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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溫度,抬頭道,“你一點都不緊張嗎?這已經是第七天了。”異常狀況是七天前開始的。那天早晨薄曄出門上班,卻怎么都打不開家門,不僅是門,連窗戶也是,除此之外,一切信號都被隔絕,無法與外界取得聯系。他們就像被封閉在了異次元空間。兩人嘗試一切方法無果后,只能接受現實,在家中安靜等待,只有電子時鐘提醒他們日子的流逝。透過客廳那扇玻璃窗,他們看著外面世界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從第一日天地變得昏曚無光,到第三日海水從東方涌進城市,再到第五日不見了飛鳥,一切都像創世紀中所述那般。神是如何用七日創造世界,不為人知的神秘力量就在如何毀滅世界。今天是第七日,安息日。薄曄坐回沙發上,自然地將男生攬進懷里:“有什么好緊張的,從第三天開始,我就懷疑所見到的并非真實,外面都那樣了,家里還能通水通電?”唐止喝了一口牛奶,小聲嘀咕:“說是這么說……但心里總是七上八下。”薄曄牽起他的左手放在眼前把玩,微微偏頭,貼近他的耳朵親了親,道:“我應該做點什么,好讓你沒精力想這些。”唐止當然知道“做點什么”是指什么,臉上一紅,悶不吭聲喝牛奶。兩人交握的手都是修長型,左手無名指上套著同款鉑金戒指,簡約大方。薄曄微微擰眉,轉動唐止無名指上的戒指:“就是不能辦婚禮有點可惜。”兩人原定九月七號在挪威舉行婚禮,現在這種情況是不可能了。提議:“要不然今晚把婚禮給辦了?”“你打算怎么辦?”唐止放好杯子,看向他。薄曄:“刪繁就簡,晚上入洞房意思意思就行。”“薄曄!”唐止一巴掌糊他臉上。兩人正窩在沙發上打鬧,余光瞥見書房的燈快速閃動起來。“燈壞了?”唐止停下動作,側過臉看去,奇怪道。薄曄將手從他的衣服下擺里抽出,起身走向書房:“我去看看。”唐止整理一下寬大的T恤,看向面前的電視,依然是滿屏的雪花。過了一會,卻感到一絲怪異。余光里,燈光還在閃爍,然而薄曄進去后一直沒傳出動靜。“薄曄。”他朝書房喊了聲。沒有回音。唐止猶豫地站起身,不安感襲上心間,慢慢靠近書房,問道:“薄曄,還好嗎?”走到書房門口時,腳步驟然頓住。房間里拉著窗簾,燈光以一種極快的頻率閃動,男人一動不動地站在中間位置。忽明忽暗間,唐止看清他蒼白的面色。“薄曄?”他要上前,薄曄卻出聲制止:“di,別過來。”燈光一閃一滅,男人消失了。唐止心中一驚,正欲進入書房,面前的房門突然用力甩上,他一下子撲到了門板上。“薄曄!”唐止急得眼眶泛紅,一手不斷拍打著門。恰在這時,家里所有燈都閃了起來,同時,唐止感到手下門的質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燈光暗下時,手上觸感一片冰冷,燈光亮起時,面前又變成了實木門。他沒管這么多,拼命拉扯著門把:“薄曄!你在里面嗎?”話音落下的瞬間,燈光全部熄滅,或者說,是全世界的光都熄滅了。下一秒,光明重現,唐止發現自己已經莫名身處在一個長方體中,容積很小,只能站立,連轉身都困難。有些心慌地環視四周,這是一個如同棺材的白色長方體,銜接處嚴絲合縫,將人緊緊鎖死在里面。唐止拍了拍面前的墻壁,觸感一片冰冷。光感的聲音響起,嚇得他貼向后方,接著,四壁上的白色漸漸消融,變成了透明的玻璃。終于,唐止看到了四周的場景,張了張嘴,震驚地發不出聲音。目光所及,是一個又一個的玻璃房,這些玻璃房整齊有序地排列著,充滿了未知的空間。每個玻璃房里都關著一個人,大家統一身著白色的衣服,有的人在憤怒地捶打著玻璃,嘴里怒斥著什么;有的人在崩潰大哭,臉上胡著淚水;然而更多的,則是像唐止這樣,神色中充滿不安和茫然。此刻人類就像貨架上玩具,被塞在透明的包裝盒中。如果將視角無限拉遠,一個個玻璃房變成了一段段滾動的代碼,在沒有邊界的空間中上下循環流動。如果摘取其中一段代碼,放大,再放大,放大到其中一個玻璃房中,放大到房中人的眼眸里,便能看到烙印在眼睛最深處,漆黑不見底的——恐懼。作者有話要說:ゲームスタート:游戲開始。今天初雪,開文吧。有人說舔完小奶包心里空蕩蕩的,開文吧。————感謝子寧三月的兩個地雷。感謝關山千里的營養液。第2章月曜日“顧萌。”輕柔的女聲伴隨微風拂過頸后,顧萌大夢初醒般睜開半闔的眼眸。下意識回頭尋找聲源,什么都沒有,只看到斑駁的校園鐵門在身后緩緩闔上。環顧陌生的校園環境,顧萌僅用了兩秒消化現狀,明白已經降生到了第一場游戲中。他探頭看向前方,一個穿黑白色制服的女人在帶領兩列縱隊,看打扮像是班主任之類的角色。隊伍穿過一片濕漉漉的籃球場,來到教學樓一層的走廊里停下,右手邊是三排儲物柜。前方的女人轉過身面向眾人,手中拿著教棒和教案,齊劉海,一雙笑眼,長得很年輕,身材火辣得像淘寶爆款。“三年A班的同學們,漫長的假期結束了,歡迎大家回到校園,小玉老師在這里恭候大家多時了。”女人沒頭沒尾地開始說話,滿臉笑意,可愛的長相充滿親和力,“不過,開學前有個很遺憾的消息要告訴大家,這學期的名冊中,只有16名同學,因為淳子在開學前一天遇害了。”“遇害”這樣晦氣的詞一出口,眾人臉色驟變。女人繼續道:“接下來的七天里,身為淳子生前的同班同學,大家要齊心協力完成淳子最后的遺愿,你們有信心嗎?”一句話問下去,無人回應。不少人都有些恍惚地看著面前的女人,好像眼前發生的不過是場鬧劇,或者說,從他們被關到智屋里的那一刻,就覺得一切就是場鬧劇。“老師,校門什么時候開放?”人群里,低沉的男聲問道。顧萌尋著聲音看去,一個身材頎長的男人靠在儲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