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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的難點在于要分出經緯,把纖維織成布。不就是織布嗎?小case!白玉澤能發展出這種神一樣的技能,正應了那句古話——貧窮使人變態。踏馬的無節cao的魅魔們平日里基本不穿衣服啊!還得是偶爾玩情趣的時候,才用什么花瓣啊樹葉啊毛皮啊遮一遮!所以你能想象白玉澤過了多久的cao蛋日子嗎!他甚至干過扒掉“藥渣”們尸體上衣服,改改給自己穿上的奇葩事!但藥渣們的衣服材質也十分粗陋,可見地表上人類的生產力也處于最初級的階段,不是粗麻就是臭皮革,他忍著惡心洗干凈穿了,滿身嬌嫩的皮膚被磨得通紅,那段時間總錯覺自己是什么狗屁豌豆公主……然后魅魔們還嘲笑他,覺得他果然是個怪胎。誰是怪胎?明明你們才是怪胎吧!白玉澤連吐槽都無力了,他一心想著用什么辦法能又舒服又體面地把自己的光屁股給遮起來。功夫不負有心人。感謝萬能的魔法。萬能的魔法先讓植物的種子定向變態,然后分離出粗細均勻柔軟強韌的纖維,煉金術為制作織布機提供技術支持,如果再刻上相應的符文,嘿,效率就更高了呢。甚至在白玉澤困居深淵越來越強大的后期,他修煉魔力的方法,除了用水刀精細雕刻以外,還包括了屏除織布機,自己用魔力空手劃分經線緯線,在極短的時間內用植物纖維織出一片合用的布來!從巴掌大,到手帕大……從扭七扭八,到平整精細,再到織出花紋。他付出的努力,或許只有那滿滿一山洞的布料才知道。而更加可喜可賀的是,與整天就知道胡搞亂搞的魅魔們比,他的實力進步的速度太快了。有了實力就有了發言權,“誰的拳頭大誰說了算”的道理在深淵反而貫徹的更加徹底。在白玉澤穿回來之前,別管魅魔們愿不愿意吧,她們全都穿上衣服了,各種各樣的小裙子,為暗無天日的深淵帶來了一股時尚的暖風~這幾塊布料,是白玉澤穿回來后隨手織出來的。說實話,雖然現代文明燦爛,只要有錢永遠不必擔心沒衣服穿。但白玉澤在深淵穿習慣了那種布料,柔軟透氣親膚,現在不能穿了還真挺不習慣呢。尤其那種純天然的布料還有一樣好處,就是它從種子開始便由白玉澤的魔法元素影響,等變成衣服,與白玉澤的氣場無比契合,宛如他的第二層肌膚一般。然后若他想在這種布料上用魔紋附魔,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比魔法師專用的小羊皮卷軸更加好用。小羊皮卷軸成本多少錢,他這自制的土布成本又多少錢。要不是深淵中不流行商業傾銷,他能憑這個專利成為異世界首富你信不信!手工達人白玉澤很快就把玉雕小人兒的衣服做好了,做的正是他在深淵時慣穿的袍子——交領,許多元素均提取自中華民族傳統服飾,大袖飄飄,流光韻閃,自帶仙氣兒。說起來,他當初把布織出來,做的第一件衣服,就是類似的款式。彼時白玉澤還十分中二,他眼含熱淚的想著,雖然他不幸流落異世,連物種都變了,但一顆紅心向太陽!他永遠不能忘了自己的根在哪兒!要堅定意志,要永不服輸,要與荒yin無道的魅魔種群區分開來,要活出自己種花民族的風采,要在深淵中樹立出一個風流大氣的人樣來!當然,與現代的流行服飾相比,古代的衣服也比較好做,反正寬松嘛,隨便縫一縫,能穿上就算成功。不想他這一做不要緊,魅魔們開始還當他又抽風了呢,結果做好一穿,在深淵的流風中颯然而立,長發飄飛,衣袍獵獵……哪怕魅魔們一向光習慣了,只當衣服是累贅,見了此情此景,也都一臉震撼,圍著他久久不愿散去,還不斷有人請求摸一摸他的衣袖什么的。所以后來魅魔們愿意穿上衣服,武力威脅什么的只是表象,內里的根源,就在于這衣服真踏馬好看啊!衣服做久了,白玉澤慢慢也做出了經驗。他也不在乎形制啊年代啊什么的,反正覺得好看就用,如魏晉名士那般的寬袍大袖可以有,如明朝錦衣衛那般的酷帥曳撒也可以有,深淵中又沒人懂這些,就盡情放飛唄,各種亂七八糟的元素混搭,裁剪得越來越有模有樣,每天都穿得精致又灑脫,感覺都把深淵的日子過出了儀式感。白玉澤捏著那件精致的衣袍,怔怔地出了一會兒神。大黑貓在腳下細細地喵了一聲。白玉澤低下頭,嘴角彎起來,玩心大起地抬起右腳要踩它的尾巴。大黑貓躲了半天,躲不過,最后干脆耍賴原地躺倒,露出肥碩的肚子,示意他的魅魔主人要踩就踩這里,尾巴有什么好玩啊,肚子的腳感才更好呢~白玉澤晃了晃腦袋,將那些過往暫且拋卻,把玉雕小人兒拿起來,細心地給它穿上衣服。穿好以后,再取那枚剛剛得到的紫金惡魔石,小心地刮些粉末下來,用光明凈水調和均勻,然后在玉雕小人兒的衣襟上,畫了個中心處如一只眼睛的暗色魔符。魔符畫好,便璀然一閃,隱沒不見了。他取了一個木制的盒子,先在下方墊了一層自制布料的手帕,再將小人兒放了進去。送給上面的美食大禮包,這便是其中的重頭戲了。只希望開啟的人真的是那位聞先生啊……不然,他精心準備的禮物,就要在打開盒子的時候,重新變成無辜的面團了呢~豈不浪費了他這番心意……作者有話要說:白玉澤:聞先生,驚不驚喜?刺不刺激?就看你還掐不掐唧唧了!聞先生:……時光能不能倒流了?第19章剛把盒子封上,白玉澤就聽見客廳里自己的手機響了。踢了踢大黑貓:“幫我拿過來。”大黑貓不情不愿地去了,回來的時候手機用兩只前爪捧著,后腳人立起來一蹦一蹦,活像一只短耳朵的黑皮兔子。白玉澤給它逗得直樂,胡嚕它腦袋一把,拿起手機一看,屏幕顯示的來電人是:那個人。那個人?他托著下巴,想了半天才有點印象——就是他那神奇的渣爹啊!白玉澤穿越前還處于中二晚期,對那位白先生滿腹怨氣,平日在家盡量躲著,不到萬不得已連聲“爸”都不肯叫的。連手機里存他的號碼,都用“那個人”來指代。既然知道了是誰,他便想都不想,直接按了掛斷。結果沒安靜五秒鐘,又打過來了。白玉澤研究了下,給他拉入了黑名單。他彎下腰將大黑貓抱起來,溜溜達達地回到客廳,先蜷縮著腳丫舒舒服服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