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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不會走個路都喘半天了。 所以楚清當機立斷,直接帶安宴回國,他覺得安宴這種情況只有中醫才能慢慢調理過來。 本來以布魯赫家族的權勢,請一個中醫來f國是輕而易舉的事,但是楚清查到安宴在國內的情況,想順便給他解決一下,所以才想著回國。 身嬌體弱攻vs吸血鬼女王受(四) 他和楚懔雖然都是跟著母親姓,但是他們的父親卻是布魯赫家族的掌權人,由于他們的父親比較開明,對家族掌控力也很強,兄弟兩人就沒有改名。 布魯赫家族在o洲可以說是一個龐然大物了,一架小小的私人飛機對于楚清來說就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安宴作為原作者當然知道楚清的家族勢力有多大,除了神秘的東方,幾乎每一個國家都有他們的產業,所以他這一世也不打算再努力奮斗了,當一次米蟲小白臉也挺好的。 上了飛機后他就開始昏昏欲睡,楚清拿了一塊毯子蓋在了他的身上,還給他仔細的掖了掖。 “阿宴,你難受了要馬上告訴我,知道嗎?” “好,陪我睡會兒。” “我不睡,我守著你。” 兩人頭靠頭的低聲親昵的說話,氣氛溫馨甜蜜。 開著飛機的威爾覺得自己可能看錯了,這位親王殿下不是能動手就不說話嗎? 他到現在都還記得當年與教廷一戰時,這位殿下如同魔鬼一般干掉了半個教廷時是多么強大而冷靜,他是整個血族除了楚懔之外最強大的親王。 現在怎么沉睡之后醒來就變了性子了,這溫柔的樣子說出去都不會有人信。 血族不只楚懔楚清兩個親王,但是他們卻是最強大的,并且私生活都很干凈,不似其他血族一樣混亂。 他還記得一百多年前,血族唯一的一位女性親王,諾菲勒安妮卡第一次見到楚清就拜倒在了他的西裝褲下,愿意為他放棄糜亂的生活,只求與他春風一度。 他們的親王殿下拒絕了她,并且狠狠的教會了她怎么做人,從那以后再沒人敢去捋胡須,再后來楚清就沉睡了。 在威爾的眼中,這位親王殿下可能是個性冷淡,不然為何會拒絕安妮卡,那可是血族公認的尤物。 沒想到他醒來的第一件事居然就是去找了個小血奴,并且還如珠如寶的寵上了。 他余光一直瞥著后面兩人,偷窺的小心翼翼。 直到楚清抬頭看了他一眼,威爾打了個冷顫,明明只是普普通通的看了一眼,卻讓威爾如墜冰窟。 連忙收回了視線專心致志的開灰機,不敢再看。 由于有時差,他們到華國的時候正好是深夜,飛機直接落在了楚清在b市城郊的別墅后院草坪上。 楚清扶著安宴坐到了輪椅上,推著他走到了前院,然后安宴驚住了。 這里,和第二個世界他給楚清建造的那個別墅一模一樣。 鋪天蓋地的粉黛亂子草,比之當年那片要大上幾分,此時正是花期,開的如夢似幻,還有圍墻上的薔薇,一朵一朵開的如同當年那般熱烈。 安宴的眼眶瞬間就濕了。 他心里說著不在意楚清想不想的起來,可是當愛人真的把當年那些共同的美好回憶擺在了面前,還是讓他淚目。 這時楚清感慨的聲音傳來:“沒想到百年前種下的亂子草還活著,管家有心了。” 他確實沒想到這片亂子草和薔薇居然百年了還被打理的這么好,他畢竟沉睡了百年了,這次根本沒料到還能看到這個場景。 現在雖然是晚上,但是別墅里燈火通明,月光明亮,也別有一番情趣。 他低頭正要問安宴喜不喜歡,就被安宴紅紅的眼眶嚇到了。 在他眼里,安宴一直是他的港灣,是他的依靠。他從來都是運籌帷幄強大無比的,可是現在安宴卻看著這一片亂子草淚流滿面。 眼里帶著許多他看不懂的情緒,壓抑的讓他開始頭疼。 楚清驀地意識到,安宴可能比他想象中還要在乎自己。 他蹲下身靠近安宴,輕輕的給他抹去眼淚,臉上滿是歉意。 雖然他不知道為何會覺得抱歉。 安宴握住他的手,彎腰吻住他的唇,在這片與當年一樣夢幻的粉黛里吻他的愛人。 不帶任何情欲,只是輕輕的貼著唇瓣。 威風吹過,一縷粉色撫上了兩人的臉頰,打斷了這個吻,安宴放開他,緩了緩神后開口了。 “這是什么時候種的?” “一百年前,我想你想的發瘋,親手一株一株的種下了這滿園的粉黛,那時幻想著等你來了,就帶你來看看,后來……后來等不到你,我就睡著了,直到你把我喚醒。”章節目錄身嬌體弱攻vs吸血鬼女王受(五)聽完這句話,安宴一直以來的偽裝瞬間撕裂,他猛的把楚清拉到懷里。 “清清,你怪我嗎?” 他覺得如果楚清說出他怪他的話,他會馬上崩潰,他已經快要承受不住了,他最大的軟肋就是楚清。 漫長時光中他的一切付出都無所謂,只要楚清能好好的,受再多苦他都能承受。 他唯一無法接受的是楚清和他受一樣的苦,楚清從頭到尾被蒙在鼓里,還要一次次的等待。 這讓他懷疑他付出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勞的,只會給他們雙方都帶來傷害。 雖然他們在一起總是幸福甜蜜的,可是如果相聚后的甜蜜要建立在楚清的等待之下,他就痛苦難當。 楚清沒有看到安宴的神情,他只是撫了撫安宴的背,輕聲道:“阿宴,我沒有怪你,我怎么會怪你?我知道你在找我,我知道。” 楚清沒有怪他,安宴卻更心疼了:“可是我讓你受了這么多苦,你該怪我的,是我沒用,我對不起你。” 楚清放開安宴,把頭靠在安宴腿上,慢慢訴說:“一開始的時候是有些苦,不想再等了,可是一想到你會來,我就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你怎么會覺得你沒用,你在我心中就是我的英雄,阿宴,我愛你。” 安宴突然開始激動:“不,清清,我不是英雄,我已經用盡全部力氣了,我沒辦法,我真的沒辦法,我想來早一點,可是我的記憶還停留在和你白頭偕老那一刻,再次睜開眼,你卻已經等了兩百年,我接受不了,清清,我很痛苦!” 說完這句話他脖子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可見他有多激動。 楚清抬頭看向安宴,目光中帶著堅定與包容,他伸出一只手撫摸安宴的臉頰,看著他的眼睛認真道:“阿宴,沒關系的,我知道你是愛我的就夠了,我們還有那么多的時光,短短的兩百年又算什么,只要你來,就足夠了。” “清清……” 安宴還想說什么卻被楚清打斷了。 楚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