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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臻呢?”他開口問道。“駱哥在房間,我正要過去給他送晚飯。”何弛答道,今天晚上駱臻吃的不多,何弛怕他等會會餓,就從旁邊的中餐廳打包了一份粥,準備拿過去。“給我吧,我一起帶過去。”紀越從何弛手中接過餐盒,來到七樓按響了門鈴,但里面不知道在忙些什么,等了好一會兒門才被打開。“何弛讓我帶上來的……”紀越本來倚靠在墻上,聽見門被打開后,一邊抬頭一邊說道,但等到他看清楚了眼前的人時,還未說出口的話就那樣卡住了。“紀哥。”也不知道是不是國外的習慣,這家酒店的燈光全都是偏暖色調的,在這種燈光下,不管看什么都感覺都有些模糊,看不清晰。紀越住在這里還不到三天,就已經對這種亮度的燈光感到很不滿了,有幾次他甚至產生了想要找導演組換個酒店的想法,但后來因為太麻煩而放棄了。以前還沒有工作室,紀越還是天藝的藝人時,不管他去哪里拍戲或者參加活動,秦凱都會跟著。紀越因為一身大大小小的臭毛病,被秦凱抱怨過很多次,說他入行這么多年,帶過那么多藝人,就沒見過誰比紀越更加事多更加龜毛的。紀越那會兒對他的種種說法嗤之以鼻,他這明明是有原則,對生活精益求精。但今天,紀越突然覺得秦凱難得說了句有建設意義的話,他在某些方面好像確實有些事多了。此時,被他嫌棄的要命的微黃燈光從房間里撒出來,照在有些昏暗的走廊上,照亮了紀越的視線,也照亮了與他相隔不超過三步的那個人。眼前人穿著一件淺色的上衣,柔軟烏黑的長發從肩部垂下,微卷的發梢停歇在腰際處,偶爾有一股微風拂過,發梢就隨著弧度緩緩擺動。柔暖的燈光映襯著長發,模糊了五官的同時,又帶著一種朦朧的美感,就好像是盛著彩虹的玻璃,精致的感覺襲來時,也能感受到有些難以捉摸的脆弱。他好像是哭過了一樣,眼圈微微有些發紅,紀越看著那雙瞳孔里倒映出來的自己的身影,覺得呼吸突然有些凝滯。他嘴唇張張合合,過了幾秒才開口問道:“很疼嗎?”“啊?”駱臻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剛剛紀越敲門的聲音響起時,他突然被嚇了一跳,看著越長越長的頭發不知道怎么才好,情急之下眼睛就不受控制的有些發紅。“沒有沒有,一點都不痛。”駱臻覺得現在的自己看起來肯定很娘,趕緊解釋道:“假發我還沒來得及取下來,剛剛太累了,一直在睡覺”。一邊說著一邊側過了身,“紀哥,你要進來嗎?”紀越本來是打算進去的,但不知道為什么,此時他的腳步卻有些沉重。他擰著飯盒的手不由自主的緊了緊,片刻之后搖了搖頭,再開口時嗓音有些發啞:“我就不進去了,記得吃飯,傷口別沾水……”突然被塞了個食品袋的駱臻,一臉懵逼的看著紀越說完之后轉身就走,腳步還越來越快,活像身后有什么正在追著他一樣。“這是怎么了?”奇奇怪怪的,不過也好,駱臻松了口氣,這樣也省得會出什么突發事件了。三天很快就過去,眾人在米蘭的休息時間已經完全結束,這天一大早,節目組就叫醒了所有的人,說時間已經到了,馬上就要出發前往飛機場了。在路上,助理導演公布了這一板塊新的游戲規則。“因為大家現在手里都有了不少的積分,所以我們現在的規則會發生少許的變化,大家可以攜帶一定的物品進入我們接下來要去的地方,但攜帶的東西是需要支付積分的。”“標準是什么?”楚梧問道。助理導演:“標準由導演組來設定。”言下之意就是,導演組覺得這些東西需要多少積分,你就要上交多少積分,才能夠把自己所選擇的東西帶走。“這也太坑了吧。”林鈺浩哀嚎出聲。“當然了,你們也可以選擇不帶,這些全憑你們自己進行選擇。”助理導演特別“通情達理”的說道,“在車到達機場前,大家都有足夠的時間,到了機場之后導演組會在那里等著大家。”“小臻,你要帶東西嗎?”蘇余珊偏過頭來問道。“帶的。”駱臻點點頭,他不僅要帶,還要帶很多。系統安排的那該死的萵苣任務,他已經吃了好幾天的萵苣了,結果還差兩個優質萵苣沒有成功找到,任務剩下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他只能帶著一袋子從超市里買的萵苣去島上。所以等到駱臻擰著一個編織袋走到導演組面前時,不僅是導演,就連攝像和直播間的觀眾的表情,都是統一的凝滯。“這是,什么?”導演難得有些詞窮。要不是他無比的確定眼前的人是來參加節目的明星,就憑這再不能接地氣的打扮,還以為是去務工的某農民工。但他才剛把這個想法從腦海中去除,在看清楚編織袋里的東西時,導演覺得自己剛剛的想法真是錯了,這絕對不是農民工,至少他從來沒見過哪個農民工會帶著一麻袋的萵苣。被這一袋子綠油油的東西晃得眼睛疼,導演抬起頭,嘴角有些抽搐:“你確定你要帶這些東西?”“確定啊。”駱臻覺得他真是啰嗦,已經連續不斷的問了好幾遍了,“算算要多少積分唄。”彈幕:“啊,我哥這句簡直是莫名的霸道啊!”“前面的太對了,縱觀所有人,誰能像我哥一樣這么干凈利落,絲毫不在乎積分,想帶什么就帶什么,雖然這東西帶的讓人滿臉懵逼。”“這就是積分大戶的豪氣!”“我很想告訴你們,有一個人,積分是負數,但依舊有這么豪……”最終,這在所有人里看起來最多的行李,卻只收取了最少的積分。因為節目組討論了好幾分鐘,也實在搞不懂駱臻拿這些萵苣有什么用,最后只好把它們按照食物的標準來打分,而且還是最難吃的那種食物。雖然在這一環節眾人都或多或少的消耗了一些積分,但也許是因為可以自己帶行李的原因,大家的心情顯然比之前去荒島時要好上不少。但很快,大家才發現,是他們太天真了。從飛機場出來之后,節目組沒有再像之前那樣喊來一輛大巴車,把眾人帶到另外一個位置,而是直接待在原地開始等待。“導演,這是要干嘛?”夏菁問道。導演:“我們要等一下我們的交通工具。”“交通工具?”駱臻有些疑惑,這里是位于非洲的肯尼亞,需要在這里等待的特殊交通工具,是不是說明他們等會兒會去一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