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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睡覺,就是練武。感覺又回到了當年剛簽到經濟公司,做練習生的時候。好在蘇懷這身體的底子實在好,就算是頭一天累得胳膊都抬不起來,第二天照樣可以生龍活虎。自從知道鏤月劍里裝著一個人的靈魂,這個人還一直試圖奪舍自己,蘇槐就拒絕再碰鏤月劍。和越沉一樣,只用普通的精鋼長劍。越沉沒有讓他從基本的劈刺揮砍練起,那樣效率太低,況且蘇懷的身體早已將這些動作在肌rou里形成記憶,蘇槐學劍招時,基本動作都看起來十分標準。但是每一個劍招來回重復千百遍,也同樣讓人覺得乏味。“這第四招‘撥云見月’我都重復了一萬次了,就算是閉著眼睛也不會做錯,我們什么時候能往后學?”蘇槐自詡還算是個比較有耐心和毅力的人,但是這樣的重復也讓他有些耐不住了。“前四式劍招,動作你基本都掌握了,但是在對戰中,局勢瞬息萬變,想要把劍招靈活地應用到實戰里,你還需要更多的經驗。”越沉丟下劍,隨手在腳下畫了個圈:“用你學的招式來攻擊我,我不用內力,你只要打到我身上,或把我逼出圈外,我就教你第五式。”“你就這么徒手跟我打,還站著不動,不怕我傷到你嗎?”蘇槐不確定地問。“傷到我?嗯,有遠大目標是好事。”越沉勾唇笑得像是在聽一個孩子說的胡話一樣寬容。蘇槐:“……”蘇槐舉劍,他還沒有學怎么將內力灌注在劍上,只能單純靠劍術攻擊。蘇槐起手依然是一招“月上柳梢”,比起先前比劍時,動作更加熟練圓融。劍尖微轉,蘇槐緊接著用出第二式“明月清風”,這一招中正平和,劍意疏朗,直直朝越沉胸口刺去。越沉側身輕松躲開。蘇槐緊接著變招,用出第三式“風起云涌”。劍勢突變,圍繞越沉劈挑刺砍,連出數劍,角度十分刁鉆。倏然,劍勢收攏,如月光從云霧中穿透,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直刺越沉肋下。越沉抬手,指尖準確地點在劍身上,蘇槐便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從劍尖傳到手心,頃刻間震得他手腕發麻,劍從手中脫落,被越沉一把搶去,反手橫到他胸前。“出劍太慢,不夠果斷,變招之前動作有明顯的空隙,還有,”越沉好笑地看著蘇槐:“幾次攻擊都明顯沒盡全力,怎么,你就這么怕傷著我?”蘇槐撿起劍,腦海里回憶著剛才過招時的動作,練劍與實戰感覺相差很大,越沉就算站著不動,也不是隨意能砍到的木樁。他幾乎完全沒有時間想動作,只能依靠本能出招。本來覺得已經很熟練的劍招,在進攻的瞬間,還是出現了空白,要瞄準哪里,攻擊要怎么切入,招式之間怎么連接,對方會怎么應對,哪里可能會出現空檔,簡直千頭萬緒。還有越沉說的問題,畢竟不是敵人,他出劍時總是下意識地怕傷到對方,這導致本來就不夠精準連貫的劍招,顯得更加遲滯。“再來!”知道自己的弱點在哪后,蘇槐只想趕快把這些問題統統改掉。“來多少遍都一樣。”越沉抱著手臂站在圈中,任由蘇槐一遍遍朝他攻過來。……“休息下吧,吃午飯了。”眼見兩個人遲遲不回來,祁玲瓏只好到磨劍臺喊兩人回去吃午飯。“已經中午了嗎?”蘇槐收劍,抹了把汗,他后背已經完全被汗水浸濕,額發上,汗水也是連成珠串往下滴個不停。大概是因為心里一直憋著股勁,倒也沒覺得疲憊,不知不覺就過完了一上午。可惜手里的劍卻一次都沒有碰到越沉身上,更別說將人趕到圈外。“你們先吃,我去換個衣服。”蘇槐喘著粗氣說。“不急,我讓于伯伯把飯溫著了,等一會也無妨,你先緩口氣。”祁玲瓏給兩人一人遞了條毛巾:“擦擦汗,二師兄真是的,訓練要循序漸進,哪有你這樣天天把人往死里練的。”“今天可不是我逼他。”越沉接過毛巾,胡亂在頸間擦了兩下,他站在原地,防守反擊用的都是比較省力的招式,沒出太多汗:“有人不樂意每天重復練劍招,我便說讓他來練實戰,打到我就教他新招式。結果他打不到我還不高興,我只好陪著他打到高興為止了。”“你少欺負人了。”祁玲瓏不買賬地瞪了越沉一眼,又安慰蘇槐:“別理他,你才學了多久,已經進步很快了。越沉不論是對劍術的理解,還是對戰技巧都十分精通,大家都不用內力的情況下,他站在那圈里,別說你了,很多一流高手,都未必沾得到他衣角。”蘇槐點點頭,倒也不氣餒,越沉比他強又愿意教他,那他盡力學就是了。蘇槐看向越沉:“以后可以每天跟你過招嗎?我覺得這樣更有助于我理解招式。”“你若想練,以后每天上午分一半時間,我們練習實戰。”越沉勾著嘴角,壞心眼地將自己擦汗的毛巾按到蘇槐頭頂。“喂,你是不是有毛病!”蘇槐將滿是汗味的毛巾從頭上揪下來,那味道倒說不上令人討厭,只是那種被另一個人的氣息完全籠罩的感覺,然蘇槐瞬間炸了毛。“哈哈,別嫌棄嘛,這可都是我為了你辛苦留下的汗水。”越沉接住蘇槐丟回來的毛巾,痞笑著,像個在街上掀姑娘裙子的混混:“另外,說起對招式的理解,你晚上來磨劍臺,給你看點好東西。”“不看!”蘇槐正在氣頭上,問都不問地轉身就走。“認真的,晚飯后我在磨劍臺等你。”越沉料定了蘇槐一定會來,玩笑歸玩笑,但蘇槐骨子里比誰都要強,發現沒有武功只能任人宰割以后,他便拼了命學武功,態度上沒得挑。再苦再累再枯燥,都沒有抱怨過一句,更沒有仗著天賦和底子好就沾沾自喜。其實蘇槐在劍術上的悟性,同樣令越沉心驚。像今天早上的對戰,開始蘇槐還有些不得要領,只能按部就班地將劍招用出來,幾次以后便不在拘泥于套路,開始拆招變招,在對戰中將劍招之間銜接配合地越發行云流水。甚至會從越沉的小動作里預判他后面的招式,并從中尋找破綻。“對了,鳴鶴書院來了封請柬,是給掌門的。”吃飯時祁玲瓏從袖中拿出一封燙金請柬,放到桌上。越沉算了算日子,問:“是觀山長的壽辰宴?”“對。”祁玲瓏看蘇槐一臉困惑,便為他解釋道:“觀山長就是鳴鶴書院的山長觀逸,也是梁書錦的師傅。繪山河畫筆就是從他手里傳給梁書錦的。觀山長在武林中德高望重,他下月正好六十大壽,按規矩,各大門派是要去賀壽的。”“我也要去?”蘇槐有些擔心,他現在這一瓶子不滿,半瓶子都沒有,勉強剛湊了一瓶蓋的功夫,去這種武林盛會,太不安全了。魔教還在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