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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焰回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6

分卷閱讀86

    頭還有幾樣小菜也熟了,看樣子很不錯。

滿載而歸的楚凡背著背簍吹著口哨好不逍遙自在。

要不他也抓條魚來吃吧。楚凡看見清澈的河水想起了木北說他很擅長捉魚這件事。

算了,木北一個小孩,干嘛要跟他學。楚凡僅糾結片刻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家務活中楚凡最擅長的也就是燒火了,至于做飯就是看運氣。

雖然楚凡沒怎么做飯,但是跟朝南在一起這些日子他沒少跟在朝南身后研究,也算小有收獲。

楚凡嘗了口自己剛炒好的南瓜和青菜,不咸不淡,能吃。這已經是很高的評價了,楚凡自己做的飯菜一般自己都不敢吃。

院里放的大西瓜只能他一個人解決了,即使楚凡挑了個最小的也不是他一個人能干完的。

是天氣冷了吧,西瓜都不好吃了。楚凡想拿這個大勺子,吃了幾口就不想再動了。

楚凡寫了封信,只找到了毛筆。他活了二十多年也沒學會怎么研墨,更別說拿毛筆寫字了。

歪歪扭扭的印在了紙張的正中間。

“朝南:

我好想你。我找到了木北的骸骨,已經消散于塵埃之中了。他早就迫不及待想要轉生去找黎封垣,如今該是能如愿了。

我在回朝村等了你三天,今天我就要回去了。你回來沒見著我別生氣啊,我會在咱們家里等你。你說過,家不能丟,我得守著,等你回來。

最后,我愛你。

楚凡”

膩。

楚凡看著自己寫的幾個狗屁不通的大字。要是朝南見著了估計能逗樂。

信被壓在了朝南臥室的書桌上,楚凡拿了本朝南的教案壓著。壓嚴實了朝南看不見,楚凡又往外脫出個角。

身份證錢包朝南都沒有,楚凡在屋子里找了個荷包,把朝南的身份證和一打錢放進了荷包里。

出村子的路他一個人走著有些寂寞。他的人生還有比現在更糟糕的時刻嗎?

剛到鎮上,手機就接收到數十條短信和一堆未接來電。楚凡坐在火車上才打開一條條起來。

短信里一半是蔣汀洲和應花風發的,還有一堆亂七八糟的推銷廣告。電話大多數也都是他們兩人打的。

楚凡打開網,微信仍舊是兩人的消息轟炸。總結出來無非就三句話,你在哪兒,情況怎么樣了,看到消息速聯系。

楚凡暫時不想解釋太多,只回了句“等我回來再說。”

楚凡把手機調成了靜音,屏蔽了一切消息埋頭開始睡覺。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倒數~

☆、生活

一覺睡醒,乘務員做著下車提醒,楚凡才知道火車到站了。這條線路不能直達,他還得下車換成了另外一條火車線路。

手機上蔣汀洲的消息回了過來,讓他到家了給他打電話。

楚凡感覺自己一點也不困可就是想睡覺。火車沒買到臥鋪,坐票只能趴著個桌子角。一路上搖搖晃晃搞得他頭暈。

一直到下車楚凡還覺得頭昏腦脹,腰酸背痛。也不想管蔣汀洲說的了,先回家洗漱睡覺才是正事。

當然這樣做的結果就是楚凡還在睡夢中就被劇烈的拍門聲吵醒了。

“誰啊?”楚凡極不情愿的從被窩里鉆出來跑去開門。

楚凡打開門毫不意外的看到了蔣汀洲的臉,這樣粗魯的動作也就他能干出來。開完門楚凡又慢悠悠地縮進被窩里,把自己裹住只留下一個腦袋在外邊。

蔣汀洲跟著他進了屋,“發生什么事了?朝南呢?”

“我先睡會兒,醒了再說。”楚凡干脆把頭也縮進被窩里,只留了幾根頭發在外邊。

“楚凡!”蔣汀洲看著他這樣子嘆了口氣,“睡吧睡吧。”

就這德性一時半會兒是睡不醒的,蔣汀洲給應花風回了個微信,轉身出門了。

等他買完吃的回來楚凡還沒睡醒,他只能坐在沙發上玩兒手機等著楚凡睡醒。

楚凡愣是睡到了后半夜才醒,迷迷糊糊的從臥室里鉆出來徑直溜進了洗手間,完了才趴在沙發上閉著眼醒神兒。

“睡醒了,要吃點東西嗎?”蔣汀洲打完手里這一局游戲看了眼買的外賣都涼了,“我先去熱熱。”

楚凡趴在沙發點頭。

蔣汀洲任勞任怨的伺候著楚凡吃喝,完了還把鍋碗給刷了,楚凡倒好吃完又給躺會沙發一動不動。

“能說了?”蔣汀洲也不逼他。

過來半天都沒見著朝南,多半是出什么事兒了。

楚凡抬起臉極力平緩著情緒:“能說。”

“木北消失了,我找到了他的骸骨。包圍回朝村的圩冰消失了,井底的村民也消失了。朝南,也消失了。”

空氣安靜到仿佛時空凝固。

“就是這樣。我所知道的全部。”楚凡往后仰到,頭懸在半空。大腦充血讓他更加昏沉,昏點挺好的至少沒那么清醒。

“你怎么打算?”蔣汀洲也往后仰到,頭懸在半空眼望著天花板。

這像是在草原上的時候,兩人半夜放著帳篷不住,愣是大半夜躺在草原之中。頭仰著能看到天空,偏偏沒有顆星星,連月亮也被漂浮的云層擋住了部分。

蔣汀洲沒聽到回答,又繼續問楚凡:“想過嗎?接下來?”

“蔣汀洲,”楚凡喊了他的名字,“你還真是不會安慰人。”

蔣汀洲笑,“我一直不覺得安慰有用。”

楚凡也跟著笑,“你小子這樣能追到研究生?”

“cao!”蔣汀洲驚慌的偏過頭望著楚凡,“你怎么知道?”

楚凡很久沒看到蔣汀洲這樣驚慌了,大笑著說:“朝南看出來的。”

話一出口楚凡沒了笑容。

蔣汀洲也愣住了,過了半響說:“我說你怎么會知道呢,就你那神經要沒人點撥估計得瞎。”

“我去,怎么我就看不出來了。”楚凡又笑了,帶著些僵硬和勉強。

蔣汀洲針扎似的抽疼,打著哈欠裝作若無其事:“不說這個,我自己心里都沒譜呢。”

楚凡一副過來人的口氣:“應花風有學歷有樣貌,家里是書香門第還有錢。你再看看你自己,不抓緊點將來后悔。”

“喲,楚老師情感課堂啊。好好講講?”

楚凡模仿著應教授的口氣,說道:“我們家不喜歡五大三粗的人,不和。溫文爾雅知書達禮,這是起碼要求。”

“誒誒誒,行了啊。”蔣汀洲一臉黑線的打斷了楚凡的話,“合著就是為了嘲諷我一番唄。”

“這場景想想就好笑。”楚凡毫不留情面的大聲笑著,眼淚都笑出來了。

蔣汀洲還僅存點理智,“小點聲,都凌晨兩點了。要是等會兒鄰居過來敲門或者干脆報警說我們擾民那可就尷尬了。會不會明天新聞上登出,兩個小警察深夜夜談,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