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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馨,nongnong的愛意將兩人包圍,插不進去任何人。軍醫跑著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面,將軍看向他,眼神冷的仿佛要結冰,他心里“咯噔”一聲,心想完了,我會不會被殺人滅口?他低下頭不敢再看,楚清可顧不上他的情緒:“安將軍已經醒了,你快來看看,他是不是沒事了?”軍醫快步走過去為安宴診脈,摸著一把胡子一邊診一邊點頭一邊搖頭的,楚清看他的樣子,心里火起,這庸醫。“安將軍到底怎么樣了?”他的聲音已經帶上寒氣。軍醫:“回稟王爺,將軍已經醒來,燒也退了,想來應該是傷口愈合導致的,將軍的傷雖重,但已經在恢復了,不過將軍的恢復速度簡直是聞所未聞,這簡直就是奇跡……”他還要接著繼續說,卻被安宴打斷:“行了,你下去吧,我的傷我心里有數。”楚清急道:“你知道什么,你知道還會傷成這樣嗎?”又轉過頭對軍醫說道:“你接著說。”軍醫:“接下來只要王爺好好養傷,應是無大礙了?!?/br>楚清聽完重重松口氣,渾身一軟,竟有些站不住了,他已經一天一夜沒睡覺了,因為擔心安宴,所以水米未進,此時放松下來就扛不住了。安宴從沒見過小王爺如此不在意形象,他印象中的小王爺,永遠是貴氣逼人、精致華貴的,他何時見過小王爺如此狼狽,衣服皺巴巴的,頭發散亂,眼睛腫成了核桃,臉色更是難看。他再次讓軍醫退下,這次楚清沒有阻止他,軍醫趕緊退下了。安宴才說道:“清清,過來?!?/br>楚清聞言靠過來,他溫柔的對楚清說:“寶貝,你上來睡會兒好不好?”楚清這時才感覺到困,但他還是拒絕了:“我沒事,你睡吧,我守著你!”怎么這么固執呢?他現在受傷了,拿他沒辦法,干脆更加溫柔的看著他:“可是我心疼?!?/br>楚清愣住了,眼眶紅紅的,這句話一出,也不傲嬌了,溫順的:“嗯。”脫了靴子爬上床,鉆到床內測,這邊是安宴的右手邊,不會不小心碰到他的傷口,安宴忍著疼輕輕抬手想抱他,卻被楚清強硬又溫柔的按下去了。他睡前還有一個問題要問:“阿宴,你怎么會受這么重的傷?還有你受了這么重的傷為什么敵軍都不知道,難道不是他們傷的你嗎?”安宴磁性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是齊國的大將齊昀,前日晚上他帶兵夜襲,我與他打斗之時傷了他,他狼狽退走之際,回頭射了一箭,當時天色太暗,周圍都是喊殺聲,既看不到也聽不到,硬挨了他這一箭,他當時已經退走,所以他不知道他這一箭還真射中了我,我當時硬撐著回到帥營才倒下,所以消息被瞞了下來。”楚清聽的膽戰心驚,他不敢想,如果當時是白天,或者安宴沒堅持住倒地,那他即將面對的是什么。安宴又自夸道:“還好你相公厲害,不然你都見不到我了?!?/br>楚清強勢道:“你是誰相公呢?說了你是本王的王妃,等回去我就跟皇兄稟明,娶你回府?!?/br>安宴一個人背負著兩人的記憶,雖說知道他以后會想起來,但還是忍不住孤寂,支撐他的是他對楚清的深愛,他又怎么會在乎名義這些東西,只要楚清不再惦記反攻,即使嫁給他又怎么樣。“好。”楚清一呆,他這么說不過是想掩飾他對安宴的擔心,不想讓他看出來自己對他的在意,卻沒想到安宴竟然毫不猶豫的答應了,這下他一點也不困了。“真的?你真的愿意嗎?”他期待的看著安宴。安宴雙目含笑的看他,低下頭吻他額頭,又輕聲回他道:“真的,我愿意。”楚清歡喜的不輕,他破天荒的主動抬頭吻住安宴,他一湊過唇舌安宴就吻住不放,不敢用力怕扯到他傷口的楚清就虛虛伏在他上方,與他唇齒交纏。之前安宴就想吻他了,苦于身上有傷不得不遺憾忍了,這下楚清自己送上門來,他還有什么顧忌的。這個久別重逢的吻無比熱烈,一直吻到缺氧,胸口微微疼痛才松開楚清。楚清感受到他某個地方的異樣,羞的不行,趕緊從他身上下來,還不忘罵他一聲:“流氓!”安宴委屈巴巴道:“寶貝,你要講道理,我都一年沒碰你了,你又這么撩撥我,怎么可能不……”還沒說完就被面紅耳赤的楚清捂住了嘴:“不準說?!?/br>安宴趕緊點頭,楚清這才放過他。“清清,我好難受,你幫幫我,好不好?”楚清懶得理這流氓了,轉過身假裝睡著,裝著裝著就真睡著了。他太累了,背對著安宴睡得天昏地暗。安宴無奈的硬著那啥,偏過頭看著心肝寶貝的后腦勺,難受的同時心里感嘆:寶貝的后腦勺都這么可愛。而軍師和副將等人知道將軍醒來的消息,興奮的趕來想要見他,進來就看見這一幕,對上將軍寒霜一般的雙眼,齊齊一驚,心里暗罵軍醫那個老匹夫,也不告訴他們王爺在將軍床上,這下完蛋了。果然,安宴壓低聲音似是怕吵醒王爺,低聲狠道:“給我滾出去繞著營地一人跑二十圈?!?/br>眾人:……嗚嗚嗚,不要啊,將軍,營地那么大,會被累死的……可是他們不敢反抗,也不想反抗,將軍沒事,別說讓他們跑二十圈,二百圈也得跑。默契的低頭轉身跑了出去,然后士兵們就看到一向文弱的軍師綴在幾個大老粗身后跑的要斷氣……~安宴醒來之后,在楚清的照顧下傷勢恢復的很快,短短的七天竟然就恢復了一半,已經能下地行走了,這速度讓眾人瞠目結舌,楚清卻欣喜的不行,照顧的越發細心。日漸恢復的安宴開始每天日常sao擾楚清,楚清不是不想幫他,是軍醫說了,將軍受傷嚴重,禁止房事,他不敢對將軍說,這話是悄悄對楚清說的。楚清從里到外紅成了番茄,把軍醫也罰去跑了兩圈,可憐軍醫一大把年紀了還要跑圈,真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于是不堪sao擾的楚清干脆讓副將給他重新安排了一個帳篷搬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