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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箱子是什么,蘇槐看著越沉手里個頭不大卻頗有分量的木箱,問道。”“幾本殘卷,是給觀山長的賀禮,他老人家最喜歡研究這些。”越沉將木箱放進包裹,一起背在背上。“我們怎么去,用輕功飛嗎?”蘇槐收拾好行李,在山上待得久了,一想到要下山,還有些期待。不過蘇槐主要期待的是山下的吃食。于伯伯手藝雖然不錯,但只做一日三餐,蘇槐想吃點心糖果,又不好意思麻煩別人。“輕功?”越沉笑起來:“輕功快是快,但天劍門在北,鳴鶴書院在南,中間隔著上千里路,你覺得你能堅持多遠?”“哦。”長時間的相處,蘇槐已經習慣了越沉這種帶著揶揄的說話方式,也看出對方就是喜歡捉弄他,但平心而論,對他還是不錯的。所以也不惱,又問:“那是坐馬車嗎?”“馬車太慢,我們騎馬。”越沉想起什么似的看向蘇槐:“會嗎?不會我可以帶你。”祁玲瓏正在幫他們準備路上的干糧,聞言瞥了越沉一眼,在心里腹誹道,請柬老早就送來了,現在才想起來問人家會不會騎馬,說不是故意想和蘇槐同乘一騎,我反正是不信。“會啊,我學過。”可惜越沉的算盤注定要落空了,蘇槐曾經在一個古裝戰爭劇里演過將軍,為了演出騎馬打仗時的英姿颯爽,他特意在馬場特訓了三個月馬術。別說騎馬遠行,就是在上面舞個槍都沒問題。祁玲瓏偷笑一聲,有些同情地看向越沉:“二師兄,人家學過,不用你費心了。”“嗯,放心吧,肯定不會拖慢行程。”蘇槐保證道。他才不想跟人同乘一騎,那種前胸貼后背的感覺,想想都讓人頭皮發麻,何況是忍受幾天。“哎,那走吧。我們的馬已經在山下等著了。”越沉輕輕嘆了口氣,將包袱甩到背上,腰間挎著長劍。蘇槐跟在他身后,鏤月劍被他放在包袱里,身上同樣挎一把普通長劍。下山的路比上山更難走,陡峭的石階,崎嶇的山路。可蘇槐卻已經不是上山時對功法一竅不通的小白。他緊隨著越沉的身影,朝山下飛掠而去。南下的路同樣路過京城,行至山中,蘇槐憶起自己上次在這里被山賊攔路的經歷,忍不住跟越沉感嘆道:“我跟你說啊,我上次路過這邊山林的時候,遇到過山賊。還好我早有準備,從森羅堂買了點趁手的暗器,不然可能就要被人抓去賣錢了。不過我今時已經不同往日了,要是再遇到那群家伙,一起上我都不慫,全給他們捆了送官。”“是嗎?那接下來就辛苦你了。”越沉看向路東側,仔細聽了聽:“來了,聽腳步有十七人,都是精壯的青年,身上帶著武器。”“真的假的,這也能聽出來?”蘇槐驚訝道,隨即想起自己剛剛大言不慚的吹牛,有些心虛道:“那啥,我沒和人真刀真槍打過,等會一起唄?”“放心大膽地上,我幫你掠陣。”越沉老神在在地坐在馬上,半點沒有想要幫忙的意思。樹林里橫穿出兩根繩索,朝著馬上的蘇槐和越沉頭頂套來。同時斜飛出幾只□□,朝著兩人身下的馬射過來。蘇槐翻身下馬,躲開套來的繩索,快速拔劍,挑飛射來的□□,揚聲道:“出來吧,都是熟人,就別藏頭露尾的了。”“真他娘的晦氣,怎么又是你小子。”樹林里走出一群人,將他們圍住,為首的正是上次見過的山賊大當家:“不過也算受你啟發,寨子里打了一批□□。這次就算你帶了暗器,你們才兩個人,我們這里可是有十八個人。你敢動一下,就讓你變成刺猬。”“大當家別緊張。”蘇槐笑著朝前走了兩步,活動著拿劍的手腕:“我這次沒帶暗器。”大當家忌憚地看著至今穩坐在馬上的越沉,心里萌生出幾分退意。能躲開鎖套,擋住□□,說明對方功夫不弱。但更讓他疑惑的是,他記得蘇槐是不會武功的,怎么現在也一副成竹在胸的江湖高手風范。在這里做山賊多年,大當家深知諳勢不妙,就立刻認慫的道理。當下示意兄弟們收起□□,笑容憨厚地說:“咳,我看不如這樣,今天就當是一場誤會,我們把路讓開,二位兄弟過去,就當無事發生,如何?”“這么說,大當家打算放我們離開?”蘇槐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很遺憾,你打算放過我,我卻沒打算放過你們。”“你什么意思?”大當家沉下臉來。“給你兩個選擇。”蘇槐說:“第一,乖乖跟我去見,第二,我把你們打一頓,再帶你們去見官。選吧。”“臭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老子還不信了,兩個月你還真能變成個高手不成?”蘇槐的話顯然觸到了大當家的逆鱗,當下示意手下抄起家伙攻擊蘇槐。□□與劍身碰撞,發出叮叮當當得響聲。蘇槐直接選擇了劍招的第五式“風雨如晦”。這一招以退守為主,以劍在身體周圍織起屏障,將雨點般射來的□□統統攔在屏障之外。擋住□□后,蘇槐緊接著用出一招“撥云見月”。只見他身形如電,劍尖帶著冷冽寒光,朝著大當家直刺而去。大當家躲閃不及,眼見著要被一劍刺穿心口,蘇槐的劍卻偏了偏,扎入他左肩的位置:“”大當家捂著傷口。慌了神:“好快,怎么可能?你先前分明說自己不會武功的。你們到底是什么人,你若之前有這樣的功夫又何必……”“別研究了。壞事干多了,總會遇到鬼的。”蘇槐擦拭完劍上的血跡,撿起地上的繩子丟跟給眾人,努力做出鎮定自若的樣子,其實第一次傷人,內心慌得一匹:“我這兄弟功夫比我還好,勸你們老老實實自首,不然休怪我劍下無情。”綁完人,蘇槐小聲跟越沉嘀咕:“這群人怎么這么不禁打啊,比我想象中弱多了。”越沉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心道,不是他們太弱,是你天天跟我對戰,進步太快,對武林人士的平均實力產生了誤解。再入京城,蘇槐與越沉并排牽著馬,后面穿著一溜手被捆著的山賊,盡管蘇槐已經盡量控制了馬速,但這群山賊還是跑得一副快要斷氣的樣子。“干什么的!”守城的官兵看著這架勢,被嚇了一跳,當即舉起了□□。“哎,放下放下,自己人。”城門里寧王燕天瑞懶洋洋的聲音“參見寧王殿下。”寧王的模樣守城的衛兵倒是都認得,立刻收起□□恭敬行禮。寧王點頭道:“嗯,這二位是我師兄,怎么我就晚來一步,你們這槍都舉起來了。去個人,通知大理寺卿上官禮,城北山里的山賊抓住了,讓他來接人。”“是。”領頭的衛兵招呼人將一溜山賊接過來,又命人去大理寺通報。“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