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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沐氿被001吵得皺起了眉頭,他能不能申請換系統(tǒng)!“叮,兌換成功,扣除積分15000,剩余積分15000。宿主英明。”白沐氿眼前漸漸出現(xiàn)了個人影,一身黑衣,劍眉星目,五官凌厲,這身高之前有一米九吧!此人單膝跪地對白沐氿行了一禮,張開薄唇道:“主上。”白沐氿對這個暗衛(wèi)很是滿意,聽話養(yǎng)眼,而且有能力,“起來吧,以后你就叫白影。”白影臉上沒有任何情緒,就像是機器人一般,“是,主上。”白沐氿爬上白影的背部,白影飛身一躍,按照白沐氿的指示帶著白沐氿去往皇宮。此時的宮非墨還在收拾行李,作為鳳國的皇子,原以為會早早的作為工具拉攏大臣,誰知人算不如天算,居然被送去別國當(dāng)質(zhì)子,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叮,友情提示,男主對宿主好感為-20,男主是因為宿主母親的提議才被送走的哦。”001的聲音中透露著狡詐。白沐氿嘴角抽搐,第一次遇到初始好感是負(fù)的。宮非墨的寢宮并不華麗,甚至都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原主的寢殿,地處偏僻,大概是因為宮非墨的父妃早早亡故,而他又無姊妹,在皇宮中幾乎是透明的存在。“咯吱”聽到門聲,宮非墨抬頭望去,那是個精致的孩子,一身白衣,像個仙童,無辜的大眼睛,帶著些嬰兒肥,背著個小包裹,這樣的孩子著實讓人討厭不起來。“叮,男主好感30,當(dāng)前為10。”宮非墨警惕的開口:“你是何人?”“我是白沐氿。”白沐氿走到宮非墨的身邊,看到宮非墨的行李甚是簡陋的一個皇子怎么會淪落到這個地步?“叮,哈哈哈,男主好感-20,當(dāng)前為-10。”白沐氿忽略001嘲笑的聲音,他明白,宮非墨大概是因為原主母親的原因才減好感的。“祭祀家的公子。”宮非墨移開目光,這樣精致的瓷娃娃,竟然會是那個人的兒子。白沐氿打開包裹,把東西一樣一樣放入宮非墨的行囊中,“這個是安神香,這個是驅(qū)蟲草,還有一些銀錢,到了別的國家不要委屈了自己。”宮非墨看著白沐氿忙碌的身影,臉上有一絲動容,從沒有人這樣關(guān)心他,這可能是為了他母親在補償他吧!“還有療傷藥,這個平安符是我自己做的,你要隨身帶著。”白沐氿上前想為宮非墨帶在脖子上,即使踮起腳尖也為勾不到宮非墨的脖子。看見白沐氿氣呼呼的樣子,宮非墨努力憋笑,微微彎下了腰,讓白沐氿把平安符成功掛到了他的脖子上。看著自己的平安福掛到了宮非墨的脖子上,白沐氿滿意的笑了,“對不起,我和我母親不一樣,母親效忠國家,我想效忠的是殿下。”宮非墨被白沐氿的話驚到了,開口道:“效忠我?我是男子。”白沐氿雙膝跪地,對宮非墨行了一禮,“男子又如何?其他國家不一樣是男子執(zhí)政?您是我的殿下?”“可,我這一去,不知何日才能回來,就算回來,也不知是不是被抬回來。”宮非墨扶起白沐氿,露出一抹諷刺的笑。“殿下可信我?我定會想辦法早日接殿下回國。”白沐氿拉住宮非墨的手,目光中透露出一抹讓宮非墨不解的情緒。“叮,男主好感加30,當(dāng)前為20,宿主要加油哦。”明明是個小娃娃,宮非墨不自覺地想信任對方,也許這就是靈魂的羈絆。當(dāng)白影背白沐氿回祭祀府邸時已是夜半,這一夜失眠之人不知凡幾。☆、殿下的小祭祀2第二日,宮非墨被送去別國,白沐氿也開始了自己的謀劃。有了原主的記憶,白沐氿對于祭司所要學(xué)習(xí)的觀星、占卜等早已融匯冠通,加上原主母親的日日教導(dǎo),白沐氿有信心在短時間里超過原主的母親。對白沐氿來說,提高男子地位最快的方法就是推宮非墨上位,男皇執(zhí)政男子的地位肯定會有所提高,但這遠(yuǎn)遠(yuǎn)不夠,必須改變鳳國女子的思想。沒辦法,白沐氿只能一點點累積實力,什么能夠最快的獲得功名呢?當(dāng)然是保家衛(wèi)國不是?白沐氿的家族從未有人活過五十歲,白沐氿也算是原主母親老來得子,四十歲才生下白沐氿,對白沐氿可謂是有求必應(yīng),在白沐氿提出學(xué)習(xí)武術(shù)防身時,原主的母親向女皇討要了個將軍教導(dǎo)白沐氿。終究白沐氿的母親在五十大壽的前一天撒手人寰。祭祀一職向來都是血脈傳承,加之白沐氿確實能力出眾,女皇力排眾議(主要是白沐氿的催眠),讓其接任了祭祀一職,成為了鳳國第一位男祭祀。祭祀雖然是閑職,但他的地位卻僅次于女皇,觀星卜命可不是人人都能學(xué)會的。“陛下,我夜觀天象,天狼星暗,恐怕東南方有戰(zhàn)亂之禍。”白沐氿一身白衣,站在朝堂不卑不亢,有種絲毫不將眾位大臣放在眼里的高傲。坐在朝堂之上的女人并沒有絲毫不滿白沐氿的態(tài)度,開口道:“有勞白愛卿,兵部、戶部早作準(zhǔn)備。”“臣遵旨。”兩位大人的態(tài)度明顯與白沐氿不同,這殺伐果斷的女皇,誰都不愿讓她有絲毫不滿,也就除了哪位。“徐愛卿,滿朝文武,大概只有你有一戰(zhàn)之力了。”女皇的目光投向一個三十歲的女人。“臣愿為陛下赴死。”徐將軍五官平平,身體健壯,周深滿是殺伐之氣。朝后,眾人離去,兵部、戶部兩位尚書急忙走到白沐氿身邊一臉討好,這位可是朝堂上唯一的男官,又是祭祀,誰敢輕易得罪?“祭祀大人,這東南方的戰(zhàn)亂您怎么看?”兵部尚書先開口道。“請祭司大人為下官指點一二。”這戶部尚書也對白沐氿行了一禮。白沐氿望了望天,回答道:“徐將軍吶,明日黃花。”不在停留,白沐氿向馬車走去,留下兩位尚書面面相覷。這二人絲毫不懷疑白沐氿的話,鳳國百姓常說白祭祀是神之子,他的威望讓眾人惶恐。十歲的男童成為祭祀本該是被眾人鄙夷,可這位卻似乎真的能通天地溝通一般。初任祭祀,連州大旱,白沐氿作法求雨,法事剛停就落下了瓢潑大雨(獸寵子書噴的水),次月算出啟州將有洪澇,百姓提前準(zhǔn)備,傷亡損失降到了最小,這白沐氿在百姓心中簡直是神一般的存在。上任兩年的白沐氿從未有過一次失手,女皇對其也是極為信任。果然不出白沐氿所說,六個月后徐將軍敗了,敗得徹底,八萬大軍竟剩下不到一萬。“陛下,白沐氿請戰(zhàn)。”白沐氿的聲音回蕩在大殿之中,脊背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