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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穆導演要求很高,他也是孤注一擲了,為了這個電影,他把房子都賣了,不成功他就要去喝西北風了……所以拍攝的時候要求很嚴格,他的嚴肅感染了整個劇組,高效又精益求精,安宴有種預感,這個電影一定會爆!這天剛剛拍攝一場打戲結束的安宴接到楊帆的電話,氣喘吁吁的接通電話。“喂,楊姐。”“安宴,你和楚清入圍年度最佳新人和最受歡迎組合了,你們看一下銀雞獎的官網(wǎng),已經(jīng)公布出來了。”楊帆的聲音很激動。安宴聽到這個消息,也有點高興,但他的面上卻沒表現(xiàn)出來:“我知道了,楊姐,你也別太激動了。”楊帆這才稍微冷靜下來,說道:“你和楚清說一下,我就不給他打電話了,還有,你上微博轉發(fā)一下銀雞獎的官博。”安宴答應一聲后掛了電話,楚清正在拍一幕打戲,等他結束后安宴對他招招手,楚清走過來。“怎么了,阿宴?”楚清疑惑的問!“楊姐說我們?nèi)雵罴研氯撕妥钍軞g迎藝人了,你看官微!”安宴邊說邊把手機遞過去。楚清接過來一看,臉上難得的帶上了喜色,安宴抬起手機對著他的表情抓拍了一張,發(fā)上微博。“謝謝銀雞獎官博和大家的肯定,以后一定更加努力,給大家?guī)砀玫淖髌贰3廊碎_心壞了,圖片jg!楚清瞪了他一眼,接過手機先轉發(fā)了銀雞獎的官博,并回復會更加努力,這才去安宴微博底下評論:“你是不是皮癢了?白眼、白眼。”很快楚清的回復就被頂上了熱評,再往下都是一片恭喜并且哈哈哈哈哈哈哈的評論!在微博這方面楊帆是比較放心他們的,從來都不掉鏈子,該發(fā)的發(fā),不該發(fā)的從不亂發(fā),所以他們的微博都是自己打理。除了是gay這點讓楊帆cao心以外,楊帆認為再也沒有比他們更省心的藝人了。這邊發(fā)完微博,劇組的眾人也知道了這個消息,一一給他們道了恭喜!導演也說道頒獎那天會給他們一天假。這些處理好之后又該拍戲了,即使入圍了也是要好好拍戲的。這場戲是警察在雨中跟發(fā)現(xiàn)他是臥底的小人物對峙的戲。雨是人工的,由于雨水影響說話和表情,ng了好幾次才過,兩人都被淋成了落湯雞。剛一結束,助理就沖過來一人給他們罩了條大毛巾,又給他們遞了熱水。安宴顧不上自己,接過楚清的毛巾給他擦頭發(fā),趕緊帶他去換了衣服,他心疼的不行,楚清的體溫本來就低,這下更是一點熱氣都沒有,冷冰冰的。這個時候已經(jīng)是十一月份了,b市的天氣已經(jīng)冷了,雖然還不是最冷的時候,但是在人造雨水淋的時候,安宴還好,楚清已經(jīng)在打噴嚏了。到了晚上下戲的時候,楚清已經(jīng)開始有點發(fā)燒了。中午入圍的好消息帶來的好消息也消失的一干二凈,只剩下滿滿的心疼。回了酒店,他把楚清安頓好,下樓去買了白粥和退燒藥。“清清,起來吃藥了,看看能不能退燒,要是還不退燒,我?guī)闳メt(yī)院!”他單手扶起楚清對他說道。“阿宴,我好難受。”楚清臉燒的通紅,昳麗的不像話。安宴一手喂他吃藥,一手扶著他,滿臉但是心疼:“乖,吃了藥就不難受了。”楚清這才乖乖的把藥吃了,安宴又拿過白粥,就著剛才的姿勢,喂他喝粥:“先吃清淡點,等你好了我給你做你喜歡吃的菜,好不好。”“嗯,我想吃糖醋排骨!”楚清趁機提要求,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吃的安宴做的菜了。安宴寵溺的對他說:“好,你想吃什么都給你做。你睡吧,捂出一身汗就好了。”楚清:“那你別走。”安宴摸摸他的頭,答應他:“好,我不走,我就在這里守著你。”楚清這才心滿意足的睡去。安宴果然拿了個椅子,就坐在楚清床邊陪著他,握著他一只手,時不時摸摸他的額頭看看還燙不燙。大概是藥效上來了,楚清睡得很熟,可是糟糕的是他的體溫一直沒下來。章節(jié)目錄15.娛樂圈近水樓臺先得月(十五)安宴看情況不對,趕緊打電話給常州,常州就住在樓下,這個時候已經(jīng)半夜,他早就睡了,接到電話,連忙爬起來去停車場把車開到酒店門口等著。.這時安宴已經(jīng)背著楚清出來了,把楚清放到車上,送他去了醫(yī)院,楚清已經(jīng)燒的有點迷糊了,臉頰通紅。安宴著急的不行,楚清平時身體挺好,但是這段時間工作強度很大,都沒怎么休息過,被雨一淋,連安宴都有些受不住,何況楚清。到了醫(yī)院,掛號,醫(yī)生給他掛了退燒的點滴,安宴就在他旁邊陪著他。掛到一半,楚清的體溫總算是控制住了,安宴這才稍微放下心來。他徹夜未眠,就這樣陪著他直到天明。清晨第一縷陽光照進來,寂靜的醫(yī)院漸漸變得喧嘩,安宴揉了揉額頭,一夜沒睡的他臉上胡子拉碴,臉色很不好。楚清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安宴,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狼狽的安宴,安宴在他面前永遠都是光鮮亮麗、運籌帷幄的,好像沒有什么事情能夠難倒他。楚清睜開眼睛的時候安宴就發(fā)現(xiàn)了,他連忙出去叫來醫(yī)生,重新量了體溫,已經(jīng)不燒了。醫(yī)生走后,他才問楚清:“感覺怎么樣了,還難不難受。”“我好多了,就是嗓子有點疼。”楚清的聲音帶著沙啞:“阿宴,你是不是沒睡。”“沒關系,不守著你,我不放心。你想吃什么我讓小陳買了帶過來,嗓子疼嗎,等回去我給做冰糖雪梨水喝。”“我不想吃。”楚清沒有胃口。“不行,不想吃也要吃。”說著,拿出手機準備給助理打電話,其實他可以自己去買,但是他要守著楚清,別人他不放心。正準備打電話,電話先響了,是楊帆。“安宴,你們是不是在醫(yī)院。”“是,楚清發(fā)燒了,楊姐,你怎么知道我們在醫(yī)院,我記得我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