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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止鼓著一邊臉頰,一目十行地看完那一頁的內容,還是不相信恩瑾的速度能那么快,說:“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簡單復述一下剛才看到的內容嗎?”恩瑾放松地靠回椅背,看著搭在面前桌上的雙手,張口就來:“藤井樹過世兩年后,三月三日的兩周年祭日,女兒節,神戶下了場罕見的雪……”唐止愕然地看向他,這已經不是復述情節了,而是一字不落地背誦整個段落。雖然驚訝,滿腹疑問,卻沒有立即打斷他,唐止認真地聽,男人的聲線低柔、干凈,正像積在青松上暖融融的細雪,緩緩的,是最好的朗誦者。薄曄和顧萌收拾好廚房走出來,恩瑾恰好背到最后:“葬禮那天,阿樹的親戚們拒絕秋葉和隊員們前來吊唁,當時,每個人都很……”他停了下來,語氣一轉,“這一頁就這么多?!?/br>薄曄聽了一會,問:“你們在干嘛?”唐止目光灼灼地看向他們,道:“他可能是個天才!”……在智屋的第七晚,四人聚在客廳打牌用以打發時間。顧萌甩出一對Q,閑聊道:“這都第七天了,我們還要在這關多久?”唐止看看自己的牌,搖搖頭,表示不要。薄曄直接上對2,一笑:“我還以為顧老師是歲月靜好型美男子,沒想到生性放蕩不羈愛自由,在這里養老不好嗎?”恩瑾很干脆地表示要不起。顧萌大小鬼懟上:“日子□□逸了,總覺得心里不踏實?!彼戳搜凵砗蟮碾娮隅姡钢改莻€方向對他們說:“看到沒有?我們回來那天是星期二零點,現在是星期一晚八點,整整七天,我覺得快了?!?/br>其他三人明白“快了”是什么意思。話音剛落,屋里不知何方響起“叮咚”一聲。顧萌瞬間炸毛,驚恐地四處看看:“這里連大門都沒有,哪來的門鈴聲?”下一秒,像是要回答他的問題,含笑的悅耳男音在客廳上方回響。“親愛的玩家們,你們好,我是你們的智能管家,亞當,如有打擾還請抱歉,我特此來通知各位,第二場游戲已經加載完畢,將于星期二零點開始,還請各位保持最佳狀態投入游戲,請問玩家們還有什么疑問?”四人面面相覷,同時仰起臉看向天花板。顧萌最先反應過來,道:“你們是誰?為什么強迫我們玩游戲?”智能管家亞當輕笑一聲,讓人聽后如沐春風:“還有其他問題嗎?可以一次性問完?!?/br>薄曄:“關于下一場游戲可以給提示嗎?”唐止:“我們需要玩多少場游戲才能徹底結束?”輪到恩瑾,他想了想,問:“能給我全套嗎?書房里只有第一部。”“…………”亞當笑得相當愉悅,道:“所有問題還需各位玩家在接下來的游戲中自己找到答案,我尚不具備權限作答,恩瑾先生,全套已備齊,放于您的身后,最后再次祝各位游戲愉快。”“嗶——”很輕微的靜電聲響了一下,顯然是下線了。顧萌、薄曄和唐止同時“靠”了一聲。顧萌氣鼓鼓:“沒權限作答還讓你爸爸們提問,這什么智障管家?”薄曄扔了牌,看了眼電子鐘,淡淡道:“無論愿不愿意,肯定都要被傳進游戲里,還剩四個小時,建議休息一會?!?/br>不知道這次是什么類型的游戲,大家在客廳討論了一會,覺得按照這游戲的尿性,不把玩家往死里玩大概不會罷休,達成一致認知后,除了恩瑾,其他人都有些無精打采地道別回房間。進自己的臥室前,顧萌想到了一個問題,叫住薄曄:“你還沒說,你以前是干什么的?”還記得上個游戲最后時刻,男人在那么混亂的環境中能秒開門鎖,無論是手上技術還是心理素質都不是一般的強大。“你猜。”薄曄一笑,故意賣關子。“開鎖時手那么穩……”顧萌猜測,“開鎖匠?”薄曄:“……”唐止抿唇笑,拎起薄曄的右手,道:“他以前的公司,給他的手投保了五千萬。”顧萌驚呆,目送那對夫夫進房間。……九點的時候顧萌還很精神,以為自己會睡不著,不過等他一躺下,困意排山倒海地涌來。他入睡從未這么快過,迷迷糊糊間還在想哪里出了問題,意識卻漸漸下沉,沉到深不見底的黑暗中。完全失去意識前,耳邊隱約響起了水聲。作者有話要說:一個gay和一個漂亮女鬼能發生什么呢?最多成為gay蜜,薄曄小老婆們不要鬧心。想改文名,在一抓一大把,我覺得自己一點都不special,還可能因為撲街而給這個系列拖后腿。不過還在考慮,提前預防一下,哪天發現收藏夾里多了本不認識的文,請爸爸們不要輕易刪除,錯過了可能就是一輩子。第24章火曜日“恩瑾?!?/br>低柔的女聲在耳畔輕拂而過,恩瑾驀然睜開雙眸。白色冷氣盈滿周身,首先映入眼簾的是近在咫尺的鐵壁,上面劃著一道道血色印記,有交叉符號,重疊了無數層的血手印,甚至還有潦草而倉皇的文字?!熬让薄?/br>目光左右移動,他此刻平躺在狹小“鐵盒”內,有限的空間困得人無法動彈,身上蓋了一層輕薄的布。恩瑾心下有了定論,這里多半是停尸柜。由于里面開了十足的冷氣,體溫在急速流逝,他抬起手撐住上方冷硬的鐵壁,嘗試借住相對作用力往后推,柜身緩緩向外移動,露出一絲縫隙。果然,外面沒上鎖。完全將自己推出來,剛坐起身,就聽見身后一道慵懶男音:“又一個詐尸的?!?/br>恩瑾回過頭。昏暗的房間空曠清冷,薄曄和唐止早他一步出來,衣服穿得差不多了。薄曄系好領帶,拿下墻面掛鉤上的白大褂披上,輕笑:“這次場景是醫院,我還是第一次躺停尸柜,新鮮。”唐止收住白色襯衫下擺塞進褲子,束出筆挺的窄腰,提醒恩瑾:“坐在那里不覺得冷嗎?”抽開的柜子里冷氣不斷外涌,寒氣逼人。恩瑾動了一下,意識到身上不著寸縷,只蓋著一層白布,下地時抓緊布圍在腰間,四處看看:“顧萌呢?”薄曄:“可能還沒醒,同住一個智屋的人大概率會被傳送來同一場游戲,我們降生在這里,他肯定也在,一會一個個抽屜翻?!?/br>所謂抽屜,就是占據一整面墻的停尸柜。“嘭嘭,嘭嘭?!?/br>恩瑾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