家要是真有這么多錢當初怎么會連一個高檔餐廳都去不起?連給我買件衣服都是地攤貨?你騙我!你騙我!” 她被疼痛扭曲了的臉上帶著不敢置信和怨毒貪婪,與剛才那個清純動人的樣子有著天壤之別,她嘴里說出來的話更是擊碎了胖子的三觀。 安宴輕描淡寫道:“我爹是安崇明。” 一句話就擊潰了楊凌,她不敢置信的看著安宴,她這才發現她這位前男友的臉真的是像極了網上公布出來的那位房地產大佬。 她腸子都悔青了,如果她早知道這些她當初又怎么會去勾引鄭天那個草包? 她表情扭曲的聽著安宴繼續道:“當初我跟我爸鬧別扭被送到了軍校,所以身上沒錢,給你買的那些東西還是我自己打工賺來的。” 安宴繼續往她傷口撒鹽,把原主為她做的一切全都說了出來,一樁樁一件件,說得她羞愧無比。 安宴平板的念完原主的記憶后,厭惡的看著楊凌道:“好了,事情說清楚了,你想怎么死?;” 楊凌悔不當初,拖著血流不止的腿想爬到安宴身邊,邊爬邊大聲求饒:“安宴,我錯了!我錯了!你原諒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吧!” 安宴任由他求饒,眼中毫無波動,抬槍對準了她的另一條腿,扣動了扳機。 接下來是兩只手,安宴廢了她的手腳之后,冷冷道:“既然你不挑,那么我就幫你做主好了。” 說完他偏過頭對外面的五楊和劉海道:“看夠了嗎?看夠了就進來,把她拖出去。” 五楊劉海進來后,討好的對安宴笑笑,然后把楊凌拖了出去。 安宴越來越遠的聲音顯得有些縹緲:“留你一條命,是生是死,看你運氣。” 末世雇傭兵攻vs理智潔癖科學家受(七) 楊凌被疼得慘叫連連,心理也被擊垮,但是這句話卻神奇的被她聽到了耳朵里。 她大罵道:“啊!你這個魔鬼!我詛咒你不得好死!啊啊啊!” 安宴任由他罵,從頭到尾沒有皺過一下眉頭。 另外三人被他狠辣的手段嚇得不敢吱聲,頭皮發麻的看著他,不知道他會怎么處置自己等人。 安宴轉過頭來看了看他們,也有點苦惱。 “你們……” 他話還沒說完,領頭那個男青年就控制著心中的恐懼,諂媚的打斷了安宴的話:“老大!老大!讓我們跟著您吧,剛才是我們不懂事,您別跟我們一般見識!” 安宴挑挑眉,看了他一眼:“你叫什么名字?” 那青年從褲兜里摸出一包煙,抽出一支就恭恭敬敬的遞給了安宴,道:“老大,我叫陸成,您叫我小六就可以了。” 說完又介紹了另外兩人,安宴沒有接煙,不甚在意的聽著他介紹,等他說完后才道:“你可以跟我們走,他們就不必了。” 小六看看憤憤不平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