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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如兄如父(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

分卷閱讀13

    張著嘴,瞠目結舌地瞪著他。

第三章(二)

仔細想想,自從曹秘書來到這里,這兩周以來,他確實從來沒說過喜歡我之類的話,僅是默默地替我做些雜事,偶爾準備茶水食物,下班時偶遇也從不邀請我去哪里,好像只要跟我說幾句話,能夠稍微親近就滿足了。

原來,并不是他沒有多余的欲望,而是我一開始就誤會了他的意思。那不是我想象中一個男人對另一個男人萌生的愛慕,而只是一個孩子對他父親的渴望與仰慕;那并非夾雜著欲望的暗戀,而是曹秘書對一個從未相認的父親說不出口的孺慕之情。

……天啊。

我自作多情了。

如果這里有一個洞,我肯定會立刻鉆進去。

我感到臉頰一陣熱辣辣的,一時有些失神。雖然我這個人尷尬時向來掩飾得不錯,曹秘書一定不會發現,但他先前的那些話,就像打在我臉上的一記耳光一樣,既是疼痛,又免不了一種奇妙的羞恥感。

「曹秘書,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我勉強撐起一個干澀的笑,盡量平靜道:「如果是我誤會了你的意思,我愿意道歉。你不必開這種玩笑,我也不太懂得如何欣賞這種類型的笑話……」

「不是玩笑。」曹秘書一臉怒色,濃黑的眉緊緊蹙著,「你覺得我會開這種無聊的玩笑?」

我心中感到一陣荒謬,但是曹秘書過分認真嚴肅的神情,讓我不能把這件事繼續當成一個笑話,盡管思緒已經混亂得如同一團找不到頭尾的毛線團,但我仍繼續問道:「如果我真的是你的父親,你到底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看過畢業紀念冊,你是宏德高中第廿九屆三年一班的畢業生,當初曾經加入管樂社,你就是在那里跟我母親認識的。我母親比你大兩歲,是你的學姐……」他語氣平直,毫無起伏,眼神卻相當冰冷。

他說的信息都沒錯,我確實是宏德高中的畢業生,是三年一班的學生,也曾經加入管樂社。但是,當初加入管樂社的時候,我記得自己從未跟任何學姐有過超出社團情誼的交流,當然也不可能是曹秘書的親生父親。

我有些尷尬,但依舊道:「曹秘書,不管你想找的人是誰,我很肯定,那不是我。」

「現在還不能排除你的嫌疑。」曹秘書如同對待不愿認罪的嫌犯一般,態度分外冷漠,目光中隱約藏著一絲不愿示人的委屈,但依舊堅定地瞪著我,「沈先生,你怎么能確定真的不是你?」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鎮定下來,對他說道:「曹秘書……我想你真的是誤會了。我剛才吻你這件事,沒有讓你察覺到事實嗎?」

霎時,他的神情僵住了。

雖然真相相當殘酷,但是到了這種時候,我也不能不說實話了。

「我是個同性戀,從很多年前就是了,我從來不曾跟任何女性發生過性關系。」我頓了一下,盡量委婉地道:「還有一件事你大概不知道,我是轉學生,高中二年級時才轉學到宏德高中……當我進入宏德讀書時,你的母親應該已經畢業了。」

他僵了一下,立刻反駁道:「這不能說明什么,宏德高中管樂社有長期接受已畢業學長姐返校指導的傳統……就算你那時才轉學過來,也不能證明你從未見過我的母親。」

「這樣的話,你的年紀應該會比現在還要小一些才對。」我答得平靜。

這話一出來,他就愣住了,死死抿著唇,似乎不愿意承認我說的話,但是我們彼此都心知肚明,我說得沒錯,是他弄錯了真相。

不知道為什么,我有些不敢看他的目光,也不想在那湖泊一般的眼眸中看到譴責與失望,最終只好別開視線,盡可能放緩語調道:「我是個同性戀,對女人確實沒興趣,你……你找錯人了。」

他久久沒有言語。

我猶豫了片刻,終究還是瞧了過去,他眼眶泛紅,用力抿著唇,臉上依舊面無表情,然而誰都看得出來,這個年輕人已經快要崩潰了,只是他還強撐著不愿失態,所以即使淚水即將滑落,他也僅僅是深吸了口氣,忍住了自己的情緒。

「你說得對。」曹秘書噪音沙啞,語氣沉重,神情卻恢復如常,「是我錯了。很抱歉,造成你的麻煩。」

我想安慰他,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好拿了旁邊的面紙盒遞過去,他接下面紙盒,卻仍一副略微失神的模樣,好像一直以來堅信的真理在他面前被一個不學無術的人證明不存在一般,在這一瞬間,他仿佛失去了所有的信仰與理念,眼中只余一片茫然。

他深信我是他的父親,所以才在學歷那么優秀的情況下,執意投身到這間小公司,成為我的新秘書,他只想與父親悄悄地親近,如果不是今天我一時沖動吻了他,或許這件事他終其一生都不會說出來。然而現在我們之間的誤會被打破了,他感到失望又難以置信,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而在這件事之上,我確實無能為力。

我不是他的父親,只是一個單方面接受他的好意,甚至為此生出誤會的愚鈍男人。而他要的,并不是同性之間的愛與欲望,而就只是與父親的親近或相認罷了。這真是太荒謬了,我從未想過這么荒唐無稽如同狗血八點檔的劇情會發生在我身上,而現在終于發生了,那種如同遭受迎頭痛擊的感覺果然是糟糕透頂。

他望著我,明明是個成年男人,卻像被主人遺棄的幼犬一般,目光濕漉漉的,用一種近乎難受又無從排遣這種痛苦的無助眼神望著我。

我遲疑片刻,終究往他走了過去,彼此身高相近,即使擁抱也不費力,我把他的頭按到自己肩膀上,他本來還有些驚訝,試圖推拒我,但在我用力按住他的后腦勺之后,他終于平靜下來,順從地將臉埋在我肩上,幾乎是同一時間,有什么東西染濕了我的襯衫。

他好像哭了。

盡管沒什么動靜,甚至是無聲無息,但向來挺直的背脊卻在此刻隱隱顫抖。我從來不曾懷疑,曹秘書就是那種不懂得如何與人相處的類型,大概連向長輩撒嬌都不懂得怎么做,然而他愈是隱忍,反而讓人愈發心疼。并不是說我能夠對他的情緒感同身受,只不過,我無論如何都沒辦法讓他紅著眼眶一臉隱忍地走出我的辦公室。

我摩挲他的頭發與后頸,奇妙地沒有帶上任何一絲情欲意味,就像是平常撫摸貓咪一樣,安慰地碰觸著他。

「沈先生。」他突如其來地開口。

「嗯?」我低低應聲。

「謝謝你。」

「不用謝。」即使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