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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蛋的老母雞似的,喳喳個不停。韓少陽看他宛如在看一個智障:“你是不是總裁看多了,以為全都炫酷狂霸拽?”“德國人,講究的是效率,務實。”生景這才“啊”了一聲:“你不說我還忘了,老韓頭,你不是說跟費先生都是在英國讀書嗎,那怎么去了德國的公司?”韓少陽這回已經徹底當他是個智障了:“為了錢。”“……”他娘的,是誰天天笑話我是視財如命、見錢眼開的,你要點臉不?他在韓少陽的辦公室里百無聊賴地攤著,韓少陽任他胡鬧,百葉窗都不放下。“本來就是,咱倆又沒干不可描述的事,不心虛。”韓少陽從成堆的文件中抬起了腦袋,“要不,咱干點?”“呸,你想太多!”韓少陽的工作實在太多了,好幾份資料德國總部那邊都急著要,他還必須將它們翻譯成英德兩式,一并傳真過去。生景是標準的葛大爺攤,賴在他沙發(fā)上,強撐著玩手機,眼看就要睡著。韓少陽招呼他:“喂小子,會用電腦嗎?”生景說會啊,老厲害了!“會啥?”“99格掃雷,蜘蛛紙牌,連連看玩得最好,保證通關!”韓少陽說:“滾!說正經的呢,排版會嗎?”“不會!”“……”你他媽逗我?生景卻異常正經地跟他講道理:“我媽咪從小教育我,不能竊取人家的商業(yè)機密!”我可是一個正直的我。【哼】“你他媽懶就直接說得了。”兩個人正在那唧唧歪歪,費蘭德推門進來:“喲老伙計,你來啦。”“嗯。”他看到沙發(fā)上攤著的生景,沒有一絲停頓,直接過來熱情洋溢地握住了他的手:“生醫(yī)生太好了,再見到你太高興了,最近過得好嗎?來找韓的嗎,他這個人是有點死板,你自己隨意啊。”說著還調皮地沖他眨了眨眼睛。生景整個人當機:臥槽,搞毛?天知道,他們不過才見了一次面!呃……也或者……兩次?他特別心虛地也回握了他的手,弗蘭德倒也沒再深說,他跟韓少陽又簡單說了兩句便急匆匆走了,“我還要去接人!”“這一層茶水間的咖啡泡出來都非常好喝喲,生醫(yī)生,你可以去試試。”“哦,好、好的。”生景目送著弗蘭德急匆匆地進了電梯,韓少陽在后面“哼”了一聲,“你不用理他,那家伙記憶力就是這么好,路上遇見只小流浪狗他都能記得清清楚楚的,沒刻意要記得你。”生景卻回過腦袋看他,臉上的表情有一些呆愣,“韓、韓先生,如果我剛才沒聽錯的話,費先生說要下去接誰?”“接郭秦啊,怎么了?”☆、第十五天“韓少陽,你故意的?”韓少陽:?“什么故意的?”生景卻不說話了,執(zhí)拗地回了頭,他眼睜睜看著弗蘭德和郭秦從電梯里出來,弗蘭德走得稍微靠前一點,側著身同郭秦說著話,侃侃而談的架勢,如沐春風般。他這個人的心思究竟有多活絡,生景剛才已經領教過了。郭秦依舊冷著臉,以落后半步的距離跟著他,眉目深沉,給人的感覺冷淡而又內斂,但看得出教養(yǎng)還是好的,能看見他隨著弗蘭德的節(jié)奏,適當地答著話。雖然也只是只言片語。生景一直看著,這是他第三次見他,每次見面,都是這般拒人千里的感覺。韓少陽來到他身后,注意到他的目光,問道:“你在說他?”生景:“嗯。”“認識?”“不,只見過一次。”他看著他們一路走了過來,弗蘭德注意到他的目光,隔窗沖他招了招手,生景便也回了個禮貌性的微笑。郭秦也掃了過來,見是他,眼神變都沒變,就像是隨便一掃,轉瞬又跟著弗蘭德走了。生景真心佩服起這幫人,有一個算一個,他是,一枝花也是,他們總是能很好的掩飾住自己,從來瞧不出他們有任何驚訝的時候。當然,也可能是自己的道行太淺了,還不足以參破這其中的奧義。韓少陽大概瞧他太過愣怔,將臉湊到他身前:“你現(xiàn)在看起來有點蠢啊。”“你哪天看我不蠢了?”生景瞪他一眼,將身子轉回來。那兩人已經去了另外一間辦公室,看著比韓少陽這間要大一些,裝修風格倒是統(tǒng)一。弗蘭德將百葉窗放下來,臨放下時,又沖著生景擺了擺手,并且還調皮地眨了下眼睛。但怎么說呢,雖然他這個意圖應該是友善的,但生景總覺得,他那個表情……有點奇怪,更像是在……揶揄?這好像說不通吧?不過韓少陽卻看懂了,這老小子看人倒是準的,一下就瞧出了生景便是他的追求對象。所以,我能不能將這些文件都丟給你呀,專心同我的美人兒相親相愛?弗蘭德給了他個“做夢去吧老伙計,我又不是圣母”的眼神,“唰”地將百葉窗拉了下來。在視線被完全阻隔之前,郭秦又非常不經意地掃過來,整個人看起來若有所思。他身后的那個男孩倒是表現(xiàn)得很張揚,目光明確而又大膽,直直望向他。韓少陽:“?”“你跟他,真的只見過一面?”他坐在生景身邊,倒不是說不相信生景,只是在某些時候,這青年大條的簡直可怕。生景:“啊?”有一些迷茫,韓少陽又比了比那邊:“就是那個郭秦。”“哦,是只一次啊……”嗯……“其實也不算是,有一次我們還走了個對面,他正在跟朋友說話,應該沒注意到我。”“哦,這倒是有可能。”韓少陽想起來郭秦的性格,那小子目中無人慣了,不想看的東西即使你戳他眼皮底下他也不一定能瞧進去。那他們剛才看過來干嘛?其實也不能說他這個人多疑,最多只算比較細致,不然也不能一路順風順水,在商場上摸爬滾打這么多年。但是沒容韓少陽深想,生景卻先問了:“韓爺,他跟著費先生過來,是你們之間有合作?”韓少陽說可能吧,弗蘭德跟他家一直走得挺近的,“他們家也是做醫(yī)療器械的,你知道嗎?”“不,不知道。”生景誠實地回答,他又回頭望了眼那邊辦公室,百葉窗擋得嚴嚴實實的,什么都瞧不見。“我想去上個廁所,你們這衛(wèi)生間在哪?”“出門左轉,一直走到頭。”“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