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6
書迷正在閱讀:天方夜譚、四爺心尖寵(清穿)、桃色春秋、德蒙和安吉爾、奇談志[兇獸]、王子和龍、我在豪門大佬心頭蹦迪、四十而立、替身和白月光在一起了、重生三十一天
子里放了塊蛋糕,溫聲道:“楚水哥,現(xiàn)在食物夠了,你昨天幾乎一天沒吃飯了,多吃點。”被解圍后,阮楚水扯了扯嘴角,好半天才露出個不那么僵硬的笑,對她道:“謝謝你,羅婷。”羅婷回到座位上,臉有點紅。范薇薇仍舊狀況外,看著她的樣子擠眉弄眼,好不天真。顧萌用叉子劃了劃餐盤,慢條斯理地,沒頭沒尾來了句:“那是因為人rou……很管飽吧?”椅子劇烈摩擦木地板,發(fā)出不小的聲響。其他玩家一瞬間看向主位的方向。阮楚水站在桌前,低著頭,臉色極其難看,團(tuán)了團(tuán)餐巾甩在椅子上:“有點不舒服,你們慢吃。”說完,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你真行,蛇打七寸……”薄曄輕笑,單手支頤看向?qū)γ妫邦櫪蠋煟际堑谝淮巫鋈耍覄衲闵屏肌!?/br>語氣戲謔,根本沒有責(zé)怪的意思。顧萌扒下恩瑾的衣領(lǐng),檢查了眼紗布,沒有滲血。“我不僅打七寸。”他道,“哪里都要打。”唐止看了眼顧萌,小聲逼逼:“怖い。”(可怕。)作者有話要說:感謝~能夠喜歡,還是挺開心,發(fā)自內(nèi)心的。第49章水曜日[VIP]二樓某間客房的浴室內(nèi),阮楚水撐在洗手臺前,臉上還在淋水,他抬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一動不動,站了有一刻鐘之久。直到胃里不斷翻騰的血腥味和腐rou氣息散去些,才呼出一口氣,摘下毛巾擦擦臉,頹喪地走了出去。他坐在床邊,面朝窗外蒼白的天空,漸漸攥緊了撐在床鋪上的手。看早上那四人的反應(yīng),該知道的應(yīng)該都知道了,事跡敗露了,連同他食人的事……狠狠地錘了下床鋪,阮楚水緊咬后牙槽,陰鷙的情緒在胸腔里橫沖直撞。他很確定,花汁和花粉在一起會觸發(fā)同類相殘的情況,即便明白吃掉王曉馳是自己無法選擇的事,但還是不能接受這樣的自己,每時每刻都感到惡心,反胃。血液的粘稠、手捧尸塊所感受到的溫?zé)帷⑦€有咀嚼人rou時用牙齒撕扯不斷的勁道,這些感受始終無法忘記,折磨著他的神經(jīng)和良知。他想知道,若是其他人遭遇了他的境況,是不是也會禁不住誘惑地蠶食同伴,但為什么……為什么顧萌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他已經(jīng)確保事情做到萬無一失了,可為什么最終成為怪物的只有自己?為什么偏偏顧萌就能逃過一劫!他受不了地彎下腰,雙手揪住了頭發(fā),嫉恨得眼睛通紅。窗外,杉樹林同時往一個方向輕輕晃動,在如同冰塊的天空下,連成起起伏伏的墨綠色線條。冷風(fēng)兀自透過窗欞吹著,阮楚水調(diào)整了半天情緒,整整衣服站起來。將碎發(fā)往腦后捋了一把,再抬頭時,已經(jīng)不見絲毫狼狽情緒,挺胸看向窗外,裝出一個笑容。他沒敢在房間里獨自待太久,怕引起其他玩家的懷疑,便若無其事地打開房門走出去,卻不想門邊已經(jīng)倚了一個人,也不知等了多久。阮楚水不動聲色地關(guān)上門,笑道:“顧萌?找我有事?剛剛怎么不敲門?”顧萌偏頭看他,感嘆這人的厚臉皮程度,到現(xiàn)在了還能裝作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的樣子。放下支在身后墻上的腳,道:“打你前,給你個解釋的機會。”“我哪里做錯……”阮楚水愕然,似乎是回想了片刻,搖搖頭,一臉憂郁地嘆氣,“還是被你發(fā)現(xiàn)了。”顧萌面向他,一陣好笑:“你搞得動靜這么大,很難不發(fā)現(xiàn)。”“好吧,既然這樣……”阮楚水神色逐漸轉(zhuǎn)為痛苦,誠懇道,“是的,正如你想的那樣,王曉馳確實是被我害死的,你可以罵我禽獸,可以說我沒人性,但你不明白我經(jīng)歷了什么,當(dāng)時的我……”“等等,等等。”顧萌越聽越糊涂,不得不中途打斷他,“我不是來聽你解釋王曉馳的事。”阮楚水茫然,道:“那你是……”顧萌走近一步,一字一句道:“我問你,為什么陷害我?”阮楚水訝然地看向他,脫口而出:“陷害你?”“別裝了。”顧萌一臉無趣的表情,甩甩手,活動腕關(guān)節(jié),“昨晚我沾到了花汁,是你搞的鬼吧?還有薄曄身上的花粉,也是你設(shè)計拍到他手上的,你想讓我吃了他,一來可以拉我下水,二來能夠干掉薄曄,現(xiàn)在你只要回答我,是或者不是。”“不是!你到底在說什么?我根本不知道什么花汁。”阮楚水皺眉,臉上染上了薄怒,“花粉?我昨天在花林里進(jìn)進(jìn)出出,難免會帶些回來,如果不小心挨到薄曄身上了,給他造成了困擾,那是我的失誤,我道歉,但花汁又是什么情況?”他回憶了一下,恍然道,“可能也是我經(jīng)過花林時黏到身上的,但我完全沒意識到這個問題,剛才你那話什么意思?難道……你昨晚也產(chǎn)生了傷害別人的沖動?”顧萌狐疑地盯著阮楚水,男人目光磊落,說話時一直注視他的眼睛,樣子不像在說謊。沒回答他的問題,反問:“知道花汁和花粉的作用嗎?”“它們還有作用?”“……那你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攻擊王曉馳嗎?”阮楚水閉上眼揉揉眉心,似乎很不想提及這個話題:“一定是餓到極限了,我從沒那么餓過,像得了失心瘋一般,我真沒想到,饑餓能把人逼到這種絕境。”“……”顧萌開始自我懷疑。按照阮楚水的意思,無論花汁還是花粉,都是不小心蹭到他和薄曄身上的,雖然聽起來充滿了巧合,但小概率事件也是有可能發(fā)生的,而且,阮楚水根本不知道花汁和花粉遇上時會產(chǎn)生的反應(yīng),也就不存在陷害這一說法。如果真是如此,那也只能自認(rèn)倒霉。“你在餐廳提到人rou時,是真把我嚇到了。”見顧萌陷入了沉思,阮楚水微微一笑,悄然松口氣,繼續(xù)道,“因為心虛,就逃開了。”“不好意思,誤會你了。”顧萌沉思片刻,道,“但王曉馳的事你最好讓大家知道,算是對死者的一個交代。”阮楚水面容一僵:“這要怎么解釋?根本就……難以啟齒。”“實話實說,就像你剛才承認(rèn)的那樣,太餓了,控制不住吃了人。”顧萌給出建議后,打了聲招呼,準(zhǔn)備離開。“你怎么能說這種話!”阮楚水被戳中了痛處,暗自握緊雙拳,控制不住道,“你應(yīng)該能體會我的處境才對,畢竟昨晚你也……”聲音突然止住,他猛然意識到自己說太多了。前方,顧萌停下腳步,因為背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