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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事業型男主打開戀愛腦之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0

分卷閱讀50

    個打人的棕色男孩押過來,那男孩口中發出聽不懂的咆哮,身子不住掙扎,如一只被困住的野獸。

    鞭子一下下打在男孩身上,商隊想用這種方法讓小胖子父母消氣,那男孩身上很快就給抽破了皮,先前被小胖子砸到額頭的棕色小女孩撲上來,想要為男孩擋住鞭子,還不時跪在地上磕頭,用動作語言不住求饒。

    小胖子嚎哭一陣后暈了過去,這下他父母就更加不可能放過這些該死的奴隸了,正好街尾有官差巡邏,他們叫人去喊官差來。

    商隊的領隊無論怎么道歉說好話,哪怕打殺了那個臭奴隸給他們消氣也可以,只希望他們不要報官。

    然而最后官差還是來了。

    問明緣由后,那商隊領隊拉著官差頭子到一旁說話,兩人嘀嘀咕咕,拉拉扯扯好一會兒,官差的衣兜里多了點什么鼓鼓囊囊的東西,一揮手把那兩個難舍難分的棕色孩子套上了鎖鏈。

    小胖子暈了一陣醒過來,大夫看過后說他是受驚過度,性命不必擔憂,就是鼻子和牙得在家好好休養才行。

    在官差的調解下,那兩個棕色孩子被押回官府坐監,商隊賠償小胖子父母三百兩銀子,然后商隊私自販賣黑奴的事情就這樣被那些官差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混過去。

    目睹全過程的韓霽和林悠站在胭脂鋪的外面臺階上久久不動,兩人心情都很沉重,看著那兩個被官府鎖走的黑奴孩子,也不知這一去兩人又將面對怎樣可怕的命運。

    回去的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雙雙都有一種無能為力的挫敗。

    雖然兩人什么都沒說,但接下來的好幾天,家里的氣氛似乎都被這件事情壓住了。

    直到這日,闞縣令派人送來請帖,說半個月后是他老母五十整壽,闞縣令不是安陽縣人,親戚朋友都不在此,恰逢母親過壽,把她請來安陽縣,只邀請了一些平日與他有來往的朋友,攜家帶眷熱鬧一下。

    韓霽作為闞大人的同門師兄弟,自然在邀請之列。

    而這回宴會說是可以攜帶家眷,韓霽見林悠這些天似乎也為那兩個小昆侖奴的事情不開心,便想帶她去散散心,調劑調劑心情。

    **

    壽宴當日,林悠穿了一身圓領襦裙,脖子上戴著韓霽上回給她買的珍珠項鏈,打扮雖然不算華麗,但看起來十分溫柔雅致。

    發胖前的林九娘是安陽縣叫得出名兒的小美人,粗布麻衣都不能掩蓋她的美貌,后來胖了才無人問津,如今經過林悠的刻苦減肥,曾經的美貌再次回來,還帶了一股當時無法比擬的氣韻。

    若是不知道她身份的人單單看她的容貌,定以為是哪個高門大戶家的千金小姐,站在天生貴氣逼人的韓霽身旁,竟絲毫不顯得有身份差異,儼然一對天造地設的璧人。

    韓霽也是第一次見林悠好好打扮,從林悠從房間走出開始,他的目光就沒有從林悠身上挪開過。

    林悠被他看得心里沒底,問:“好看嗎?”

    韓霽猶豫片刻后說:“太素淡了。”

    素淡?

    林悠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云雁錦,直接懷疑自己理解的‘素淡’和大佬理解的‘素淡’有差異。

    韓霽走到林悠面前,自然而然牽起林悠的手,在林悠不辭勞苦一天抹八百回潤手膏的作用下,摸起來總算柔柔滑滑了。

    “這么好看的手上,不應該空空的。”韓大佬感慨了一句,忽然他手里不知怎么就多了兩只金燦燦的手鐲。

    幫林悠分別戴在兩只手腕上,然后他才心滿意足的捏了捏林悠的手,說:

    “好看。”

    林悠對大佬的土豪行為表示吃驚:“你什么時候買的?”

    “上回你去胭脂鋪,我就在隔壁的首飾店逛了逛。”韓霽說。

    林悠回想當日情形,她在胭脂鋪買眉筆,胭脂鋪旁邊確實是一家首飾店,可她進胭脂鋪連挑選到試硬度顏色,攏共不超過五分鐘吧,這么短的時間內,大佬就到隔壁首飾店去買了一對三兩重的金手鐲。

    他這是在菜場買了一顆白菜嗎?

    “多少錢?”林悠心疼的問。

    韓霽失笑:“不貴。”

    金子不貴什么貴?虧得大少爺你能說出口。

    “下回別買了,我平常也戴不著這些,干放著多浪費。”林悠說。

    她不是不喜歡首飾,哪有女孩子不喜歡的呢,可她平日里干活兒戴這些不方便,像這種出席宴會的場合也不多,所以覺得沒必要買。

    韓霽不與她爭辯,牽著她的手出門去了。

    **

    闞縣令這回辦的算是家宴,男女賓客加起來也就五六桌。

    他自安陽縣上任以來,老母便未及照料,自覺怠慢不孝,便想趁著這回母親生辰盡盡孝,早一個月前就把母親從家鄉接到安陽縣。

    除了母親之外,還有他的一個弟弟兩個meimei也一并接了過來,闞縣令還未娶妻,他是家中長子,對待弟弟meimei如自己親生一般,極為照料。

    闞縣令的弟弟今年十六,也在讀書,不過連考了好幾年都沒有考中秀才,這回帶他來安陽縣,便是想介紹一些讀書人給他認識,看能不能對他有所提點,但效果甚微。

    弟弟考了幾年都沒考上,已經被挫了銳氣,還染上了一些不好的習氣,見人就愛攀問身份來歷,略有身份的他才會與之來往,若身份不如他的,就眼睛長在頭頂上,闞縣令為此私下說過弟弟多回,他仍我行我素,讓闞縣令頭疼不已。

    韓霽和林悠帶了賀禮前來,是一株海平江之前帶給韓霽的百年老山參,韓霽覺得自己和林悠都沒到七老八十要進補人參的時候,就順手拿過來給闞縣令的母親做賀禮了。

    闞縣令一番推辭后,收下賀禮,瞧見韓霽身旁的林悠時,微微一愣:

    “這位是……”

    林悠燦然一笑:“闞大人,您不記得我啦!我是林九娘啊。”

    自從那日林九娘給他們畫了人像圖之后,闞縣令就沒再當面見過她,如今林悠改頭換面,他一時認不出來也是有的。

    闞縣令將林悠的五官確認了好幾眼,終于找到一點當初林九娘的痕跡,感嘆道:

    “你這一年的功夫,變化太大了。我都認不出你了。”

    闞大人看著林悠如今這模樣,忽然有點猶豫他今天的那個計劃到底要不要實行了。

    他們正說話,今天的壽星老夫人喚了闞大人一聲:

    “老大。這位便是你跟我提過的韓相公嗎?”

    韓霽見老夫人提起自己,出于禮貌上前對老夫人拱手作答:

    “在下確實姓韓,祝老夫人松鶴延年。”

    闞縣令的母親柳氏將韓霽從頭到腳看了一遍,忽然很滿意的點點頭,又看到韓霽身旁的林悠,老夫人的臉色明顯又有點不滿。

    林悠被這位老夫人忽晴忽