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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顯然連理發(fā)店都沒去啊!就用一根仿藤蔓的深棕色皮筋扎了個小辮子攏到后邊,這種見鬼的發(fā)型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能把額頭、眉眼露出來,簡單易學,但可參考價值為零。因為全特么靠顏值在撐啊!至于他身上穿的衣服?白襯衫,灰毛衣,黑外套……牛仔褲運動鞋……說平平無奇都侮辱了平平無奇。但即使這樣,同學們的熱情依然非常高漲——法語老太太夸的一點沒錯,白玉澤的口音的確迷人極了!就是有些音節(jié)和詞匯的處理,跟現(xiàn)代的法語略為不同,更偏文雅貴氣一點,再配上帶有磁性的嗓音……啊啊啊啊耳朵都要懷孕了!被問到法語是怎么練的時,白玉澤只推說是照著老電影學的。但事實卻是,他在異世界的深淵中,曾有過幾個人類“寵物”。魅魔是個一點節(jié)cao都沒有的種族,深淵生物更與所有地表生物站在對立面,他們彼此獵殺,偶爾會有幸存的俘虜——都是高大健壯的成年男子,這些俘虜?shù)南聢鲆话銜軕K,白玉澤沒穿越之前曾聽過一個關于“藥渣”的笑話,只沒想到有一天還能看見活例。在自身難保的時候,他對藥渣們視而不見。后來有了點話語權,就挑了幾個看得順眼的救下來了。他一早就覺得那個異界有些古怪,比如深淵中的惡魔們自然說惡魔語,魅魔是惡魔的一種,白玉澤努力了好久才學會了卷著舌頭說話。但地表的人類,至少那些俘虜們,都是說英語和法語的。英語比較大眾,法語則基本是貴族專用語。白玉澤在現(xiàn)代是學外國語專業(yè)的學霸,有了這幾個人類寵物解悶,他在異世界的深淵一呆十幾年,兩門語言非但沒有退化,還說得愈發(fā)地道了。就是難免夾了些現(xiàn)代已經(jīng)不常見的詞匯用法,這倒不是什么大問題,多注意一下很快就能改過來。課程表上,上午一二節(jié)是專業(yè)課法語,三四節(jié)是選修課旅游管理,白玉澤面不改色地被人圍觀了半天,下課的時候還拒絕了一波又一波要加微信好友、求微博號的——那只又美又邪氣的大黑貓就是現(xiàn)成的搭訕法寶啊!“男神男神,這只貓是你養(yǎng)的嗎?好漂亮啊!”“它叫什么名字呢?”“是男孩還是女孩啊?”“眼神好冷,感覺就像在說你們這幫愚蠢的人類哈哈哈~”大黑貓當了半天的道具,氣的呼嚕呼嚕幾聲,最后在白玉澤的手上蹭了蹭毛,輕盈地從桌子上跳下,一溜煙跑沒了蹤影。“呀!怎么跑了?”“好擔心,不會跑丟了吧?”“要去追嗎?”一直不怎么出聲的白玉澤突然朝她們笑了笑:“不用管,它可能覺得太吵了吧。”這只大黑貓,其實是白玉澤的伴生魔物,它既能變成元素生命,附在白玉澤體內。出來在外界的時候,又能虛實轉化,充當白玉澤的眼睛……不用精神力cao控的時候,本身只有少量的智慧,跟真正的貓區(qū)別不大。所以外人看來,大黑貓是跑走了,但它只是悄悄隱身跑白玉澤身體里睡大覺去了。“它可能覺得太吵了吧”,這話說的可是夠不給臉的。學生們畢竟臉皮薄,聞言全都訕訕回自己座位了。好不容易將上午的課全部上完,白玉澤起身正往外走,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顯示的名字是“胖哥兼職”,白玉澤回想半天不記得這人是誰了,接起來就聽那邊扯著大嗓門說道:“小白你在哪兒呢?咱們約的是學校南門,你可快點來啊,那邊催的挺急的……待遇這么好的活兒,好多人盯著呢,要不是你出了名的能干……所以你可千萬別給我掉鏈子知道嗎?”第3章“胖哥兼職”風風火火說完,不等白玉澤回應,就把電話掛斷了。白玉澤無所謂地將手機裝進兜里,既然想不起來這碼事了,就不再折磨自己的腦子。在他印象中,穿越前的那段時光,自己混得還挺慘的。那時候他年輕氣盛,說不要白家的錢就不要白家的錢,有點空就四處找兼職做,像給中小學生做家教、接翻譯稿子、穿上厚厚的玩偶服發(fā)傳單什么的,他都干過。照正常情況,他打工賺的錢,再加上獎學金,發(fā)財不可能,但應付學費生活費是沒問題的。問題就出在有人使壞上了。最開始他做得好好的被人辭退、獎學金名單都出來了又被人擠掉時,白玉澤只覺得是自己倒霉,亦或者能力不夠,沒往深了想。但類似的事一件接著一件,加上慢慢有風言風語傳進他耳朵,說是有人看他不順眼要整他……看他不順眼的人多了,白玉澤尋思來尋思去,覺得能這么無聊且戰(zhàn)意勃勃追著他死咬的,肯定是龔建沒跑了。龔建就是白家原配太太的娘家侄子,比白玉澤大兩歲,同校讀大三,是靠體育特招的加分才進來的,長得人高馬大,學業(yè)上能混就混,精力全用在上下鉆營上了,貌似在校學生會當了個小頭目,每次遇見白玉澤必橫眉冷對、鼻孔朝天,那嫌惡之相堪比光腳走在路上卻倒霉踩了狗屎。白玉澤向來只當他是傻逼,奈何傻逼戰(zhàn)斗力爆表,想成事不容易,壞你事卻天賦卓絕。好像就是穿越的那段時間,他窮得都要賣血了。……嗯?他穿越的那段時間?那不就是現(xiàn)在嗎?!白玉澤突然玩味地笑起來,穿回來后光顧著興奮了,渾身劇痛一整晚才蛻變完畢,接著就是連上四節(jié)課,根本沒來得及分一點心思在財政狀況上。要在以前,他肯定愁得夠嗆。但現(xiàn)在?窮得叮當響卻莫名自信的白玉澤終于走到了學校南門附近,先打量四周,試圖憑一雙火眼金睛將給他介紹兼職的“胖哥”找出來。……好吧他高估自己了。拿出手機,正準備撥號,“胖哥兼職”卻剛好打過來了。白玉澤:“喂?”胖哥語帶不滿:“怎么還沒到啊!你怎么這么磨蹭?”白玉澤:“我到了啊,南門。”說著,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胖哥的蹤跡了,人如其名,這胖哥長了一身肥膘,穿了一身黑紅相間的運動服,正豪放不羈地將右腳踩在校門口花壇的臺子上,聽他說到了,便拔著脖子東看西看,每次掃過白玉澤,都會多停一瞬,再偷偷翻個白眼。胖哥:“你真到了?蒙我呢吧!這哪有——”正打電話的?白玉澤沒等他說完,就無語地掛了,抬腳朝胖哥走去。胖哥正一臉難以置信地盯著自己的手機,嘴里罵罵咧咧:“艸!這踏馬什么人啊!放我鴿子就算了,還掛我電話?要不是……”白玉澤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