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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語氣不再強硬:“那行,如果上面有木屋之類的,記得下來通知一聲。”薄曄卻搖搖頭,笑得人畜無害:“一個小時內如果我們沒下來,說明已經在上面住下了,你們可以自己上來,當然,你們不會真在雪地上等一小時吧。”王曉馳蹙眉:“你……”“對了。”薄曄向前走了幾步又停下,再次回身看向王曉馳,淡淡道,“小朋友,還輪不到你教我做事,管好你自己,懂了?”王曉馳面色驟變,第一反應是看向阮楚水:“阮哥,這人……”阮楚水抬手制止他說下去,道:“隨他們去。”隨后,若有所思地望向四人離去的方向,恰在這時,其中一個男生偏轉過臉,留下一個精致的側影,左眼角下有顆血紅淚痣。阮楚水心中一跳,盯著那道身影看了良久,異樣的光芒在眼底一閃而過。*走進杉樹林后,顧萌才反應過來還一直賴在恩瑾背上,拍拍他的肩,示意要下來。恩瑾卻不肯:“你剛才暈機,要休息。”背著一個人,腳下自然陷得更深,但恩瑾一步一步,在雪地里走得十分平穩。顧萌窘迫:“我沒那么弱,走路還是可以走的,你放我下來。”恩瑾托住他腿彎往上顛了顛,一臉認真道:“不行,薄曄說了,我得使勁寵你,我要寵得你下不了地。”顧萌:“???”恩瑾:“還有,你以后不用跟我講道理,我希望你能變得蠻不講理。”顧萌:“???”疑惑,卻不說。四人在杉樹林里一直沿著地勢往上走,走了近十分鐘的路程,果然在一處空地上看到一座三層高的木屋。樹林里很幽暗,木屋前有束金色的陽光斜照下來,畫面靜謐平和,配上濃得化不開的綠色,猶如一幅厚重的油彩畫。到了屋前,恩瑾總算把顧萌放了下來。顧萌整理一下外套,走到薄曄身邊,壓低聲道:“你又跟恩瑾瞎說什么?什么叫寵我寵得下不了地?”“他說的?”薄曄回憶了一下,自己好像沒跟恩瑾說過這話,無辜道:“沒有啊,我沒跟他說這些。”顧萌不信:“坦白從寬!除了你會教他這些,沒誰了。”薄曄看向不遠處的恩瑾。男人正看著面前的三層高木屋,注意到他的視線后,不帶情緒地跟他對視一眼,隨后目光看向顧萌,眼神忽然變得熱切起來,隱隱還含著柔和的笑意。差別對待十分明顯。“這話不是我教的。”薄曄了然,好心給顧萌提個醒,“但我知道什么叫寵你寵得下不了地。”顧萌順著他的話,道:“什么意思?”“恩瑾不太會表達。”薄曄憑借多年經驗,壓低聲音,擅自理解稱,“他的意思是,要愛你愛得下不了床。”“……”顧萌沉默了一下,四處看看,隨后走下階梯,雙手搬起地上一塊大石,面目忽而變得猙獰,“薄曄,老子今天一定要砸開你腦袋,看看里面到底有多少廢料!”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晚的手榴彈!感謝支持的各位!第39章水曜日[VIP]四人進入木屋,不想一進門就看到一個女人,頭發蓬亂,膚色慘白,悄無聲息地坐在正對門口的柜臺后,雙目直直盯著門口看,若不是手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撬動蒼蠅拍,很容易被看成一尊蠟像。因為這人不在預期內,四個男人跟她乍一見面,多多少少都有些受驚。唐止在室內稍作打量,道:“這是一家客棧。”前方,柜臺緊挨著木梯,木梯通往樓上,進門左手邊是長廊,長廊一側是一個一個的房間,右手邊結構對稱。柜臺后方的墻上釘著一塊木板,上面掛滿三排黃銅鑰匙,每串鑰匙上方都貼著數字,應該是對應的房間號。木屋內,無論是地板、層頂、墻壁還是家具,都是粗糙的原木制成,到處彌漫著木屑的青氣,墻上掛著鹿角、獸皮,裝飾天然古樸,如果不是建在荒涼的雪原上,冷冷清清,這家客棧稱得上復古,還有幾分在現代罕見的自然風情。女人淡漠地看他們一眼,沒出聲,不感興趣地將視線挪開,眼神繼續放空,望著門口方向,手上玫紅色的蒼蠅拍上下晃動。反正不是招攬客人的態度。顧萌上前,隔著柜臺詢問:“老板娘,這里晚上能住人嗎?”女人只道:“幾人?”顧萌看看另外三個男人,答道:“四人。”女人表情死板,頭也不回,僅用蒼蠅拍桿探向后方木板,背后仿佛長了眼,精準無誤地挑起一串鑰匙,塑料桿一斜,手一收,一把黃銅鑰匙拍在柜臺上。“左手邊第一個房間。”女人死氣沉沉,補充道,“四人間。”顧萌拿起鑰匙,上面沾著機油的污垢,看著很鈍。回頭征詢意見:“一起住?”男人們表示沒意見。唐止想起一個問題,道:“請問,這里提供三餐嗎?”女人:“如果你需要。”唐止看向薄曄,眼里含著些許困惑。如果這家客棧正常供應三餐,玩家們的生存壓力會大大減少,也就沒必要爭搶物資,那么說明到目前為止,他們對這場游戲屬性的猜測都是錯誤的。薄曄懂他的意思,捏捏他的手心,示意不著急,轉而問女人:“怎么稱呼?”女人看著門外的青翠杉樹,皚皚白雪,幽幽道:“這一帶人都叫我雪姨。”“這一帶人?”顧萌正在擦拭鑰匙上的油垢,聽到這話心思一動,抬頭問,“這附近還有其他人?”雪姨沒再說話,目光透著死氣,一下一下撬動蒼蠅拍。“找時間去山上看看。”見她不愿透露更多,薄曄不甚在意,提議道,“先回房間,等等其他人。”房間就在柜臺左側,離門口很近,顧萌拿著鑰匙開門,鑰匙插進鎖孔后轉了半天,結果轉不動。薄曄斜靠在墻上,看他堵在門前搗鼓得咔嚓亂響,半天開不了門,低頭揉揉眉心:“顧老師,你行不行?”“這鑰匙太鈍了,不賴我。”顧萌不滿地嘀咕,回頭看向不遠處的柜臺,道,“老板娘,你這鎖不行啊,根本扭不動。”雪姨斜睨他一眼,終于舍得挪動位置,從圓椅上起身,繞過柜臺,慢吞吞地拖著腳步來到四人跟前。顧萌側身讓位置,女人一手握上了鑰匙。顧萌站得近,因此注意到她的手,這一看不禁打了個寒顫。女人有一雙白到極致的手,白得不見血管、青筋、皮膚紋路,只剩白生生的兩條rou,有著五指的形狀,仿佛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