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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弟弟不要也罷!!” 這時袁翠看他們還沒發現她的不對勁,膽子也大了,理所當然的說了一句:“可是少爺不是回來了嗎?他又沒事,也沒必要讓振輝去坐牢啊,他可是少爺的親舅舅啊。” 安父安母都被她的無恥理論給驚住了,這時安宴開口了:“陸振輝是我舅舅沒錯,可是他是袁姨你的什么人,你要這么維護他?” 袁翠目光閃躲不敢再說話,生怕多說多錯。 安宴又悠悠道:“我記得我那天醒來就在家畫畫,也沒出門,好像就是喝了一杯你倒的牛奶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一直只當是我困了,看來這件事里你的功勞才是最大的。” 安宴的話一出口,聯合她通風報信的舉動,安父安母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這兩人根本就是一伙的。 安父:“好,好的很!袁翠,我們安家待你不薄,你竟然聯合陸振輝來害我兒子,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真當我安穆的是好欺負的?” 說完后給小杜打了個電話,讓他派人來把袁翠也帶走,小杜剛走出去沒多遠,帶著人又折返了回來,手銬一銬就把袁翠帶走了。 袁翠還在掙扎求情:“先生太太,求求你們饒了我吧,我什么也沒干啊,我就是給他打了個電話啊。” 眼看他們無動于衷,袁翠又開始咒罵:“你們都不得好死,我辛辛苦苦伺候你們這么多年你們就這么對我,你們這些賤人,啊啊啊!!” 說著就要掙扎著過來廝打安母,被小杜按住了,安母走過去就是一個大耳瓜子,打的她一下就懵了。 “說誰是賤人呢?老娘這些年怎么對你的?你就這么回報我?你放心,我不會就這么放過你你的,你兒子兒媳不是在公司上班嗎?都給老娘滾蛋!” 這下袁翠不敢囂張了,她哀求個不停,但是這下已經沒人理她了,小杜幾人拖著她就把她帶走了。 等人帶走了,安母卻再也不復之前的強勢,身體一軟就要倒地,被楚清眼疾手快的一把扶住。 安父急忙過來接住她:“秀蕓!小宴,快把你媽的藥拿來!” 安宴急道:“先把我媽扶過去坐著!” 說完就快步走到桌前拉出抽屜里的藥箱拿出藥來,倒了杯水端著又幾步走到沙發邊,喂到安母嘴里。 安母急促的呼吸半晌才緩過來,她有先天性心臟病,平時沒什么事,就是受不得刺激,當年為了生下原主也是和安父做了一番斗爭的,后來也是好不容易才把安宴生下來。 前段時間安宴失蹤她就已經犯了一回病了,現在又被刺激,還好她這病不嚴重,若是她這次出了什么事,陸振輝百死難贖其罪。 待她緩過來就嗚嗚的哭了起來:“我這是做的什么孽啊,我的親弟弟居然想要我兒子的命!都是我的錯啊!嗚嗚嗚……” 邊哭邊罵陸振輝,順帶著還罵她自己引狼入室。 安宴也怕她出個什么好歹,趕緊安慰她:“媽,你別哭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你要是不解氣,等抓到他,我帶你去打他一頓好不好?就像剛才打袁翠那樣,你都不知道你剛剛帥死了。” 安母被他說的“噗嗤”笑了出來,帶著哭腔道:“你這鬼機靈。” 楚清也笑著看了安宴一眼,沒想到安宴還這么會哄長輩,不過想想當初他是怎么哄他爸媽的就知道他在這方面還是很有天賦的。 想到爸媽,楚清的情緒忍不住有些低落,雖然他已經活成了老妖精,但是一想到父母還是會有悵然。 安宴沒發現他的小情緒,他還在逗安母開心,安父在一旁附和,儼然一副天倫之樂的場景。 到吃飯的時候,安母也恢復的差不多了,安宴點了外賣先對付著,畢竟原主不會做飯,他也不好暴露。 安父安母惦記著楚清是安宴的救命恩人,一個勁的給他夾菜,楚清味同嚼蠟的吃了幾口就吃不下去了,他借口不想吃就放下了碗筷。 安宴心疼壞了,他知道楚清能吃人類的食物,可是吃到嘴里就如同塑料,所以他趕緊幫腔說他們中午吃太多,晚飯不太想吃,他自己也只吃了幾口。 剛吃完飯,安父的電話就響了,是警察局長。 “老安啊,人抓到了,你們要過來看看嗎?”章節目錄身嬌體弱攻vs吸血鬼女王受(十)安父沒有去看陸振輝,也不讓想問個為什么的安母去,在他看來,不管因為什么樣的原因,都不是他,想要害自己兒子的理由。 他不會就這么放過陸振輝,別以為被判刑就能逃過一劫,在牢里也有無數收拾他的辦法。 但是安父不去,安母卻是非要去問個清楚的,安母又剛剛被氣的心臟病發,所以安父并不敢太過阻止她,但他又實在不想看見陸振輝那張令人作嘔的臉。 所以他讓安宴陪著安母走一趟,安宴去了,楚清自然也是要陪著的。 一行三人到警察局之后并沒有先記著去看陸振輝,而是先去找了警察局長魏斳,魏斳和安父是多年的老朋友了,這次也多虧他才這么快就抓到了陸振輝,所以安母打算先來道謝。 他們順著小杜的指引來到了局長辦公室,室內裝潢的很是嚴肅,墻上還掛著個牌匾,上面寫著“正氣長存”四個大字,字體如同魏斳這個人一樣,正氣凜然。 見到安母后他站起身來寒暄:“秀蕓,怎么是你來了?老安呢?他怎么沒來?” 安母:“哎,老安不想看見那個畜生的臉,所以我就一個人來了。” 魏斳理解的點頭,安母又道謝:“這次真是謝謝你了,改天來家里吃飯,我讓老安和你喝兩杯。” 魏斳道:“行,改天我一定來。” 安母對安宴道:“小宴,還不謝謝你魏叔? ” 安宴上前道謝,魏斳擺擺手不在意道:“你也是魏伯伯從小看到大的,這點小事算什么?” 說完看向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楚清,問安母道:“這位就是救了小宴的小兄弟吧?” 他本只是隨意問一句,可是對上了楚清的眼睛卻一下子渾身僵硬,他控制住強烈的厭惡沒有露出破綻來,只是眼中難免帶了情緒。 楚清和安宴都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但是兩人都沒有說破。 安母介紹道:“是啊,要不是楚清這孩子,小宴現在都不知道會被賣到哪里。” 魏斳正氣凜然的國字臉上帶上了慈祥,他拍拍楚清的肩膀贊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小朋友真是好樣的。” 說完他又狀似不經意道:“小朋友怎么在室內也戴著口罩嗎?” 楚清不置可否道:“感冒了,怕傳染給你們。.” 其實是因為局長辦公室里窗簾沒拉上,陽光照了進來?他自然不能摘下口罩和風帽。 楚清見他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