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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穿成BOSS我卻不會武功作者:紙折月備注:蘇槐從沒想過自己會成為穿越大軍一員。上天待他不薄,出場就是龍傲天設定。可惜蘇槐繼承了大佬的身份,卻沒有大佬的武功。人生如戲,全靠演技。面對如狼似虎的挑戰(zhàn)者,蘇槐一臉淡定:打我可以,先贏我小弟。他手下小弟姓越名沉,溫潤如玉,翩翩君子,有求必應,劍術(shù)卓絕,幫他打跑了一干挑戰(zhàn)者。世界就此安靜了(并不)。越沉提著劍走到他面前,表情恭謹,語氣溫柔:門主,比劍,生死局。蘇槐:……越沉:呵,偽君子蘇槐:呸,腹黑怪裝大佬的皮皮蝦受x裝忠犬的腹黑怪攻沙雕小劇場挑戰(zhàn)者:聽說你受傷后武功全廢。蘇槐舉劍,一個標準的的起手式后,劍尖點指著挑戰(zhàn)者:你可以試試。挑戰(zhàn)者:……打擾了,告辭。暗戳戳散布消息試探蘇槐的越沉:你不是說你不是蘇懷嗎?蘇槐:對啊。越沉:那你的武功……蘇槐:我跟你學的。越沉:不可能,你才看了一遍。蘇槐:實不相瞞,我前世有個外號,人rou3D打印機。越沉:??啥玩意?內(nèi)容標簽:江湖恩怨歡喜冤家穿越時空甜文搜索關鍵字:主角:蘇槐,越沉┃配角:┃其它:☆、第1章黛青色的群山綿延千里,高懸的瀑布如銀河倒懸,飛流直下,匯入淙淙溪水之中。水邊趴著一個青年,素白的長袍,玉帶束腰,手邊還有一把銀色長劍。青年像是從高處摔落下來的,身上粘了不少樹藤草葉,奇怪的是除了額頭被石子劃了道細小的口子意外,身上并沒有其他傷痕。“唔,疼疼疼疼疼!”蘇槐捂著腦袋從地上做起來,剛想罵人,轉(zhuǎn)眼發(fā)現(xiàn),周圍已經(jīng)不是自己拍戲的片場。“咦?”蘇槐閉上眼睛,用力搖了搖頭,又睜眼:“這是哪里?我是摔出幻覺來了嗎?”蘇槐明明記得,今天自己在片場拍武俠劇,正好演到一段打戲,他單手持劍,白衣飄飄地朝敵人刺過去,身上的威亞卻突然斷了,他立刻從三米高的地方摔到地上,臉著地。剛爬起來準備罵人呢,怎么不光劇組人不見了,連周圍的布景也全換了?不對。蘇槐仔細看了看周圍,這不是片場布景,這是正經(jīng)的深山老林!而且自己毫無防備地從三米高的地方摔下來,按理說怎么也得斷兩根骨頭吧,現(xiàn)在除了腦門有點疼,應該是破相了以外。身上并沒有其他的傷了。難道是……蘇槐腦袋里冒出一個大膽的猜測:他摔暈了,有人趁機惡作劇?他檢查了一下身上,衣服雖然也是白色長袍,卻與自己那身繡花款式,并不相同。而且……蘇槐摸了摸光滑的緞面,又看了看精致的竹葉繡紋,居然比自己穿的那身劇組定做的戲服料子還好!蘇槐扯了扯摔歪的假發(fā),總帶著怪沉的。可是用力一拽,他卻差點沒哭出來。什么情況,總不能是惡作劇還特意給他植了發(fā)?不管了,蘇槐想:總之先離開這里,如果是真人秀整蠱,說不定有人直播呢,可不能露怯了。蘇槐完全忘了自己一分鐘前喊疼喊的眼淚都快掉了樣子,要是真有直播,他平日里冷峻美人的形象,怕是早就崩的渣都不剩了吧。結(jié)果剛一抬腳,蘇槐就被絆了個踉蹌,差點又摔個狗啃泥。低頭一看,一柄銀閃閃一看就很值錢的寶劍躺在腳邊。蘇槐的第一反應是,鏡子!他蹲下身,對著劍身照了照,然后松了口氣。雖然額頭破了一個小口子,但總算沒有影響到他帥氣的臉。還好還好,身為一個演員,顏值和演技可都是吃飯的家伙,缺一不可!但下一秒蘇槐就愣住了,他耳廓有一個小疤痕,那是小時候被煙頭燙的。他嫌不好看,平時帶著耳釘遮住,但現(xiàn)在耳釘不見了,疤痕也不見了。蘇槐揪著耳垂仔細看了看,連耳洞都沒有了。奇怪,就算是惡作劇整蠱,也不可能讓疤痕和打好的耳洞消失。而且,仔細想想,他從三米高的地方摔下來,怎么會只有一個小口子,那么……蘇槐仔細回憶醒來后的種種,確認了一個自己一直不敢去想的可能:他穿越了!而且這不是他的身體,只是一個與他長相一樣的人。所以才會突然換了地方,換了衣服,連頭發(fā)都長長了。所以從三米高的地方落下來,才只是破了個口子。因為他穿進了別人的殼子里。“哎,辛辛苦苦二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蘇槐嘟囔著撿起地上的銀色長劍。在演藝圈摸爬滾打這么久,好不容易存款超過七位數(shù),房子車子都有了,演戲可以挑劇本了,酒桌上也不用刻意賠笑了,結(jié)果摔了個跤,居然穿越了?穿越就算了,里穿越,就算不是什么王侯將相也是少爺公子,醒來至少是在床上,旁邊有丫鬟小廝伺候著,有原主父母噓寒問暖吧?自己倒好,這一醒來就是山崖底下,連個鬼影都沒有,連這具身體原主的身份姓名一概不知,不應該啊,自己都二十五了,本命年水逆還沒結(jié)束嗎?人總還是要活下去的,比這更艱難的時候,不也熬過來了嗎。蘇槐安慰著自己,先找個地方填飽肚子再說。“小子,你是誰?”一個聲音從劍里傳來。“咣啷!”蘇槐嚇得直接抬手把劍丟了出去:“什么鬼!這劍怎么還會說話?”劍一脫手便沒了聲音,蘇槐定了定神,又把劍撿了回來。“吾乃天劍門掌門蘇懷,并非什么鬼怪。”銀色劍長劍里的聲音回答:“你現(xiàn)在在我的身體之中,而我的魂魄則暫時棲身鏤月劍內(nèi)。”“你叫蘇槐?哪個蘇,哪個槐?”蘇槐大驚,所以他穿越的這個殼子與他還同名同姓?“萬物復蘇的蘇,心懷天下的懷。”“哦,蘇懷呀。”蘇槐松了口氣,原來不是同名,只是同音。蘇槐定了定神,開始套話:“你是說這副身體是你的,但不知道為什么被我頂替了,所以你的魂魄跑到了劍里?”雖然這說法很匪夷所思,但蘇槐連更匪夷所思的穿越都見識了,所以也不是不能接受。只是他向來多疑,沒有簡單地相信對方的說辭,而是問:“那我活的好好的,為什么會跑到你的身體里來?還有你好歹是個掌門,怎么混的這么慘,一個人在山底下趴著?”“你不知道天劍門蘇槐?”那人似乎很詫異。蘇槐沒有貿(mào)然暴露自己并非本世之人:“很有名嗎?”“呵,小兄弟莫非住在山野,也沒有學過武功?五年前昆侖大比,天劍門蘇懷一招冰壺秋月,擊敗了棲梧山莊林鳳澤,以二十歲入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