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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寫字。顧萌歪過頭,一邊看他在寫什么,一邊隨著俊秀有力的字跡念出聲。“男性教師……”“女同學(xué)……”“天臺……”“A……”唐止抬眸看他:“你想到什么?”顧萌近距離下跟小美人目光撞個正著,心里一悸,不自然地坐正身體靠回椅背上,道:“說實話,別怪我思想齷齪,總覺得男教師和淳子有段情,哪有正常男教師和女學(xué)生約在天臺見面的。”唐止一手支著下巴,看向照片墻,另一只手上架著圓珠筆轉(zhuǎn)動。薄曄問:“你心里有想法了?”唐止搖了搖頭,沒說話。這時,門口突然響起腳步聲,三人同時一驚,轉(zhuǎn)頭看去。恩瑾站在教室門口,道:“你們離開很久了。”見是熟人,顧萌舒出一口氣,招手讓他進來:“出來沒被發(fā)現(xiàn)吧?”恩瑾搖搖頭,走向幾人的位置。來到課桌前,他的視線滑向那張A4紙,云淡風(fēng)輕道:“禮堂里死人了。”薄曄皺眉:“什么時候?”“剛才。”恩瑾道,“兩個。”“死了兩個?”顧萌忙站起來,“走,趕緊回去。”*“我知道兇手是誰了喲,肯定是那個沒有名字的,不希望無辜的自己被獻祭,就轉(zhuǎn)發(fā)給其他人吧~結(jié)盟愉快~”女人在禮堂的角落掃灰,接收到這封匿名短信時,漸漸放下手中的撣子,目露惶恐地看向身后,大家都各忙各的,沒看到有誰在拿著手機。女人蹙著眉,萬分糾結(jié)。死得人越多,活下的幾率就越大……可這么做,對那個男人又很不公平。想了想,她下定決心,胡亂按了幾個鍵后將手機放回胸前口袋里。“在干嘛呢?”突然,肩上搭了一只手,嚇得她驚叫一聲。回頭一看,是她的室友。“剛看你對著手機搗鼓。”室友瞥了眼她的口袋,道,“干嘛呢?”女人抬起手肘擦擦臉上的汗:“沒……沒干嘛啊。”室友撇嘴:“跟我還隱瞞呢。”女人猶豫片刻,還是覺得剛剛那事不穩(wěn)妥,就抬手招她靠近點:“你有沒有收到過一封短信?”“短信?”室友明顯眼睛一亮,回頭看了眼周圍,拉著女人蹲下身,藏于座椅后方,“我收到了,看那條短信的意思吧,到時候真選不出人,大家統(tǒng)一舉手把那個沒名字的推出去?”女人緊張地咽咽口水,急切道:“那你怎么選的,轉(zhuǎn)發(fā)了沒有?”室友略思索,拍拍她的手:“你先說。”“我選的是……”話說一半,女人的眼珠子很突兀地突了出來。室友大驚,嚇得跌坐在地上,離得遠了才看清她的脖頸上扯開了一條暗沉的血痕。張大嘴,控制不住地要失聲大叫,結(jié)果還沒發(fā)出聲音,一條血口從嘴角裂開,圍著腦后饒了一圈,直到另一邊嘴角。嘴撕爛了,半顆頭顱滾落。禮堂最后排座椅處,兩個女人雙雙倒地。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晚的地雷。第13章月曜日目睹了前兩天的血腥場面,大家對碎尸逐漸產(chǎn)生免疫力,每個人或快或慢地在適應(yīng)這個不正常的世界。經(jīng)昨天唐止提醒,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尸體后,許醒查看了地上兩顆人頭的耳后。“這個是A……”他又繞到另一個后方,看到上面刻的猩紅色字母時,猶豫半秒,“這個也是A。”“A型血這么多?”王可樂驚訝,“死了四個人,全他媽是A!”氣氛煞時變得沉重,死亡的灰蒙陰影籠罩在每個人心頭。在這個游戲中,死亡原因無跡可尋,下一個被死神選中的是人,或許就是自己。秦靜靜抽抽鼻子,忍住眼淚,細聲細氣問:“水星,你剛才一直坐在前面,沒看到發(fā)生了什么嗎?”眾人將目光聚向水星。因為受傷,水星脖頸上系著一條白色手絹,被血色暈染一小片。她氣色蒼白地搖搖頭:“我坐在前面休息,沒往后看,之后太無聊就睡著了。”大家表示理解地點點頭。禮堂的大門轟然打開,小玉老師從融融的陽光里走入人們的視野,笑意盈盈。王可樂往人堆后縮,小聲道:“嘿,收尸隊的來了。”小玉老師在大家面前站定,環(huán)顧一圈,微笑著問:“還有四個人在哪里?”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要不是被她提醒,還真沒發(fā)現(xiàn)少了四個人。“薄曄和唐止不見了。”秦靜靜看看四周,軟聲提醒,“顧老師也不在,還有那個沒名字的……”小玉老師笑容不變,看起來卻十分僵硬:“還有四個人在哪里?”沒人敢應(yīng)聲。“報告!”后臺傳來凌亂的腳步聲,一道男聲打破令人窒息的氣氛。眾人朝聲源看去,顧萌氣喘吁吁從舞臺上蹦下來,舉著手道:“老師,上廁所去了。”薄曄舉手:“老師,廁所里人多要排隊,來晚了。”“……”小玉老師笑容擴大,轉(zhuǎn)過身,很欣喜地對所有人說:“今天辛苦大家了,看得出各位很努力地在布置禮堂,明天再接再厲哦。”她轉(zhuǎn)而看向地上兩攤碎尸,舔舔嘴唇,眼中露出貪婪的光芒。*外面天黑了下來,宿舍里,水星坐在桌邊,用濕毛布擦拭頸側(cè)的血跡,不經(jīng)意間看到鏡中的自己,手上放慢速度,過了一會,反應(yīng)過來般匆匆移開視線,再次將注意力放在傷口處。“咚咚”兩聲,敲門聲響起。水星快速看向門口,一把將鏡子倒扣在桌上。“來了。”沾水的毛巾扔在桌上,她起身去開門。顧萌拿著一袋東西站在門口,身后跟著恩瑾。水星看了眼恩瑾,男人臉色淡然,慣常看不出什么情緒。她看向顧萌,道:“什么事?”顧萌拎高手中的袋子,解釋說:“唐止去了趟醫(yī)務(wù)室,拜托老校醫(yī)測昨天死者的血型,順便給你拿點藥。”“太客氣了。”水星笑笑,放他們進來。幼兒園里經(jīng)常要處理小朋友擦傷等問題,顧萌做起包扎活來得心應(yīng)手,他幫水星清理傷口,擦上藥,用紗布一圈圈纏上去。兩人面對面坐著,水星向上瞄了眼高大的男人,放輕聲音問:“顧老師,他是不是你小弟?為什么到哪都跟著你?”“……”顧萌手上不停,道:“當(dāng)然不是,他是我室友。”水星:“他叫什么來著?”顧萌:“恩瑾。”“還以為他沒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