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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的感覺還真是不錯呢。方明遠發來信息:香港從早上就一直在下雨,天氣很差,我很想你。生景:?☆、第八天下午開會之前,秦國棟終于把生景抓著了。“你小子不錯啊,我找你這么多趟你都‘巧妙’地避開了,現在知道滾過來了?”生景說沒辦法,這會簽到,不然我還真不想來。秦國棟踹他一腳:“你厲害了啊!”“說吧,老頭,找我啥事。”他們倆正站在會議室的門口,來來往往人多,秦國棟瞧著不方便,便將人拽進了屋里。今天下午這會其實說起來也不算重要,他們院每個月都會自發展開一次青年醫師研討會,由院里專家級教授主講,名義上說是對青年醫師的栽培,實際就是茶話會,大家把手里的病例拿出來,有問題就講一講,討論一下有沒有更好的治療方案,沒有就相互恭維一番,到點下班。今天主講的是秦國棟,所以他們神經內科的醫師除了留下來值班的和臨時去處理突然病情的,基本上全部都來了。秦國棟甚至還特意在白大褂里面系了條領帶,酒紅色的,紅底寶藍色條紋。生景嘲笑他真是老來俏,秦國棟又踹了他一腳:“你小子懂啥,這是作為一名專業講師最基本得素養。”“得了吧,還不就是臭美,你就不怕我師娘看見了,回頭查你?”“嘿嘿嘿,嫩了吧,下班我就解了,家都不帶回去,直接鎖我抽屜了。”生景:“……”“我說老頭你得對我好點,不然我就去告密。”“嘿,來勁兒是吧!”他們倆正站在會議室的最前面,秦國棟將電腦開機,連上投影儀,生景去放大屏幕,會議室這時已經陸陸續續進了不少人,研討會兩點半開始,還有二十分鐘。秦國棟問他:“你昨天說跟韓總吃飯,你倆現在關系咋樣了?”“什么咋樣?”生景不解,回頭看他。秦國棟便抖著嗓子笑起來,猴精猴精的,jian詐得不行。“臥槽老頭,你這是什么表情?”他過來拍了拍生景的肩膀,“年輕人嘛,不要活得太拘謹,偶爾放縱一下挺好。”“……”“請問,你說的這個放縱是我想的那個放縱嗎?”“你猜呢?”他已經將電腦連上了,打開了課件,生景離他站得近,兩個人一同看著電腦,秦國棟臉上甚至還帶著慈愛的(?)笑容,在旁人看來儼然一副師慈子孝的樣子,誰知道竟然在談論這么污的PY交易。秦國棟說,回頭去我那支點錢,請人家韓老板吃頓好的,男人嘛,喝點酒好說話。生景呵呵,“你咋不去?”“我一個幾十歲的老頭子有啥色相好出賣的?”“所以你就讓我去?為了這么點蠅頭小利就棄我的貞潔于不顧,老頭你心太黑了!”秦國棟仍是拍拍他:“拎清點小伙子,這設備加起來上百萬呢,怎么會是蠅頭小利,看開點啊,放縱,放縱。”【蜜汁微笑】“呵呵,我選擇狗帶。”他一直到會開始之后,才總算靜下心思想方明遠的事情。方明遠那條信息的意思是,他現在在香港?可他今天明明在活力城那見著他了啊?認錯了?生景皺著眉又仔細回想了一下上午見著的情景,不可能,他就算再瞅不準,也絕不會認錯方明遠的。并且另外那兩人也瞧著太面熟了,可是想不起來!怎么會想不起來!我這個臭腦袋啊,扔了得了!他在那比比劃劃的在紙上畫了一堆亂碼,陳茂一直在偷瞄他,見狀捅了捅他的胳膊:“常言道:少女情懷總是春,怎么的,想你小情人了?”生景瞪了他一眼:“滾遠點!”ToL:“我這邊天很好,我也很想你。”即使明知自己被騙了,生景也還是這樣回了信息。他回家先去蔚然那屋看了看,沒人,里面的擺設還跟他走之前一樣,看來沒回來過。七寶在他腳邊烏央烏央地撓著他的拖鞋,爪子尖尖的,勾住了他襪子,一拽,壞了。“……”我這襪子一雙七塊呢,你賠得起么?七寶覺得這事挺有意思,繼續撓他。生景趕忙將它抱起來,“別鬧了寶貝兒,我已經夠窮了,再這樣咱倆真得斷糧了。”他們是每個月十五號發工資,這個月才剛到月末,下個月月中……我也快死了,要錢也沒啥意思。他想起來下班時秦國棟支給他的錢,小一千塊呢,“你那事抓點緊,咱得趁熱打鐵!”生景簡直想呸他!你這居心不良的意圖能不能再明顯點?不過錢是好東西,給我我就揣著。他拿電話給韓少陽打電話:“喂,韓爺,你在干嘛?”韓少陽說:“睡覺。”“呃……”吐字清晰,接電話神速,睡覺?“我打擾你了?”韓少陽說你覺得呢?生景便挺不好意思地蹭了蹭鼻子,“那,那個什么,要不你先睡,等你醒了再說?”對方直截了當地捏了電話,生景瞪著眼睛瞧了屏幕老半天,掛了?……我就說這老小子不是一般的難!伺!候!了!為啥非讓我來攻略他!!!他又想起秦國棟臨走時那個意味深長的笑:自己挖的坑,哭著也要填完。cao!!!七寶已經發現了另一項娛樂,不在再在他腳邊轉悠,而是去撓床單。“嘣、嘣、嘣……”一下一下撓得特別帶感,節奏棒棒噠。生景簡直要哭了,“祖宗噯,咱別鬧了行嗎,走走走,給你剪指甲去。”他之前常去的那家寵物店離他家還挺遠的,在他以前租房子的地方。生景在搬過來后,又就近換了一家。不過七寶大爺不買賬,它這只蠢貓,明明是誰給吃的跟誰走,一點原則不講的貨,偏偏不讓別人碰它指甲。誰動撓誰,生景已經不曉得因為這個被撓了多少次了,滿臉開花。那時他還在上學,每天頂著一臉創可貼上課,想想也是醉了。“祖宗,咱今天沒有車,就去前幾條街那家寵物店里剪了,你給點面子,輕點撓人家小姑娘。”七寶大爺在他懷里蜷著,尾巴纏著他的手臂。奴才今天就套了件羽絨服就把它抱出來了,外面太冷,它拒絕說話。一人一貓下了樓,外面太冷了,天氣預報報的今天最低氣溫能達到零下20°,雖然在北方來說,這樣的溫度稀疏平常,但還是他娘的忍不了啊。他裹了裹大衣,將圍巾又圍緊了些,遮住了大半張臉。原本七寶還在外露著腦袋,結果沒走兩步,就直接鉆進了他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