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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每人每天發一杯,他不指望空間水能有效果,只能求個心安。 他最擔心的是安父,覺醒異能的幾率太過微小,安父很有可能會變成喪尸,他只能每天給他多喂點空間水,希望能夠臨時抱佛腳起到一點作用。 安宴帶著剩下的十四個沒有感染的手下照顧著眾人。 陸陸續續的有人變成了喪尸,安宴毫不留情的將變成喪尸的人爆頭了。 把那十四個人嚇得不清,看他的目光如同殺人犯,一方面害怕覺得他冷酷無情,一方面又覺得他天生就是混末世的人,對他更加敬畏。 眾人的感染打亂了安宴的計劃,所以他心情很差,他原本打算等末世一開始就去找楚清的,可是誰知道現在卻被絆住了。 雖然他知道他現在就算去了研究所也見不到楚清,但他就是去研究所外面干等上幾天幾夜他也愿意,現在計劃被打亂,安父也感染上了病毒,任務面臨著失敗的危險,這讓他很煩。 山莊這場意料之外的變故是他沒有想到的,現在外界已經亂成了一片,大批大批的人開始變成喪尸,全世界的人都進入了前所未有的蛻變。 異能者開始出現,國家也迅速反應過來,派出了軍隊隔離感染者,采取了和安宴一樣的手段。 但是他們的困難比安宴大出無數倍,因為他們在隔離感染者的同時還要解決外界的喪尸和防備自己也變成喪尸。 安宴卻只需要關閉大門就可以把山莊變成一個暫時性的堡壘,因為整個度假山莊都被三米高的圍墻圍了起來。 十四個人雖少,但是處理那四十個人已經綽綽有余。 也不知是不是安宴的空間水起到了作用,最后安父還是戰勝了病毒,成功活了下來,還覺醒了木系異能。 安宴的幾個小伙伴也全都沒有變異,而是覺醒了異能,五楊覺醒了火系異能,劉海覺醒了水系異能,浦東是金系,馬丁和喬斯都是土系,陳軍和安父一樣是木系。 安宴的心情這才好了一些,有了這些人打底,哪怕剩下的人一個都沒有覺醒他的底氣也足了不少,他甚至還琢磨著等接到楚清要不要也去給喪尸咬一口看看能不能覺醒個異能。 但有可能他的空間水真的有奇效,剩下的人里也陸續有七個人覺醒了異能,其中安父的心腹只有三個覺醒,剩下的四個是保鏢,服務員全部淪陷。 兩個力量異能,三個水系異能,一個火系異能,還有一個居然覺醒了空間異能。 剛覺醒的空間很小,只有一平方米左右,和安宴的空間比起來實在是不夠看,但有一點好,人家的是可升級的,而安宴的因為是項鏈,所以并不能升級,已經定型了。 變故后山莊的人銳減,五十四人只活下來了13個人,加上沒有感染的十四個普通人和他自己,山莊的人最終只剩下了28人。 但安宴知道這個比例真的已經非常驚人了,應該是空間水的功效。 這讓他心頭火熱,非常想讓楚清也喝點,能增加覺醒成功的幾率,所以風波剛剛過去,他就帶著五楊和劉海朝著研究院出發了。 山莊的事情全都交給了安父管理,他相信安父的能力,一個能躋身國內房地產商第一人的人會是什么簡單的角色,所以建立基地的事情交給安父他無比的放心。 研究院在b市,距離y市有一天一夜的車程,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難度放大了十倍不止。 就在他上路第二天后,他不知道楚清正青白著臉抽取自己的血液,然后頂著高燒嘔吐等癥狀 研究著感染者的血液。 臉色雖然蒼白,但是他眼睛亮的出奇,帶著白色手套的手指在巨大屏幕下的小鍵盤上敲擊著。 研究所里每個人都很敬佩楚清,這簡直是用生命在做實驗了,連自己的身體都不放過,怪不得能在二十五歲就當上研究所的院長,是個狠人。章節目錄末世雇傭兵攻vs理智潔癖科學家受(六)感染了病毒以后,楚清有些嫌棄自己,覺得自己很臟,主要是每天的嘔吐物太惡心,所以他這兩天連飯都不吃了,寧可這么餓著也不想看見自己吐出食物殘渣。 在這種狀態下他還能堅持著研究,真的是全靠一腔熱愛了。 但是為愛發電是需要付出代價的,他現在全身發冷,他能很清晰的感覺到他的身體各項機能開始下降,頭腦也開始不清晰。 他完成了今日份的身體分析后,感覺有些撐不住,想回房間休息會兒,但是又不想讓別人碰自己,所以他費力的把手上的手套摘下來后換了一副新的,扶著雪白的墻壁緩緩挪動著身體回了房間。 關門前不忘冷靜的吩咐不遠處躊躇著不敢靠近的助理道:“我進去后就把房間門鎖起來,除非我出聲讓你開門,否則無論你聽到什么聲音都不要開門。” 助理答應一聲后問道:“好的,博士。” 楚清進了房間后,強壓著的各種不適開始作怪,他跌跌撞撞的沖進衛生間開始干嘔,什么也吐不出來,最后嘔出了一點酸水。 他臉上露出了顯而易見的嫌惡,費力的將粘上污物的衣服脫了,然后打開了噴水,他揚起頭讓帶著消毒水味的溫水沖刷過身體,直到確保自己已經干干凈凈才關了水。 他沒有吹頭發,腳步發飄的出了衛生間,跌落在雪白的床上,就這么睡了過去。 他在夢里感覺自己一會兒置身冰天雪地,冷得刺骨。一會兒又覺得自己大概是被丟進了蒸鍋里,熱的渾身大汗口干舌燥。 他最后一絲清明告訴自己,他在發燒,并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嚴重。 這個時候他突然覺得很孤單,心里空落落的,他隱約覺得這個時候他應該有一個溫暖寬厚的懷抱。 他在空蕩蕩的白色房間里掙扎著冒虛汗,虛弱得睜不開眼睛。 過了很久,他感覺他突然能看見自己了,他的意識抽離了身體,從高處俯瞰著自己光裸著瑟瑟發抖的身軀,他理智的頭腦并不能告訴他這是什么情況。 他把他“看”到的一切當成了夢,否則他不敢相信平時一切盡在掌握的自己會有這么脆弱的時候。 他“看著”自己手臂伸長到處摸索,像是在找什么。. 他不明白自己在睡夢昏迷的時候為什么會做出這個舉動,他分析了一下,覺得自己大概是因為發燒,所以有點沒有安全感,才會四處尋找摸索。 慢慢的,他感覺自己“看”到的東西越來越多,甚至能“看”到外面去,外面是來來往往穿著白大褂的同事們,他們在兢兢業業的研究著病毒。 有人在討論他,說他已經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一天一夜了,是不是變成喪尸了。 最后他“看”到他抽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