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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站起來對楚清說:“容我想想。”說完繞過書桌,走到了窗邊,站在原地沉思了良久。楚清在他背后站著,他自己也在想,但是腦子像是生銹了一樣,想不出什么好辦法,都是什么把他迷暈了關起來這一類的想法。他只能把希望寄托于秦淮了,希望他關鍵時刻不要掉鏈子。秦淮想了一陣回過頭問楚清:“我暫時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主要是我對他根本就不熟啊,要不然你帶我去看看他吧,了解一下他的性格說不定我就能想到辦法了。”楚清答應一聲:“這樣也好,那我們現在就走吧。”秦淮:“哎,你先把杜康給我啊。”楚清:“等你想出辦法來再給你。”秦淮:“小氣鬼!”……安宴在和楚清說完那番話后,毫無負擔的拎著一把小鋤頭去了楚清的后院,楚清在醫館后面開了點地種了些草藥,這段時間楚清忙著照顧他,還要在前面看診,都沒時間照顧這些草藥了。安宴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就想幫楚清除除雜草,他在后院拔草拔的熱火朝天,安逸安卓想幫忙他還不讓。兩人就直挺挺的站在旁邊看著安宴拔草,畫面既和諧又怪異。天氣有些熱,安宴干脆就把衣服給脫了,露出了精壯的身體,結實的肌rou覆蓋在勻稱的身體上,身上還有著很多傷疤,最明顯的就是胸前剛長出新rou的傷疤,其次是一道從腰上蜿蜒到了脖子的陳年傷疤。汗水順著安宴剛毅的臉上落下,一路滑落到了腰上,要落不落的,看起來既硬漢又性感。楚清和秦淮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面,楚清條件反射一把把秦淮轉了個身,他不想讓別人看見這樣的安宴。做完這個動作他就看見了安宴旁邊的那兩個木頭樁子,酸意一下冒了出來,平日里看著還成的兩人也變得礙眼無比。他走過去拿起安宴丟到安卓手里的衣服,給安宴披上了,溫和道:“你傷口剛剛長好,就不要做這些事了,我會叫下人來處理的。”安宴聞言抬起頭:“我只是想給你幫幫忙,這段時間多謝你的照顧了,我總想為你做點什么事情,否則心中不安穩。”楚清聽完笑了,他本就俊美,這一笑更是好看的讓人看呆了去。看呆了安宴,也看呆了秦淮。安宴看呆是因為心中愛戀楚清,他的一舉一動都會牽動他的心弦。秦淮看呆卻是因為從沒見過這樣的楚清,從里到外泛著蕩漾……他覺得有些沒眼看,他這兄弟是栽了,看樣子還栽的不輕。秦淮移開視線不再看楚清,轉為觀察安宴,然后他就看見了安宴眼里的癡迷與情深。他瞬間明了,感情人家這是兩情相悅啊,他還瞎cao什么心。但是既然楚清要和這人在一起,還是要探探這人的底細的。他在心中暗自做了決定。而楚清卻沒他那么好的眼力,實在是他一面對安宴就會下意識的羞澀,不怎么敢直接面對安宴的視線。兩人之間的氣氛很微妙,曖昧而黏膩,好像天地間只有他們兩人似得,看不見周圍其他人。秦淮只看著這倆人都覺的齁,實在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如果他身在現代,他就會知道這就是狗糧的味道了,戀愛的酸臭味可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抵擋得住的。他看不下去了,走過去咳嗽兩聲,打斷了他們旁若無人的氣氛:“咳咳,大哥不給小弟介紹一下這位嗎?”楚清這才如夢初醒,紅著臉對安宴道:“這位我結義兄弟秦淮。”又轉過頭瞪了秦淮一眼才跟他介紹道:“這位是我的好友,安宴。”那兩個名字從他口里說出來都帶著繾綣,秦淮牙都快酸倒了,對著安宴一拱手:“久聞安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安宴一曬,還久聞大名,你在哪里聽到的大名,皇宮嗎?他筆下的這個男主大概是所有的男主里最會說話的了。他也一拱手,干脆利落道:“秦兄有禮了。”秦淮一直在觀察安宴,但是接觸時間太短,看不出什么,所以他對安宴說道:“既然安兄是我大哥的朋友,那也是我秦淮的朋友,今日相識也是緣分,正巧大哥送了小弟一壇杜康,今日我們定要喝個痛快,如何?”安宴再次腹誹:自來熟得有些過分了吧,第一次見面就約酒?安宴依然惜字如金:“如此甚好。”楚清看著兩人你來我往的就約了一頓酒,心中暗怪秦淮,叫他來幫忙想辦法,他卻還惦記著他的酒。但他還是叫過下人讓他們準備酒菜,他心中還對秦淮抱有希望,畢竟他鬼點子多,說不定真能幫上他也不一定。……“安兄可能有所不知,我大哥這杜康可不是一般的酒,這可是望海神醫按照古方釀制了十八年的好酒,我求了大哥好久他都不愿意分我嘗嘗,我今日也是托了你的福了。”酒桌上的秦淮一沾了酒就開始喋喋不休,別以為這是他喝醉了憋不住話,作為親手塑造這個人物的安宴卻知道這是他故意表現出來的,這一招在原文中可是坑了不少人。但他這招對安宴可不管用,他順著秦淮的話道:“味道確實不凡。”楚清淺酌一口,余光看著安宴,耳朵微紅,杯里的酒是何滋味一點都沒有嘗出來,滿心滿眼都是安宴。安宴坐的穩穩的,對楚清的視線享受不已,也不拆穿,只暗自得意不已。被心上人這樣看著的感覺真是美好啊。正蕩漾間秦淮說話了:“安兄,小弟有一事不解,還請安兄不吝賜教。”安宴覺得這個男主話真是太多了,你安安靜靜的喝酒不行嗎,每次都要打斷他和楚清之間的氣氛。“秦兄請說。”“安兄為何會受如此重的傷,是有仇家追殺嗎?小弟雖不才,家中也有一些小小的權利,安兄不妨說出來,小弟說不定能幫上忙也不一定。”他這話就是在打探安宴的底細了,他始終不太放心安宴,覺得安宴突然一身是傷出現在這里有些奇怪,對比一下安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