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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晚飯后,梁書錦將所有人集合在前廳。等人來齊后,梁書錦命鳴鶴書院的弟子端上一盒盒的冰塊,擺在各位客人面前。這盒子十分奇怪,上面只留出一只手放入的圓口,朝前的一側倒是有一半的空的,可以看見里面裝的冰塊。“蘇掌門剛剛想起來一個重要線索,他送個師尊的古卷書頁,為了防止古卷腐爛,曾涂過玄霜草的草汁。這種草汁即使干涸后,仍然很容易沾到皮膚,且無法清洗,只能等個十天半月,讓它自然消解。從天劍出發到現在,不過五天時間,下毒的人手上的玄霜草汁必然沒有消解干凈。而玄霜草遇冰變為藍色。”梁書錦取出古卷,又將食指放在冰塊上,食指很快出現藍色的光澤:“即使是很少的玄霜草汁,也會有這樣的效果。”“所以梁少俠的意思是,在座的誰手指變藍,誰就是下毒之人!”“那也不對,如果兇手是越沉,他當然可以說他是為了裝禮物,所以手接觸過殘卷。”梁書錦打斷眾人的議論:“蘇掌門說了,如果沒有任何人手指變色,那鳴鶴山莊要定越沉的罪,他也無話可說。現在請諸位把手放入冰盒中,不要偷看,我將一一檢查諸位的手是否變色。”眾人依言將手伸入盒子里,觸摸冰塊。梁書錦一個個看過去,最終停在景琛面前:“這位公子,若我沒記錯,您是寧王殿下的家臣?”“我,不可能,我手沒變色。”景琛有些慌張地從盒子里伸出手來,果然上面還是原本白白凈凈的膚色。“是啊,你的手沒變色。”梁書錦的聲音冷下去:“可是其他人的手卻變色了。好了諸位,可以把手指拿出來了,不用驚慌,玄霜草汁涂在晚飯用的碗上,我親眼確認過所有人都碰到過碗,所以,這位公子,現在是不是應該解釋一下,為什么只有你的手指沒有變色?”“什么意思?兇手是景琛?”燕天瑞難以置信地看向景琛:“不可能,他才十七歲,膽子又小,哭包一個,哪會干這種事。再說了他是個讀書人,皇兄欽點的探花,跟武林上的諸位無冤無仇,怎么會做下毒之事?”“既然沒下毒?那他剛才,為什么不敢摸冰塊呢?”梁書錦反問。這時眾人才反應過來,恐怕殘卷根本沒涂過玄霜草汁,梁書錦是在利用下毒之人的心虛,從人群中將他找出來。“聽說還是個探花?好好的功名不要,偏要勾結魔教!”幾個揚州官員露出鄙夷的表情。“幾位有所不知,這年輕人心大得很,剛入朝就得罪了內閣的幾位大人,差點被削去功名。”一位知曉內情的老臣陰陽怪氣地說。“玄霜草汁?倒是有幾分巧妙,這么偏門的東西你也知道?”越沉低聲問蘇槐。“我只是給梁書錦講了一個故事,就是一個人查案時,說他有口鐘,會識別盜賊,誰摸鐘時鐘響了,就是賊,所有人都摸了鐘,鐘當然沒響,結果查案那人早就在鐘涂了墨汁,誰手上沒有墨汁,便是盜賊。梁兄大概是覺得會測謊的鐘太假,騙不過兇手,才特意想到了更應景的玄霜草。”“景琛,你真的……為什么啊?本王待你不好嗎?為什么要幫魔教的人?”“王爺待我很好,只是景琛……”景琛低著頭,眼淚滴在地上,慢慢暈開。燕天瑞只覺得心口都跟著揪緊了,他蹲下身,扶著景琛的肩膀:“是不是有人威脅你,你告訴我,別怕。”“殿下……”景琛抬頭的時候,臉上還帶著未干的淚痕。“危險!”越沉在燕天瑞蹲下時,就覺得不對,可惜還是晚了一步。只見景琛手指閃電般地襲向燕天瑞的咽喉,緊緊扣住,另一只手繞過燕天瑞腰側,從身后將人抱住。得手后,景琛嘴角勾起笑意,貼著燕天瑞耳側說:“沒有人威脅我,我本來就是魔教的人。”作者有話要說: 注:這個方法來自于中“陳述古辮盜”的故事。小劇場,蘇槐:一會喚魂術,一會鎖縮術,還有什么是你不會的啊?越沉:不……會讓你離開我身邊?蘇槐:你什么時候偷學了土味情話?☆、第33章“你到底是誰?”寧王倒沒有露出慌亂的神色,只是蹙眉問道:“景琛呢?”“我就是景琛啊?殿下從頭到尾見到的,都是我。”景琛笑著在寧王耳側呵氣道,他原本就長得十分漂亮,先前還顯得有些青澀,換了個氣質,倒顯得妖魅惑人起來:“當然了,景琛這個名字是借來的,我的真名你可要記好了,我叫白冉,白虎的白,冉冉升起的冉。”“白虎堂主白冉!”江湖眾人齊齊變了臉色。白冉一直是魔教四堂主之中最為神秘的一個,關于他的長相只有只言片語的傳聞,說是面若好女,風華傾城。但他能當上白虎堂主,卻是憑借過人的智謀,聽說魔教教主對他十分信任,教中事務,多由他來主持,許多計謀,也是由他定下的,雖然因為年輕,只屈居堂主之位,但實際在教中的話語權,猶在兩個護法之上。“怎么,都認識我呀。”白冉笑得更開心了:“那就好說了,蘇掌門,我們兩位護法想請您去教內坐坐,您應該不會拒絕吧?”“你把老四放了,我跟你走就是。”蘇槐倒不是對燕天瑞有多深的感情,只是現在他必須要做符合“人設”的選擇。“別管我,本王還不信了,他魔教若敢動我分毫,我皇兄必滅他全教。”燕天瑞咬牙切齒道,先前有多喜歡景琛,現在就有多痛恨白冉。算計他的權勢錢財不要緊,可對方偏偏算計他的真心,他一個含著金湯匙出生,游戲人間的小王爺,難得有這么一次,想把一個人放入羽翼之下,認真守護。可這人,卻從一開始就在玩弄利用他的感情。“小王爺。”白冉單手扣著燕天瑞的脖子,用另一只手繞過他的肩,白冉比燕天瑞矮些,這樣摟著燕天瑞,若是忽略那只掐在命門上的手,倒像是情人間撒嬌的擁抱:“我當然舍不得不傷你,不過我魔教里有個好地方,叫萬蠱園,那里養著數萬毒蟲,我在里面給你安張床,如何?”燕天瑞變了臉色,他怕蟲子。那些奇形怪狀的蠱蟲就更怕了。“別怕,大不了我陪著你。”白冉還半真半假地安慰他。“夠了,我已說了會跟你走,你別嚇他了。”蘇槐上前一步:“不過鏤月劍在房中,我要回去取一趟。”“蘇掌門高義,那好,你帶著鏤月劍,順著山路走,自然有我教之人在路上等候。我收到信號,自會放開寧王殿下。”白冉似是怕蘇槐拖延時間,又補充了一句:“半個時辰內,我要見到信號,半個時辰一到,我立刻帶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